“干。”郝蔓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这女人是真的豪爽,洋酒的后劲很大。这样喝不了几杯就醉了。醉就醉吧,不喝,她又该骂人了。
连喝了三杯,郝蔓都没有动筷子。贺丰收劝道:“郝总,您早上肯定没有吃饭,你吃一点。”然后掂起筷子给她夹过去了一块牛排。
郝蔓盯着牛排,忽然眼睛里眼睛红红的,有湿润的东西在打转。这个女子,今天是怎么了,咋就要哭了。真实喜怒无常。
“郝总,趁热吃了吧。”他轻声的说。女人的眼泪就是软化剂,男人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尽管刚才她还是一个女魔头。
郝蔓夹起牛排,慢慢的嚼着。忽然笑了,说道:“小子,你不恨我吗?”
“说不了,有点恨。有不知道恨你什么。”贺丰收狡猾的说。
“诚实,来干杯。”郝蔓又劝酒。
一瓶洋酒750毫升,两个人不一会儿就喝完了。“谢谢你陪我喝酒,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喝酒吗?”郝蔓说。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一夜没有睡着,今天在这里发呆,想着要喝醉,喝醉了就睡着了。要谁陪我喝酒呢?我有那么多的朋友,男朋友、女朋友,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你,你说奇怪不奇怪?其实我也是有点恨你,恨你什么呢?又说不清楚,好了,我要睡觉,瞌睡了。你就在这里等着,要是瞌睡了就往门口这个房间里睡觉,不准偷偷的溜走,听见了没有?”郝蔓说了。就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往主卧的房间里走。
贺丰收连忙扶住。“你走开,不好碰我。”郝蔓大声的呵斥。
郝蔓进屋去了,贺丰收在原地呆了一阵,觉得没有吃饱,这么好的食物扔了可以,就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然后把香喷喷的茶水灌了两杯,吃饱喝足,觉得也是瞌睡。就听话的钻进了门口的一个房间里睡觉了。
醒来,已经过了中午,洗漱一阵,出来趴到郝蔓的房间门口听听,里面有轻微的鼾声,看来郝蔓真的一夜没有睡,这时候睡的正香。就没有打扰她,郝蔓不让自己走,不走就不走吧?这总统套房里一应俱全,厨房餐厅。健身房、办公室,看来郝蔓除了在商贸城里有办公室,她也经常来这里办公。
到了健身房,活动一阵,出了一身臭汗,冲洗一番,觉得上午的酒气已经没有了。往办公室里转悠,看见桌子上有基本杂志和一些文件资料,翻了杂志,觉得没有意思,看见一个文件上面有宏远箱包的字眼,就拿起来看,上面多是洋文,贺丰收一口气看不下来,就慢慢的揣摩,忽然觉得这是一份宏远箱包厂和国外客商的购货合同书。宏远的合同书怎么会在这里?仔细一看,是复印。
贺丰收点上烟,吸了两口,觉得在办公室里不合适,局把桌子上的文件杂志恢复原状走了出来。
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一阵,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这时候,忽然听见郝蔓的屋子传来了恐惧的叫声:“不要杀我,不是我,不是我≈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贺丰收连忙冲进郝蔓的房间,见郝蔓躺在床上,面目狰狞。连忙推她了一下。郝蔓不再叫嚷,呼吸均匀起来,面色逐渐的红润。这个嚣张跋扈的女魔头,你也会做噩梦?
在郝蔓的床头坐了一阵,郝蔓响起了轻微的小呼噜,看着她白皙的脖颈,长长的睫毛,微微泛红的脸庞,这个女人还是挺漂亮的嘛!
看着郝蔓逐渐绯红的脸,贺丰收忽然想到,郝蔓是不是病了,就把手放到她的额头,确实有点烫。这时候,郝蔓忽然睁开了眼睛,看见贺丰收在面前,一把就把他推到在地。叫到:“你怎么进来了?”
贺丰收从地上爬起来,委屈的说:‘郝总,你刚才在叫,我以为你遇见了危险,就赶紧进来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郝蔓愣了一会儿,说道:“不许你胡说。我是不是说梦话了?”
“是。”
“都说的啥话?”
“我没有听清楚。反正觉得你挺害怕的样子。你是不是遇见鬼了,反正牛是不会害怕人的。一定是小鬼缠身了。”
“不许你胡说,对别人也不要胡说。要是让我知道了,把你的舌头割了。”
“是,郝总,我不会说的。”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郝蔓说。
“要不要我帮忙?”
“滚。”
不一会儿,郝蔓从房间里出来,依然是精神焕发,豪放不羁的样子,她扔给贺丰收一把钥匙说道:“你开车,出去。”
来到酒店的停车场,开出郝蔓的捷豹车。“往哪里去?”贺丰收问道。
“上山。”
“是二郎山吗?”
“是。”
车子在环鹤鸣湖的路上转了半圈,然后上山,上山的车子不多,春暖花开了,偶尔有上山锻炼的人。走到往郝德本别墅的岔路口,贺丰收停了一下,他以为郝蔓肯定是来看她老爹郝德本的。
“继续走啊!”
“不去老爷子那里坐坐。”
“不去,继续上。”
再往前路就难走了,来到一处平坦的地方,贺丰收把车子停下,再往前就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车子过不去。
“跟着我上去。”郝蔓说着,径自往前走,前面是台阶的小道,郝蔓在前面走,不说话。贺丰收拿着郝蔓的茶杯跟着后面,郝蔓一扭一扭的前行,圆圆的臀部就在贺丰收的头顶,贺丰收不知觉的心慌意乱,娘的,没有钱了,就要仰人鼻息。人贱了,就要闻别人的屁股,尽管那时尤物令每一个男人热血澎湃。
来到山顶,见鹤鸣湖像一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绿意盎然的春野,远处是火柴盒一样大大小小的建筑,那里是红沟的城区。城市的扩张已经向鹤鸣湖蔓延开来。
“红沟已经膨胀的像大姑娘的胸,快憋不住了。”
贺丰收笑笑。“那怎么办?”
“我想给红沟的城区换一个罩杯,让她宽松一点,更丰满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