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丰收想,你是谁呀?在这里呵斥我。就说道:“你是青云先生?”
“今天这个房间就没有打开过?你说我是谁?”
“我怎么相信你呢?”
“信不信由你,你的老板已经交代了,这件事的处理就交给你了,要是有了差池,会找你算账的。”老女人说。
“我的老板没有给我交代过。”贺丰收说。
“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想和我一起完成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
“咱们马上就走,去大富豪去。大富豪的楼顶上有一个镇物,咱们必须给取下来。”老女人说。
“要我具体干什么?”
“你听我安排就是。”
“你是来挣钱的,我算什么?是你的同党,还是代表郝蔓,就给你引路?要是我有三长两短,或者发生意外,死了,谁来负责赔偿?”贺丰收不客气的说。
“你小子给我讨价还价了,告诉你,你今天中午饮酒了,没有听我的话,你身上现在带着煞气,会出现幻觉,你要把老母猪当做美女还可以,要是在大街上把飞驰过来的汽车当做飞扑过来的美女就麻烦了,钻进你怀里的不是温柔的躯体,而是高速旋转的车轮子。”
贺丰收心里一惊,今天下午在澡堂子的怪事,贺丰收怀疑是服务员说谎话,看来自己真的有幻觉了。就说道“我听你的。”
“听我的咱们就走。”
“要不要给郝蔓说一声?”贺丰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如果有了意外,他才不愿意承担。
“好吧,你给她说,咱们现在出去,让她在大门口的黑暗处等着我们。”老女人说。
给郝蔓打了电话。然后下楼,老女人头上围着纱巾,看不清面目,不过背影是一个窈窕淑女。
到了门口,上了郝蔓的车,“开到地陷的地方。”
到了东街,来到一片瓦砾中间,背后是地陷的大坑。老女人指着大富豪的楼顶说:“你们看。”
“什么都没有啊?”郝蔓说。
“不要急,慢慢的看。”
贺丰收屏住呼吸,往楼顶上张望。黑黢黢的楼顶忽然有了光亮,光亮幽兰,像是地狱里冷飕飕的光,然后光束开始旋转,像黑洞一样要把他的目光吸进去。贺丰收赶紧闭上眼睛,揉揉眼睛,才模糊的看清楚面前的两个人。
“郝总,你看见了没有?”老女人说。
“看见了,眼睛难受。”
“看见就好,不要再看了。我本来没有想让你们看,普通人的眼不能直视那东西,这小子非要让郝总来看看,怕我是一个骗子。郝总,明天你不要出门,不要见太阳,观察几天再说,要是不听话,眼睛会瞎的。这个小子的眼睛练过,倒是没有大碍。郝总,你回去吧,我和贺丰收这小子去大富豪酒店去。”
郝蔓听了心里惶惶,说道:“大师谨慎行事。贺丰收,你一切行动听指挥。”
“好。”
郝蔓开车走了。贺丰收两人来到大富豪酒店,坐电梯直接上了顶层。上了几个台阶,前面是一道铁门,铁门紧锁。贺丰收跟在青云的后面,看她怎样处置。
青云过去,在门锁上摸索一阵,铁门呼啦开了。一股冷风吹来,两人猫腰上去,楼顶上黑乎乎的,一个铜盘一样的东西悬在半空,正面正对着东街拆迁过的地方,想必刚才在地陷的地方看到的就是这个铜盘一样的东西。
贺丰收暗笑,什么玩意,小孩过家家一样的小把戏,把郝蔓折腾的魂不守舍,去掉不就行了?
“你不要动。”青云轻声说。
贺丰收本来就不想动,就等着看戏。
青云的身子飘飘忽忽的过去,在铜盘的下面蹲下,观察一阵,试着伸手去取铜盘。忽然的一道电光,伴着“吱吱”的声响,像是那里漏电了。这时候,半空中悠悠的晃动起来两个绿莹莹球球,球球滚动一番,忽然展开,却是一龙一虎,龙虎盘旋,向青云扑过来。
青云后退几步,“哗”的从身上拔出桃木剑,和龙虎搏杀起来。青云身手矫健,辗转腾挪,一龙一虎前后夹击,青云渐渐不支,往贺丰收这边退来。
要是以前,贺丰收会吓得要尿,现在觉得可笑。青云已经退到门口,马上就要被赶下楼顶。贺丰收摸索着脚下有半块装修后剩下的地砖,慌忙举起,遮在青云的头顶,一龙一虎竟然不见了,这不是有人用电光做的影像吗?还煞有介事的打打杀杀,骗谁那?
正得意之间,忽然背后挨了一脚,猝不及防,贺丰收一下子翻滚过去,慌忙站起来,见面前多了两个黑乎乎的影子,是两个人。两人围着青云就施展拳脚,趁此机会,贺丰收跳到铜盘的地方,伸手就去取。
“你不要动。”青云说着,一溜地躺滚过来,把贺丰收拉到身后。
面前的两人紧追过来,青云渐渐招架不住。不和你们捉迷藏了,贺丰收一把拉开青云,看准面前的一个黑影,跳将起来,一个飞膝,膝盖结结实实的顶在那家伙的脸上,黑影踉踉跄跄的后退,贺丰收追上,准备结果了这个家伙。后面的黑影跟过来,从背后要对贺丰收袭击,贺丰收忽然的下蹲低扫,这家伙嘴啃泥摔倒。
两个家伙倒地,贺丰收不敢贸然上前,万一被他们抱住了脚,地面上不占优势。
青云趁此机会,用剑挑落铜盘,抱起来就跑。两个黑影从地上弹起,要抓青云,贺丰收几个劈挂腿,两个家伙再也起不来了。
这时候,听见楼下有咚咚的脚步声。贺丰收一把抓过青云,伸手就往她怀里摸。“把那个铜盘给我,你赶紧下去。”
“不要。”青云说了,把怀里的铜盘奋力扔下楼去,铜盘晃晃悠悠的下落,像传说中的飞碟一样,直接向地陷的地方飞去。还没有看到铜盘落下,感觉头顶有动静。贺丰收抱住青云就滚到一旁。身后一片地砖“啪”的落在地上,粉碎。
身下分明是软绵绵的娇、躯,贺丰收只当不知,伸手继续往怀里摸。“盘子呢?咋不见了?”手里多了一团柔软坚挺的东西,贺丰收只觉得地血脉上冲≈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