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我下来,我告诉你,我告诉你那东西的能力是易形。”
这时候,在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喊出声之后,萧尘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手像是丢抹布一样,将它丢到了一旁。
有了这个判断,萧尘伸手检查了一下王无双的身体,确定对方身体倒是完好之后。这才在对方的头顶取了几根头发。除此之外,萧尘还特意在他的身体里灌输了灵力,以确保在之后的时间里。王无双的身子能够一直保持着“新鲜”的状态。
只见萧尘抬起手的时候,手中就突然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酒盅的东西。萧尘将王无双的头发放在了那东西里面,眼睛紧紧盯着里面的头发,口中念念有词。
原本只是安安静静的躺着的头发缓缓的变成微尘一般,只见空中浮现出了细细的一缕黑色的丝线。在萧尘面前慢慢的朝着一个方向蔓延,萧尘便跟着那黑丝朝着外面走去。
“陈大哥……”白茶有些迟疑的开口,便见到萧尘摇了摇头,只好咬牙停住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王无双,便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萧尘顺着指引,居然缓缓地走出了门口。令他奇怪的是,再走到了一个交叉口之后,手中的东西半天都没有做出决定,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
萧尘想了想,伸手将灵力又加了几分进去,就见那东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突然从中间散开,朝着两边疾驰而去。
见到情况不对,萧尘立刻将这东西重新固定住,等到它们回到了酒盅之后,逐渐又变成了原先的细细的发丝,萧尘一时间有些沉默,盯着手中的东西,半天没有说话。
沉默了片刻,萧尘猛的抬起头,转头在周围打量了一圈之后,盯着脚下的路。只见萧尘脚步微抬,围绕着旁边的墙根儿走了一圈,就将视线停留在了一个地方。
因为这是一个交叉路口,所以一般人的思路大概就是向左走或者向右走,根本就不会想到第三种可能。
萧尘缓缓朝着中间走去,只见中间栽了许多植株,可是那些植株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可是若是仔细看的话便能够发现。它们的模样似乎有些相似,特别是从中间的某一处开始。左右两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完全复制过去的一般。
发现这一点的萧尘自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忽视了过去,在萧尘走到了花坛旁边之后,低头看着自己脚下,果然就见到原本只是被灯光照射的一个影子分成了两个。
在他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之后,脚尖再踏到了一定的范围。突然被挡住,但他却没有气馁,将自己的衣角扯下一片丢到了那处。
只见衣料缓缓的落了下去,再漂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直接分化成了两个方向,这让萧尘肯定的心里的猜测。转头便朝着后方走了两步,随后目光定定的看着中间的墙壁。
随着萧尘的注视,那处只能稍微混淆人视线的障眼法。顿时一败涂地,直接暴露了出来。中间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直线,几乎要比头发丝还要细上一些。若非萧尘使用了神识包裹,恐怕也是没有察觉的。
找到了突破口之后,萧尘又将自己的灵力凝结在一起,原本松散的灵力此刻就如同尖锐的冰锥已斑慢慢的变得凝实起来,恐怕站在旁边随意一个低修为的修士,也能够一眼看出萧尘手中逐渐凝实成型的东西。
随着手中带着些许雾气的灵力凝成,萧尘抬起拿着的手朝着那方向冲去。这一次他倒是没有给自己开防护,第一是没有顾得上,第二是这一次机会实在是重要。
眼看着萧尘手中那灵力临时出来的尖锐的冰锥就要刺激那条细细的缝中,萧尘却是扑了个空,整个人下一秒就趴在了地上。
吃了一嘴吐的萧尘连忙将嘴里的土味儿吐了出来,随后转头看去,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环境。这个地方看上去就是一个房子,里面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在他抬头不远处有一个棺材一样的东西。
“不会吧,难道说花剑宗里还别有洞天?”萧尘嘀咕了一声,站起身过不得,拍掉自己身上的图,就朝着那边的棺材走去。棺材上边平平无奇,就仿佛只是随意用实木打造的,一般安安静静的放在那里,似乎一点都不惹人注意。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看到的话,萧尘顶多后退几步,保持着死者为重的想法,远离开去,可是他出现的方式实在是巧合,也没有心大到可以将这么大的疑点忽略,因此便走上前。
伸手正要触摸,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让萧尘皱起了眉头。险些窒息的感觉使他倒退几步,在鼻子前扇动了好几次,这才感觉味道稍微淡了一些,大口喘息几次,总算是活了过来。
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那个令他窒息的棺材上。发现依旧是如同先前一样,萧尘一时间捻了捻手,心里有些疑惑。
分明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那股腥味儿如果说没有足够的血液在上方浸泡的话,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便用神识试探一番吧。
心里想着萧尘变凝神,开始试探。只感觉随着他的神识探出之后,周围原本空荡荡的环境顿时变得阴冷无比,特别是在他将神识碰触到了棺材的周围。那股子凶狠的戾气和怨气扑面而来。
没等他进一步靠近棺材,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朝着他攻击过来,萧尘下意识想要躲闪开。那东西却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压根儿不理会萧尘的躲避,朝着他追击。
萧尘有些躲闪不及,十分费力的将神识收回,这才勉强在那东西扑过来之前勉强护住自己。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在实时收回来的一瞬间,萧尘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感觉,一切好像又恢复了那平静。
萧尘眨了眨眼睛,转头朝着旁边看去,就见到周围的地方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在他朝着其他地方走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直到他又一次朝着棺材那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