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世界上,估计还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对平衡这两个字认识的最深,从老祖宗认识到天地之理,只在乎平衡之后,平衡这两个字已经成为整个华夏民族骨子之中最难以磨灭的印记。而这样的平衡,更是出现在每个人的生活之中。
官员如此,驾驭下属的手段就是平衡,左边翘了起来,压一下,右边翘了起来,打一下,反正不能够超过他们的掌握之中。而就算是养生之中也是一样,最在乎的就是平衡,身体的平衡一旦打破,那么就会的病,平衡是必须的。
而药物的平衡也是一样,各种药力,一个配方最少的药物都会超过五味,这些药物的药力相互交织,甚至还会相互碰撞,这个时候要是不能让药物平衡的话,轻一点就是药物的药力全都消失,重一点的就是对使用者本身照成巨大儿危害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古代的庸医,就算是按照配方抓药,最后也能够害死人的原因之一,在很多的细节方面做的不好,补药也就变成了毒药了,在这一点伤,老祖宗们做的还是很不错的。
药物的平衡很多,比如说在后世的2003年京城的预防方,苍术12g藿香12g银花20g贯众12g黄芪15g沙参15g防风10g白术15g,共8味药,防风、藿香、贯众、黄芪四药形成的合力在肩背第一胸椎及左右,银花、沙参形成的合力在胸骨向下,与苍术、白术形成的在脾胃中上的合力,造成了背热、重楼空虚、下腹空虚,从而不可避免地服用者会感到咽干、颈部不适,腹部不适甚至腹泻。这也从反面告诉我们要注意处方构造的结构平衡。
在中药处方结构平衡的基础上,进一步可以引出处方构造的太极整劲,我们伸出拳头来打人,总是先收回来再打出去更为有力。华国书法讲究藏锋蕴势,笔锋要向下,先要上提再下,方有气势。中药处方构造也是如此,否则就很难充分发挥所立之法的力量。如四逆散中以柴胡开郁,加入白芍柔气机,则柴胡疏白芍柔。一刚一柔,其郁机自开。
中药处方构造技术中,活变化,尤其其中蕴含周详、中正的运转之机,始终是高级技术的特点之一。立法组方用药上,应当是针对病机构造具有传统自然观、太极下与人体本来柔活状态相一致的自然和谐的处方药势。从而解疾而不伤正,解疾而更正正。刘渡舟老先生治病开方,无论治何病,患者半年之内均能不患感冒,就是其方变化周详的作用。传统中成药在处方构造时尤其如此,故才能保其数百年长盛不衰。
现在,把中医组方原则理解为‘…主次有序…‘以为‘君臣佐使‘仅仅是‘主次有序‘。‘君臣佐使‘仅反映方中四个部分‘主次关系‘,这是流于线性结构的机械认识,是已不知中医四象结构。所以,中医的方药研究与应用,也更应当重视从传统角度对针对病机的‘药机‘的研究应用,中药更应当发展的是‘药物机理学‘,而不是所谓的‘中药药理学‘。
比如说最典型的就是‘四逆散‘此方甚佳,枳实、炙甘草。其草炙后能固能和,粘,则居,而枳实推荡,二药则一居一荡,其如是令阳畅也。而柴疏芍柔,一刚一柔。其生机开也。柴芍与枳草,先和后攻,前相后将,此保生机也。故柴芍开柔,如是治郁而郁逆。
桃核承气汤由调胃承气汤加桃仁、桂枝而成。其组方为:桃仁五十个(去皮尖)、大黄四两、桂枝二两(去皮)、甘草二两(炙)、芒硝二两。该方正对该病病机而立,病机是太阳被遏之阳化热下结于府,虽其病可见之情在于膀胱,但其病无形之势则在于太阳被遏而化之指向朝下炙热,此方则由其太阳之气以治其瘀血,所谓化其无形根源而有形自散,故此方构造的药势是集中在上而不是在具体的下部膀胱府。此方虽主以桃仁活血散瘀,然桂枝辛温通散,甘草缓急,可散缓太阳郁阳之急性,从而开膀胱府之血热凝结;大黄泻热去瘀生新,芒硝泻大肠而令桃仁、桂枝开散之瘀热从二便而出,还起到分消其势之功。
全方核心在散血去瘀,而散血中更有散热,里外相应,目的在活血散结,泻热逐瘀,而下泄之中又有上开,内外上下,构成了一幅如华国书法一样藏锋蓄势,厚积薄发的画卷。这里想提一下肖易对该方各药味用量的看法,作为探讨,不对之处,请指正。本方桃仁用五十个,古言,人身气血一昼夜行五十度而有奇,此处以此活五十度之瘀,则周于身表之太阳所凝之瘀,可以遍活;桂枝、甘草各用二两,二数在五行属火,性上行,正与该二药上散太阳郁热相应;大黄用四两,四为金,属肺,居人身最高位,用此则大黄其势大也,且太阳之气为肺所主,正可遍清其气,使无留邪;芒硝二两,似有归心经泻小便之意,正对膀胱之位。又如调胃承气芒硝用半升,正以泻主要在胃之热。是否可以提出,古人曾经或有意、或无意地运用数的道理达到了助药性升降浮沉、至里达表的效果呢?!如大黄趋下,而四数位上。在这里,处方中药量同样如其药味之间具有上下里外的矛盾对立统一的走势。
这些都算是整个中草药的一些必须要注意的地方,中草药跟西药几乎是一样的,都是不可以乱用的,一旦使用的不好,原本大补也可以变成毒药。而对于肖易来说,这些倒不算是太大的问题,毕竟他有着整个学习空间再教导,倒是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失误。
而且就算是真的出现了失误,最后也会直接的表现在他的身体上面,反正最后的药品都是他在使用,稍微差一点,身体都会不适应的,这样一来,也算是学到了一点的经验。而真正在配方的时候,最难的就算是整个药物的配伍了吧,药物使用多少药力才可以达到平衡,这一切都是很讲究的,所以就算是再忙活了半天将大致的药物配置出来之后,肖易还是有点麻烦,那就是每个药物的用量是多少,这一点他倒是有了一点的麻烦。
不过还是那句话,因为在学习空间之中,所以他有着无限的资源,既然有问题,那就亲自动手将这些问题全都给解决掉,于是肖易又开始了一轮新的配伍。配伍是在辨证准确的前提下,有目的地按证机需要和药用特点,有选择地将两种或两种以上药物配伍在一起,以增强或改变其原有的部分功用,调其偏性,制其毒性,消除或减缓其对人体的不利因素,使其各具特性的药物发挥整体综合效能;亦有从强调药物组合要遵循一定的原则方面来定义的,如:配伍是指两味或两味以上的中药有规律、有制度地配合、搭配。
各类方剂的组成具有一定规律。解表药与止咳化痰药配伍:肺与皮毛相表里,外邪侵犯皮毛,必然会影响肺气宣降而出现喘咳、痰多。止咳化痰药有镇咳祛痰作用,能改善肺功能,而肺气宣降正常,又能更好地通过‘肺朝百脉,输精于皮毛‘,以增强皮毛防御功能而利于表证的解除,所以解表剂中常以解表药配伍止咳化痰药。
解表药与清热药配伍:体现在辛凉解表剂中。风热袭肺,或风寒郁而化热壅遏于肺,肺失清肃而见口渴咽痛、咳喘,当以‘风淫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甘‘之训,综合前人治温之意而用辛凉解表药配伍清热药,成辛凉解表剂。
解表药与补益或助阳药配伍:虚人感受外邪,邪正交争,正虚不能祛邪外出,故虚人外感常用解表药与补益或助阳药配伍,既可借助药势以鼓邪外出,又可防解表药祛邪伤正,使表证得解,正虚不受影响。
而配伍这些药物自然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就是用药如用兵,根据战情调兵遣将。方剂组成中君、臣、佐、使药的选择、确定和安排,实际上是针对病因病位症状的药物具体化,也是组方特别是四味药以上方剂的配伍方法。组方没有固定的模式,并非每一种意义的臣佐使药都要具备(每一方中必有君药),每味药也并非只任一职。每味方剂药味的多少,君臣佐使是否齐备,应据病证大小,治疗要求,药物功用而定。正因为每一首方中并非君臣佐使个个齐备,君臣佐使的配伍亦非惟一方法,所以我们将其视为一种配伍的主要方法,而不列入配伍原则之列。
药味在方中地位上有君、臣、佐、使的差异,药物间存在相须、相使、相乘、相恶等关系。利用药理实验可以了解各药味在方中的主次、药效的协同、拮抗等作用,从而阐明复方的配伍关系。如在四逆汤配伍规律研究中发现,附子虽有强心作用,但作用不强,配与强心作用不明显的干姜后,强心作用明显增强,而且还降低了附子的毒副作用,说明四逆汤中附子为君,干姜为臣,两者之间有相须、佐制关系。(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