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想必大家已经猜出来了,这一男一女正是贺丰收和梅子,只是他们是怎么上到这条船上的?原来,梅子和贺丰收在那条河岸上跟踪老八和麻子的时候,老八和麻子把幽灵船开回来,发现圆木不见下船寻找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上到了船上,船上有吃有喝,两人就躲避了起来。
麻子把老八关了起来,两个人也是知道,只不过蛮好用帮助其中的任何一方,贺丰收两个人就是要知道麻子会去哪里交易,和谁交易。到一个小码头,麻子下去买了一个手机,梅子趁机下去,也买了手机和一些吃食。
到了海上,老八把船凿漏了,上船把麻子控制住,两人也是知道,只是观察,然后老八和麻子上了交易船,梅子和贺丰收也悄悄的爬了上来,在甲板上看见和麻子和老八把几个交易的毒贩杀了,两个人还是没有出手,反正这些毒贩都是该死,让他们自相残杀吧!
现在,来接应麻子会去的船只出现,贺丰收两人觉得时机已经成熟,该出手了。因为梅子已经联系上了L国的一个海警朋友,那个朋友已经开着军舰过来了。
来姐麻子的船看见放出去的摩托艇遭到了打击,不知道麻子这边出了什么情况,见远远的有军舰开过来,准备仓皇逃离。这一艘民船哪里会是军舰的对手,不一会儿,军舰就追上了民船,船上几个来接应麻子的家伙乖乖的投降。
军舰驶过来。那贺丰收和梅子接到军舰上。中年军人给梅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公主殿下,您受惊了,L国横版少将给您请罪。”
梅子一挥手,说道:“不要客气了,让你的人把那条船收拾一下,船上有两个人,你们看着处理,开上那条船,跟上军舰。”
“是,公主殿下。请您进舱休息,我马上吩咐人办理。”
贺丰收真是惊讶,梅子买了一个手机,在船上打了一个电话,L国的一个海军少将就过来接应。尽管梅子是M国的公主,尽管M过已经发生了政变,梅子的父亲已经被拘禁。还是公主厉害,公主的朋友不是一般的人物,除了自己。
“这位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横版少将指着贺丰收问梅子。
“这位是我的朋友,叫贺丰收。是他救了我,把我从M国带了出来,免遭尼尼帕的追杀。”梅子说道。
“贺先生好。”横版少将给贺丰收敬了一个礼。
贺丰收不知道怎样还礼,慌乱之中一抱拳,算是见过。
“请给贺先生安排休息房间。”
贺丰收被带到一个房间。,尽管军舰上的房间都很狭窄,但是这一间住室却是想酒店的标准间一样,样样俱全,已经累了几天贺丰收冲洗一阵,上床睡觉。
在将军的会议室里。洗漱以后的梅子焕发了风采。横版很恭敬的给梅子递过咖啡。说道:“真的不知道公主会突然出现,对贵国出现的不正常事件我们一直关注着,关注着事件的发展。那个尼尼帕真不是东西,忘恩负义的家伙,这样的人不会长久,他会死的很难看。一个年轻人权欲膨胀,根本没有治国的经验。他会把M过搞得更糟糕,百姓正受苦。”
“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尼尼帕原来一直跟着我,在攻打巫帮洗洗猜的时候,前期我们只是一观察团的身份参与,尼尼帕趁我和贺丰收攻克洗洗猜老巢的时候,一举推进。后来我和军队失去了联系,尼尼帕就冒功,父亲相信了他,由少校直接升为少校,并负责首都的安保工作,尼尼帕就趁机发动了政变。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没有看清尼尼帕的真面目,被他蒙蔽了。”梅子说。
“尼尼帕很会宣传,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英雄,一个统一祖国的英雄,一个战神。其实一个年轻人,没有多少历练,会有多大的能耐。尼尼帕现在是控制了首都一带,对边缘省份以及边缘地带的控制里很弱,你们的国民是摄于他的因为不敢声张而已。”横版说。
“将军,谢谢你对我们国家的关注。你分析的很好,很对,建议您在其他场合多说明一下事情的真像,为我们难得的统一与和平呼吁。”
“我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是L国的将军,代表的是L过的利益。说的多了,恐怕不和国际规则。”
“您是我的老朋友,我就实话实说,并希望得到您的支持。父亲一直被关押,我想知道父亲关押在哪里?想法营救父亲出来,父亲只要活着并能够发出声音,揭露尼尼帕的真实面目、丑陋嘴脸,就有希望重新执掌M国的政权。”
横版没有回应,点上一支雪茄。烟雾朦胧了他的面庞。
“给我一支好吗?”梅子说。
“你吸这个吧!”横版递给梅子一支细长的香烟。
梅子点上烟。一口气吸完,又点上一支,说道:“将军,我知道您的顾虑,您是不想插手别国的事物。感谢您今天救了我。我也是带着见面礼过来的,后面那条船上有几根圆木,其中一支里面有两百多公斤的A级货,我知道你们经济困难,军队开支常常难以为继。这些都交给您处理。另外船上有一百多万美元的现金,也交给您。”
横版的眼睛一亮,他这个海上缉私总管,太清楚这些意味着什么了。但是这是不敢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事情。一些走私分子为了能够打通东南亚的黄金线路,不少和他联系,为了各种利益,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要直接参与处理这么多货,他想都没有想过。说白了,处理了这些货,他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贩毒头子。
“参与这件事的人都死了,除了后面刚才抓来的两个俘虏,我想那两人带回去已经没有意义。后面的那条船带回去也是麻烦,怎样处理您自己肯定会考量。把那一根最大的红木运到军舰上,回去就说您要打家具,您的那些士兵不会怀疑的。”梅子幽幽的说,此刻她已经不再是贺丰收怀里的那个小女人,而是一个要光复国家的职业政客。冷酷睿智、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