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带颜程虹派来的两名卧底应届生胡吃海喝一顿后，十二名新人纷纷餍足到打饱嗝。
“嗝……”
卧底应届生眼巴巴地望着萧凉手下的新人道，“小陈，你们老大每天都这样对你们？”
新人小陈口嗨起来，吹牛皮上天，“那是！咱们领导爽气的很！你们呢？听说你们头上是个老妖婆？”
“嗨呀，不提了。”卧底应届生警觉地立马住嘴。
他可不能被区区一顿大餐收买。
新人小陈调笑道，“要不，你来咱们部门呗。”
“呸！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不！”卧底应届生连忙跳脚，将队伍站稳了，“我可是颜总的兵！就这么一顿饭，当我穷的吃不起饭啊？呸，瞧不起谁呢！”
两名卧底应届生气哼哼地转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把打包的餐盒带上。
萧凉身边围满十名应届生，他们愤懑不满地嘀咕。
“萧总，这两个就是来探查情报的卧底！”
“就是，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萧总，你干嘛对他们这么好？”
“可不就是浪费钱么。咱们彩排都还没练。要是这回比试输了，丢的就是萧总的脸！咱们能做这种混蛋事儿么。”
萧凉哈哈大笑，懒洋洋道，“急什么，排练不着急。走！夜宵撸串去！”
“好嘞！”
一群年轻小伙一蹦三尺高，然而他们刚跳完立马垮下脸。
不对啊，颜总那伙人还在加班排练，听说他们每天要练到9:00才下班。碰上颜总那老妖婆要是再多布置点加班任务，他们只能赶上最后一班地铁回家。别提多惨了！
“萧总！咱们不撸串！咱们要排练！”
“对！萧总！咱们不能被比下去！咱们该组织起来了。”
萧凉慵懒地望着一整排的夜吃街，空气中充斥鲜香烤串的孜然味。
“急什么。一个月时间，今天才第一天。来！该玩玩该吃吃！走起！”
刹那间，十名应届生垮下脸，但又抵挡不住美食的魅惑。他们像是出笼的鸟般一下子跑到萧凉前面。
与此同时，另一边。
运营分管总颜程虹下面的十名应届生，日子相当不好过。
“嘭——”
一名应届生因为耐不住瞌睡，在编写窜词时一头磕在桌上，痛得龇牙咧嘴。
“小赵？你们还没走啊？”
两名卧底应届生抖了抖一身美食味道，红光满面地走进运营办公室。
“别提了。”八名加班加点组织彩排的应届生又饿又累，眼冒金星。
“什么味道？”他们拱着鼻子使劲嗅，发现两名卧底身上满是香喷喷的美食味道。
“哦，这个啊。”卧底小陈笑道，“颜总不是让咱们两个去销售那里转转么。萧总请我们吃自助餐。”
一时间，周围鸦雀无声。
八名累成狗的应届生震惊地瞪圆眼，嘴巴张得老大。
“自——助——餐？”
震惊地呐喊声，震得运营办公室抖三抖。
突然，隔壁一声轻咳。
“噔噔。”
运营分管总颜程虹踩着高跟鞋亲自走来，督查进度。
“干什么？稿子写完了？酒店联系好了？你们几个，进来汇报！”颜程虹厉声呵斥。
顿时，原本还其乐融融的办公室气氛，凝固成冰霜。
所有人垂头丧气地站起身，不情不愿，步子拖得老长。
“完蛋！肯定又得改。”
“这稿子我今天都改了七八遍了。颜总怎么都不满意，一会肯定还等让我拼命改。特么的，她也不说想要我写成什么样。”
“对对，她就爱说一句话。‘要是我知道我要什么稿子，还需要你们写？继续改’。真的是服了。”
八名应届生像是夹尾巴的落水狗般，去迎接颜程虹的狂风骤雨。
半小时后。
当八名应届生从颜程虹办公室出来，全都像恹恹的茄子般，一点生气都没有。
“完蛋！今晚不到凌晨别想睡！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才是头啊！”
“等等！”突然有人抖了个机灵，“那两小子呢？去哪儿了？”
八名苦逼的应届生纷纷掏手机，微信群里的消息让他们惊诧到眼珠子险些掉出眼眶。
“什么！！！！！”
惊天地泣鬼神的呐喊声，震的地面颤抖，令人脑中嗡嗡作响。
“可恶！他们居然去撸串！还是和萧总他们一起！他们都不用排练的么！！！”
所有人悲愤地咬牙切齿。他们觉得颜程虹简直就是在压榨他们，不，是故意折磨他们！他们若是知道萧凉的人也在受苦受难，那心中未必会有多不爽。
但在比较下，他们顿时心生一种不公平的感觉。
人不患寡，但患不均。
“走！搞他们丫的！”
“对！把他们撵回来！”
八名应届生气势汹汹奔出大厦，前去美食界抓捕两名卧底。在他们心里，这两人已经不是颜总的卧底，而是萧凉的！这两人就是故意气他们的吧！
长乐市，美食街。
当八名应届生赶到后，震惊地发现萧凉手下十名应届生，和他们的两名卧底，每人手里各抓十串香喷喷的烤物。
孜然大鱿鱼，香脆鸡皮，骨肉相连，炸土豆片，烤茄子，奥尔良烤鸡翅，烤羊肉串，香辣牛肉串……应有尽有！
他们哈喇子止不住的流，眼红到炸裂！
“姓陈的！！！！你对得起我们几个兄弟么！！！！！”颜总手下的八名应届生怒火中烧，恨不得把两个卧底手撕了才舒服。
卧底小陈嚼巴地津津有味，边嚼边说，“你们也来吃啊，萧总请客。”
“我呸！”颜总的八名应届生唾骂，“赶来对手这里吃饭，你们好不要脸！今天咱们几个兄弟就算是饿死！从桥上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吃销售部人的东西！！！！”
字正腔圆的喝声，傲骨铮铮。
几分钟后。
八名应届生排排坐在美食街台阶上，把萧凉手中的烤串你争我抢，哈喇子撒了一地。
“嗯！真香！！！！萧大哥真兄弟！”
萧凉不仅带颜程虹手下的应届生吃遍美食街，更在第二天，第三天的时候施与更多的小恩小惠。
恩惠不在大，在于多。
陆陆续续的小恩惠丢出去，没过几天就看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