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来这么多的狼。”刘志清恐慌了起来。
“大哥,你先上车吧,我给它们斗。”
一匹狼快速的向林东扑了过来,林东一把就抓住了狼的嘴巴,将狼的叫声闷了下去。
林东一甩手,狼就飞了出去。
另一匹狼就向他扑了过来,而且,直接的咬着他的喉咙过来。
我去,这儿的狼真多啊。林东一甩手,飞针就向狼飞了过去,直接的扎在它的眼睛上。狼嗥叫摔倒在地。同时,林东的身子也飞了起来。
落下的时候,踩在另一个狼身上。由于他用的异能,狼怎么承受住了这么大的冲击力呢?
一声嗥叫。非常的凄惨。林东左右开弓,一顿踢,将很多的狼踢飞了起来,空中飞舞着狼们,场面非常的壮观。
坐在车里的刘志清跟鲁可可都看到了。他们在为林东捏把汗的同时,也看到了林东的勇猛。
见狼被他的气焰打了下去。怕再来更多的狼。林东没有心情跟它们恋战,就回到了车里。
“神医,你太厉害了。”
现在不是跟鲁可可打情骂俏的时候,他要离开的这个是非之地,于是,就启动了车,按了一下喇叭,意思是向刘志清问候。
刘志清心领神会,同样回了一声,就开着车走了。
遗憾的是,他没有跟刘志清加微信。情况紧急,没有时间也是正常的。
“还有多远到你家?”林东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油的指示灯。油属实不多了。
“快了。”
闻言,林东心里踏实了。估计这油够了。于是,林东就放松了。
“神医,刚才吓死宝宝了。我以为咱们要挂了。没有想到你这么勇猛,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有安全感。”
鲁可可这么说,林东心里挺舒服的,一个女人要说出跟男人在一起有安全感,就证明这个女人把心给了这个男人。
很快林东就将车开进了长达村,村里挺安静的,家家的关门闭户。没有一丝灯光。
由于这里四周环山,一到晚上,山上的野兽就特别的多,所以,家家的铁门紧锁。而且,家家都是高墙,怕野兽们进入。
生活在这样的小村庄,人得呆傻了。
现在车灯将这里照的通明。现在的车灯成了这里最明亮的光线。
在鲁可可的指挥下,车在一家院落停了下来。
鲁可可下了车。就去敲门。
其实鲁可可家里的人没有睡觉,屋里开着灯,他们知道鲁可可回来,她的父母都在等着他们。
听到了敲门声,鲁可可的父亲就从屋里出来。
“是鲁可可吗?”
“爹,是我。”鲁可可在外面喊道。
“咣当”一下,铁大门开了。
在鲁可可的指挥下,林东将车开了进去。
鲁可可家的院子挺大的。车开进去,也挺宽敞,院子里能放下三辆车,农村就是房子大。
将车停好,鲁可可已经将铁大门关上了,这里一到晚上,几乎不敢开铁大门,怕野兽进来。
鲁可可妈家的房子很大。居然是南北炕。只见鲁可可的母亲躺在炕上,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妈,你没事吧?神医,你快救救我妈。”鲁可可着急的道。
林东来到鲁可可母亲跟前,他就纳闷了,人都病成了这个样子了。他们居然不去医院。
林东给鲁可可的母亲号了号脉,她还真的是白血病,也就是干细胞不造血了。
想要鲁可可的母亲干细胞造血,就得促进她身体里的血液循环。林东一甩手,神针就出来了。
这时候,他才打量着鲁可可的母亲。鲁母也就是三十七八。身体发育良好,怎么能得白血病呢?
鲁母的身子比鲁可可都动感,让人百看不厌。
“伯母,我给你治病,你能不能把上衣脱了?”
林东的神针得扎在鲁母的胸脯上。鲁母不脱衣服,他无处可扎。不过,他跟鲁可可的关系特殊,在鲁母脱衣服的问题上,他显得尴尬。
要是给别人看病,他就会直接的命令脱衣服,不会跟她商量的。
“还脱衣服啊?”鲁母惊讶的问。
“不脱衣服我怎么施针啊?”
由于鲁母没有去过医院,还真的不知道治病脱衣服的事。加上农村人比较封建。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还真的拉不下这个面子。
“妈,您就脱了吧,神医给你治病,您不脱衣服怎么治病啊?”
见鲁可可这么说,鲁母只好将上衣脱了。
怪不鲁母不想脱上衣,她的肌肤太白了。而且细腻。简直的太耀眼了。虽然房间里的暗淡的灯光,但是,鲁母的雪白的臂膀一下子就将房间照亮了。
我去。鲁母都这么白,鲁可可得多么的白啊?
鲁母带着红色的罩罩,在白色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耀眼。
林东不敢看鲁母了。于是,他就拿起了神针,扎在鲁母的腹部。扎着扎着,神针就进入了鲁母的身体里。
我去,这个神针太神奇了。居然能进去鲁母的身体里。不会出不来吧?
神针的进入,会将鲁母体内的干细胞修理好的,这一点林东是可以放心的。
于是,他就坐在鲁母身边,等着神针的出来,神针出来,鲁母的身体就就好了起来。
鲁父跟鲁可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东,气氛相当紧张,落针有声。甚至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神针进去了半天,依然没有出来,林东也有点担心了起来,神针到底工作没有?他只能等着神针出来再看看。
过了很久,神针从鲁母的体内出来了。鲁母的脸色也好看多了。她居然坐了起来。胸前颤颤巍巍的十分有料。
林东慌忙的将神针收了起来。
“伯母,你好了。”
“真好了。”鲁母就下了地,走了起来,她也忘记了穿衣服,雪白的臂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打眼。
“神医,我妈真的好了吗?”
“好了。”
“太好了。”鲁可可兴奋了起来。
“神医,你太厉害了。我们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鲁父搓着手,有些局促,农村人的实在在鲁父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伯父,不用客气,我跟鲁可可是朋友。”
“神医,你真棒。”鲁可可赞美着道。
“明天再观察一下,估计伯母已经彻底的好了,伯母,现在您是不是感到浑身舒畅?”
“是呀。好多了。这能下地了。太谢谢你了。”
鲁母高兴的忘记了穿衣服了。雪白的臂膀将黑暗照亮,让这间房子明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