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的稔子果,冇有野装,又去摘野芋头叶装,先吃过瘾再装。
有的山草和稔子果树都高过自己了,树底下有蚂蚁,黑色的大蚂蚁,俾它咬到也会很痛的。
在叶紫摘了几片野芋头叶,都装满稔子果时,回头望望爸爸妈妈,见他们把禾苗收割的差不多了,就慢慢的行回头。
叶姚氏把最后几棵禾苗割掉,伸伸懒腰又用手拍拍背部,感觉腰部好累,这几天工作量太大,人休息的时间太短,今天又赶工,睡眠不足腰酸背痛。
一天的弯腰做工,系人都顶唔顺,好在依家做完割禾,做轻工都能休息几日腰背,擦擦脸上的汗水,扭扭身体,全身衣服都湿了有点难受。
叶姚氏把割了未脱的禾苗,一把把的抱到叶星荣面前,让他慢慢脱稻谷,她再去捆起来脱了谷的禾苗,捆扎起来一个个的稻草人。
叶星荣把叶姚氏抱来未脱谷粒的禾苗,一把把的放在脱粒机上,脚不停止的用力踩脱粒机,脱粒机器的声音,呼呼呼……,在田野里特别的响亮。
农民伯伯们都在割稻谷,脱谷粒,田野里只有脱粒机的响声,连大山里的鸟叫声都听唔见了。
叶紫走到脱粒机傍时,爸爸只脱剩几把禾苗了,衣服都俾汗水打湿,瘦黒的脸上全系汗水,只有那双眼睛明亮的很。
“爸爸,脱完谷粒了?”
“呵呵,就脱剩下一点了,做完可以回去啦。”说完又忍唔住哈哈的笑几声。
“爸爸,先把工做完,不要笑了,禾苗灰都吹入你嘴巴了。”
“哦哦,呵呵。”
叶紫后退几步,禾苗灰太大,唔系只怕灰脏,灰吹到脸上身上,会让身体痒痒,自己最怕痒痒了,身体的热痱子就多的痒痒难受。
好不容易等到叶星荣脱完剩下的禾苗,已经过去几分钟。
叶星荣脱完禾苗,等脱粒机停下来,不停下来你伸手进去,手臂都会切掉。
脱粒机停下来后,叶星荣把里面残留的禾苗叶清干净一下,拍拍身上的灰,再望向叶紫。
“爸爸,我把湿稻谷收起来,再把脱粒机也收起来,就不用你和妈妈抬回去咁辛苦了。”
“好好好,还系乖女儿想的周到,心疼爸妈了吧!爸爸抱亲一下,呵呵呵。”
“不要,爸爸身上都系灰,痒痒死了。”
“啊哈,妹妹厌弃爸爸了。”
叶紫不再管爸爸笑话自己,再玩闹天都黑都唔收行倒工,先干正事。
叶紫望向脱谷机箱,用意念向机箱里面的稻谷全收入空间,然后再用意念把脱谷机也收起来。
“好啦爸爸,我们可以回家了。”
“哦哦,好的,呵呵。”
“女儿,等等。”
“妈妈怎么了。”
“我捆两捆禾苗叶,让你爸爸担回去给家里的牛吃。”
“妈妈,我收起来不就行了,爸爸担着多辛苦啊。”
“不行,稻谷和脱谷机都收起来了,一会我们都空手回去,别人会注意到怀疑的。”
“呵呵,还系老婆想的周到,女儿就听你妈妈的,不能让人注意上了,危险啊女儿。”
“哦哦,好的。”叶紫真的打了个冷战,现在自己冇有能力保护自己,要系让别人注意到,坏人捉去干坏事,怎么办,性命且犹啊!
叶姚氏麻利的捆了两捆,在条担竿串起来,然后走过来背上叶紫,向晒谷场方向走。
叶星荣担起禾苗跟上去,心情好也不觉得禾苗重,禾苗再重也冇有稻谷重啊,一半的重量好嘛,对担习惯了的他来讲,湿湿碎啦,走路都系轻快的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