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什么话也没说,就是觉得那个黑风衣倒是挺厉害,能有这种让医学器械都查不出来的毒也算是个人物。
事不宜迟,张帆开车带着宋依依来到了出事的小区。
远远的就看到楼下有很多邻居在那里指指戳戳的。
“那个女人平常就很神秘的,总是穿着一身黑衣服,应该很年轻,也应该很有钱。”人群里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那个女人开的车子都是法拉利,好几百万呢,但是不知道她是干嘛的。”
“现在干那种神秘事业的最有钱了,我还看到过那个女人曾经领着穿着一身白的泰国人来到他这里呢。”
泰国人?
“那些来找这个女人的人看起来也都挺有钱的,开的车子都是几百万。”
一说到钱这个话题那些邻居们似乎都来了兴趣,纷纷猜测这个出事的女人到底是干嘛的。
当然猜的更多的是这个女人是有钱人的小三或者小四,就算是小五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一个住的离这个女人比较近的老婆子说,“不管她是干嘛的,这个女人都不是啥好东西。”
“大妈你怎么这么说呢?”
老婆子从鼻子里面冷哼了一声。
“那个女人素质很低的,经常在楼道里面乱扔垃圾,见到我们这些老年人连个招呼都不打。”
说到这里老婆子故意压低了声音,“那个女人不正经的很,我经常看到他拿了一些黑乎乎的小坛子,小坛子里面一看就没装好东西,时候我还能听到她们家里面发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我吓得都要报警了。”
“那你到底报警了没?”
老婆子撇撇嘴。
“没有,那个女人看起来很邪门的,我要是报警被他知道的话他要是报复我怎么办?我都已经七老八十了,哪里经得起折腾,而且我的孙子还和我一块住呢,巴拉巴拉巴拉……”
人群马上又把话题扯到了下一个,说如果这个老婆子如果报警的话估计这个女人会免一死。
张帆和宋依依站在人群里面三言两语地听了几句之后张帆什么话也没有说朝着那边走去。
宋依依在后面紧跑了几步这才追上了他。
“我说你以后往哪走能不能跟我说一声?
“你又不是我的徒弟,带着你碍手碍脚的真是讨厌。”
宋依依咬着牙看着张帆,“说话算话,不算话就不算个男人。”
张帆本来没工夫搭理他,被她这么一说就站定了脚步,“我最讨厌别人说我不算个男人了,要是想检验一下的话那么我随时配合。”
“流氓。”
张帆一笑。
“你这个小妮子挺奇怪的,人家让你检验你又不检验,还要骂人,女人呢就是麻烦。”
男人说完之后就钻进了一个单元的门洞。
宋依依生怕张帆把他给甩了所以跟得很紧,两人上电梯。
这种高层楼中间都有消防通道相连,上到了顶层之后张帆从消防通道来到了出事的地点。
警察早就已经离去了,还可以看到残留在现场的封条,那些邻居都不敢离得太近,朝着这边指指戳戳的。
这栋楼也算是中江市的高档商品房,价格不菲。
出事的位于顶层的复式豪宅,这倒是让张帆想起了刚刚解决问题的范云梅。
他们住的都是复式豪宅。
不过人家范云梅现在安然无恙,而这个复式豪宅里面的宋依依人却已经一命呜呼。
如果没有张帆的出现,恐怕是另外一个结果,那就是范云梅一命呜呼,而这个豪宅里面的主人还悠哉悠哉的活着。
张帆还是用老办法。
出了凶案的房子肯定是被查封了,但是他们这种复式豪宅的格局都差不多,张帆就从旁边的楼梯道的窗户跳进了复试豪宅的卫生间窗户。
这可难住的宋依依。
她在楼梯道的窗户口直跳脚,“喂张帆你不能就这么把我扔到这儿啊。”
可是张帆的身影一闪就进了卫生间,根本就不搭理宋依依。
宋依依一个人站在楼道里只觉得冷风习习,这里可是刚刚出了凶案的,虽然他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出凶案的房间,可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觉得冷啊。
宋依依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他又朝着那边喊了两声张帆依然没有回应,宋依依只能紧紧的靠着墙看着黑咕隆咚的楼梯耐心的等待。
张帆跳进了房间之后,静静的站在黑暗里并没有马上行动。
房间里的味道挺干净,或许是因为警察已经来过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吧。
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气息,就是有一点残留的血腥味。
张帆按照气味的引导来到了一间卧室。
在地上发现了一个专门用粉笔画起来的人形。
这里应该就是出事的地点。
这个人形就应该是那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
张帆围着那个人行走了一圈。
蹲在地上,可以看到有一些黑色的粉。
这应该就是泛式的蛊虫把这个女人吃干抹净之后留下来的。
中蛊是黑巫术中的一种,有一句话叫做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
因为黑巫术道法霸道,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干的本来就是损阴德的事情,挣的都是亏良心的钱。
如果没有特别过硬的技术很容易把命给搭上。
刚才听那些邻居说这个女人在这里住了有几年了,看来女人的生意还挺不错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儿住了几年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她有钱也是真的,开豪车住豪宅,练黑巫术的人目的也不过如此,第一个就是捞钱,第二个那就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在一个屋子里面,张帆看到了很多空空的木架子,木架子上面留下了一个个圆形的痕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放的都是阳谷的瓶子,警察来了之后肯定对这里进行了全面的搜查,那些东西全部都被警察给弄走了。
张帆抓了抓脑袋。
难道白来了。
就在这时,通往阳台的地方有一个东西吸引了张帆的注意。
那应该是被无意中掉下来了。
这是一个很精巧的项链,抠开以后中间还镶嵌了一个照片儿。
照片中的女人笑得很灿烂,大约也就是二十多岁,长得清秀可人,梳着两个乌黑发亮的麻花辫,就像那种清纯无害的女大学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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