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现在是深更半夜的,即便是张帆启动了保时捷远远的还是能够看到亦椿大师的车灯在山路上慢慢的下去了,没多大一会儿张帆和沈无极就跟上去了,不过还像刚才一样不敢跟的太近,害怕被亦椿大师发现了。
可以在旁边感叹,从来都没有见过亦椿大师穿着普通的衣服开着车的样子,这个样子的亦椿大师他还真的有点认不出来了。
张帆在旁边嗤之以鼻。
虽然他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在山上的时候听李大道讲过下面的事,别看亦椿大师总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但是有很多和尚都是花和尚,难道你没听说过那些稍微有点名气的寺庙都是凭什么赚钱的吗,那和尚手里面有的是钱,一辆宝马车算什么呀,一件普通人的衣服算什么,有很多还在外面买了豪宅。
作为正义化身的张帆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摇头,虽然早就已经听说过寺庙利用香火挣钱,这也不是什么新闻了,出家人挣点钱修缮一下寺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于假和尚和花和尚真是接受不了。
远远的看到了前面的那辆宝马车顺着山往西边去了,西边既是中江市的城区也是海边。
张帆心里面隐隐的知道亦椿大师要去哪儿了。
他肯定不是去城区。
沈无极似乎也猜到了,前几天还是他在海边碰到亦椿大师的。
要知道这个亦椿大师有猫腻的话还不如当时就跟踪了呢。
张帆嘿嘿一笑,“那你当时怎么不跟踪,我告诉你啊,一会儿要是真打起来的话你别在我旁边碍手碍脚的,要是抢到什么宝贝或者是钱的话你也少跟我抢啊,你们家里面有的是钱。”
沈无极看着张帆真是无奈。
这个家伙本事大,但是也特别的贪财,而且还小心眼儿,刚才不就是被他的虫虫咬了一下手指头吗就狠狠的拽他的头发,这种人真是不可交啊。
虽然心里面是这样说的但是沈无极还是挺佩服张帆的,别看又贪财又小心眼儿可是办起正事来一点都不含糊。
就拿今天的这件事来说吧,他还有王家乐以及两个丫头都给支走了,在大狮子后面一躲就是三四个小时,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到。
看来这小子的真功夫可不是白来了,看着那张帆认真开车的样子沈无极心里面居然对他生起了一股难以描摹的敬佩之情。
话说这种敬佩之情沈无极可是很少有的,即便是对于他的老爸也从来没有,
远远的看到了亦椿大师的车子停在了沙滩的旁边,然后就是亦椿大师从车里面钻出来之后以不太快的速度往那边走。
张帆今天白天的时候可是见过亦椿大师的样子,能够走这么快已经很难得了。
在亦椿大师的手里面提着一个黑色的小布包,估计就是电话里面那个人要的货吧。
张帆和沈无极也远远的把车子停了下来,徒步往前走。
因为亦椿大师走的并不快,所以张帆和沈无极走的也不快,海边的风很大而且带着潮水的味道,张帆真害怕前面的亦椿大师被冻死在半路。
想想以前的亦椿大师意气风发仙风道骨的样子,再看看前面那一个小小的影子张帆都觉得他有些可怜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手里面拿着亦椿大师什么样的把柄,居然让亦椿大师深更半夜的给他送货,那个把柄肯定是非同小可。
就这么走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张帆看到了一个不太高的山,其实这个海边离笔架山的山脉并不是很远。
在山脚下散落着很多别墅,这些别墅都是度假用的,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美丽的夏威夷。
看着和尚走向了一栋别墅之后张帆冲着沈无极使了一个眼色,沈无极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呢但见张帆朝着那边跑去。
张帆来到别墅的时候站定了脚步,平定这呼吸。
转过头一看,沈无极的家伙跑哪儿去了?
刚才不是给他使过眼色了吗,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儿呢?管他那么多,反正也没想让他来。
这栋别墅看起来略微有些年头,深更半夜黑乎乎的,一盏灯也没有亮。
和尚此时已经来到了别墅的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反应的非常神速,好像早就已经等着了,门被打开了,好像是被一只手给拽进去了,从门被打开还有关上门只用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算是里面亮着灯也未必能够看清楚情景。
张帆慢慢的靠近。
绕着别墅走了一圈之后停了下来,他可以感觉出来窗户后面有两个人,虽然屋子里面的灯光不明亮。
踮着脚看得进去,昏黄的灯光下有一张大桌子,桌子的两旁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另外一个就是亦椿大师。
这个黑色的袍子张帆实在是太熟悉了,这不就是他已经好久没见的黑袍人吗。
他的心头一阵激动,看来推测是对的,亦椿大师果然有猫腻,而且还是和张帆寻找的那个神秘组织有关系,话说这个神秘的组织到底有多庞大呀,他们好像认识所有的有头有脸的人呢。
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大包。
黑袍人也不知道跟亦椿大师说了什么,亦椿大师脸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黑袍人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大包。
原来是一大包的现金。
张帆自从下山之后也收了不少钱,可是却没有收过现金,都是手机转账的。
目测这么一大包的现金怎么也有个上千万吧,而且里面还有很多面额比较大的欧元,张帆是看到上面的英文字母才猜测出来的,估计要全部是人民币的话亦椿大师提不动。
真没想到亦椿大师居然还有欧元啊,神光寺比他想象中的油水大多了。
看到钱之后那个黑袍人居然激动的把头上的帽子给摘掉了,和张帆以前见到的那些黑袍人略微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在永辉大厦见到了那些黑袍人以及还有那个废弃的工厂里的黑袍人都有点害怕光,他们的脸色苍白,见到光好像就有一种鬼魂要魂飞魄散的感觉。
可是这个人的脸色虽然白但是好像并不怎么害怕光,他笑着拍了拍那些现金,“令公子应该恢复的差不多吧?”
亦椿大师点点头。
张帆马上就不明白了,令公子是啥意思呀?令公子指的不就是亦椿大师的儿子吗,这位可是亦椿大师呀,当了一辈子的和尚,他往哪里有孩子呀?
“要不是你当初那么犹豫的话根本就不用花这么多钱,做为一代大师,弄几条人命难道还需要花钱吗?”
这说的是什么狗屁话,亦椿大师一直都是被人崇敬的大师,难道就因为你是大师就可以随随便便的草菅人命吗。
亦椿大师说了一句阿弥陀佛,对面的黑袍人居然哈哈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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