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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断货的时候,大家都还以为是店主在搞大的,比如多上个两百株什么的。
这个时候大家都还抱着乐观心态。
第二天断货时,有些人心里已经感觉不妙了。
店主最近上新都很稳定,突然断货,怎么想怎么都不正常!
就算是之前没有稳定上新,那也是每天都会上货的,哪像现在,已经两天了,却还是没有上新!
甚至连小铺动态都没有更新,更别提什么公告了。
到了第三天,有心急的坐不住了,在星网论坛上发帖。
谁来告诉我店主为什么不上新了!
帖子很快引起了热议。
2楼:孩子已经馋坏了,求问什么时候上新!
3楼:三天,整整三天!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4楼:店主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5楼:楼上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6楼:合理猜测一下,会不会是店主被人威胁了啊?
7楼:话不要乱说,店主大大肯定没事的!
8楼:说不定是研究院那群废物对店主做了什么,我敢肯定研究院那群傻逼肯定嫉妒死店主了。
9楼:研究院那群废物也敢和店主相提并论?这都多少年了?连个B级的净化灵植都种不出来,还说研究什么药剂,研究个屁!
10楼:自从前院长失踪后,研究院是越来越不行了。
…………
99楼:不要歪楼啊!所以究竟谁知道店主干嘛去了!
100楼:不知道。
101楼:+1
…………
断货的第三天,帖子盖起了万层高楼。
第四天,帖子突破到了五万层楼。
其中除了猜店主究竟去干什么的之外,更多的则是骂研究院了。
断货的一周后,帖子已经百万高楼了,还衍生了不少帖子,都是猜测欢乐小铺店主情况的。
两周后,大家的心已经开始死了。
原本希望出现在他们面前,虽然大部分人都抢不到净化灵植,但至少能看得见希望。
更别说那些幸运抢到的人们了。
可以说这段时间以来,准时准点的守着小店上新已经是他们的日常了。
他们将所有的激情都投入其中,哪怕知道自己抢不到也乐在其中。
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这是希望,是精神崩溃症的希望,是精神暴乱的希望。
可两周了,准确的说是十三天十个小时零三十五分八秒了,小店还是没有上新。
甚至没有任何消息。
天空好像又被蒙上了一层阴霾。
角落里,似乎有人在哭泣。
对此一无所知的程景欢正将装了净化星星草的空间钮交给胡思雪。
“学姐,麻烦你了。”
胡思雪摆摆手,将空间钮收了起来。
“不麻烦。”
程景欢看着她,带着几分期待。
她之前和陆时年说好了,每多一千株就给她二十支净化药剂。
这两周她一直很努力的培养灵植,总算是凑够了三千株,也就是说她应该要拿到六十支净化药剂。
昨天她跟陆时年发信息的时候他还说好,所以今天学姐应该就会给自己了吧?
然而她看了半天,胡思雪却没有拿出药剂的打算。
“学姐。”程景欢只能主动开口,“陆指挥官他……嗯,有没有托你给我带什么东西啊?”
胡思雪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没有啊。”
程景欢一怔。
“学妹你是要什么吗?”胡思雪温柔的笑道,“老大可能忘记了,我再跟他说一声?”
程景欢正想说“麻烦了”,光脑突然响了一下。
她点开一看,是陆时年发来的信息。
胡思雪有任务在身,我将东西送过去。
程景欢抬头看看同样低头看着光脑的胡思雪,又看了一眼陆时年发来的信息,脑袋里冒出大大的问号。
“学妹,抱歉,老大给我布置了点任务。”胡思雪匆匆说道,“我得离开了。”
程景欢:?
“我先走了哦。”胡思雪很快离开,只留下满头问号的程景欢。
十分钟后,陆时年又发来了消息。
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程景欢:我马上来。
她很快赶到了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正门口的高级悬浮车。
她走过去,悬浮车车门打开,隐约可以看到陆时年的身影。
“上来。”
他的声音蕴着几分沙哑。
程景欢上了悬浮车,坐定后朝左边看去。
陆时年一身军服,胸前戴着属于第一军团独有的军徽。
那枚军徽是墨黑色的,与他身上的黑色军服仿佛融为了一体。
他大半个身子都隐于黑暗之中,看不清,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景欢。”
陆时年再次出声,拉回了程景欢飘远的思绪。
程景欢眨眨眼,“时年,你给学姐安排什么任务了?”
“我看她刚才很匆忙的样子。”
陆时年捏着空间钮的手一顿。
刚才胡思雪竟然和自家小妻子在一起?
那不是他找的借口在她面前被戳穿了?
陆时年眉头轻蹙,观察着程景欢的表情,却见她一脸懵懂,眼里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来。
“很重要的一个任务。”
他出声道。
“我并不知道她和你在一起。”
程景欢轻笑一声,“你是大忙人啦,不知道很正常啦。”
“对了,下周星星草的份额我已经交给学姐了哦。”
“辛苦了。”陆时年抓起她的右手,将那放了五十支净化药剂的空间钮放到她掌心。
他的手很大,握住她的手腕还有很大的空余。
纤细的手腕在他掌心之下不堪一击。
他甚至不敢用力,唯恐弄疼了她。
但到底是有些贪心,才会用了一些力气,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属于他的红痕。
程景欢并未察觉到他的小心思,将空间钮握住,“你不好奇我要这些净化药剂做什么吗?”
“不好奇。”陆时年沉声道。
“它们本就该属于你。”
我也属于你。
握着她手腕的大手微微用力,将那句几乎要忍不住要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