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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玩去了?”
何氏皱了皱眉,“上午不是还在?怎么说出门就出门了。”
“浣哥儿也去了?”
“去了。”刘瑞不高兴道,按以往,陆瞻是会留他们用午饭的,但今儿,他们正玩的开心,被强行送了回来。
母亲非说是他们没哄好陆浣,下午又让他们去。
结果哪是他们没哄好,人家有自己的打算呢,提都没提一嘴,生怕他们会跟着,一个刘,一个陆,果然不是一家的。
“母亲,那些小厮好生混账,连茶都没上一杯。”刘进眼睛冒火的告状。
何氏让侍女给两人脱下挡风的大衣,“等你姑父回来,寻个由子,你闹上一闹,他们自会被发买出去。”何氏随口道。
刘进闻言,肉脸上露出笑容,眼里满是阴狠。
“到时让钱嬷嬷把人买了,我前两日得了个带刺的鞭子,正好试试威力,大哥说再小的力抽,都能叫人皮开肉绽。”
“不恼了?”何氏摸刘进的脑袋,慈爱的笑,“去洗把手,今儿做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母亲,我呢!”刘瑞吼。
“哪能忘了,最鲜嫩的肘子。”何氏拿过布巾,给刘瑞擦手。
“就知道母亲疼我。”刘瑞窝进何氏怀里,冲刘进抬下巴。
刘进顿时就恼了,也往何氏怀里挤。
“都多大的人了,还争宠。”何氏满脸无奈,笑容却是很盛。
“大公子可会回来用饭?”何氏问侍女。
“说是约了吏部郎中的公子,不回来吃,让夫人不必留饭。”
何氏点了点头,让侍女上菜。
醉仙坊,李易斜丰旗,这玩意是真奔着宰他啊!也不看菜色,直接一句上最贵的!
“好酒。”丰旗看着酒杯赞叹,“托皇上的福,平儿哪喝的上这等价位的。”
“你要不回想回想自己气质如兰那会的模样?”
“虽说岁月是杀猪刀,可你这变化属实大啊。”李易扫视丰旗,“有跟我岳父靠拢的趋势。”
“这探花郎,都开始世俗了啊。”
丰旗翻了个白眼,“有能耐,就自己去执政。”
“知道我这些日子都怎么过的!”丰旗眸色幽幽,上头没人统领,把控局,他是一点差错都不敢有,生怕千里之堤,溃在他这。
李易轻咳一声,转头朝外喊,“再来一壶,不,两壶!”
“丰爱卿辛苦,回头我一定重赏。”
“保管让卫绮出门风风光光的。”
李易是懂顺毛的,愤骂之词都组织好了的丰旗,将话咽了回去。
“下月初五?”
丰旗瞟李易,“盛芸知道?”
“这瞒得住?”李易给他续杯。
“大乾皇帝是不是你的?”丰旗盯着李易。
“丰爱卿看着一副不理外事的模样,知道的还挺多。”
李易拿出匕首,扔桌上,“看在你我携手御敌的情谊,我会下手利落点。”
“难怪陆璃会应允这门婚事。”
“淫乱后宫,你可真是能耐!”丰旗撇嘴,对李易的行径,表示唾弃。
“我不能耐,你丰家这会不知道在哪个山岗呢。”
“……”
丰旗无言以对,确实是这么回事。
苏闲要没勾搭上陆璃,楚国已经易主了。
“陆璃并不好男色,理智坚韧的可怕,你是不是趁人之危,用强了?”
李易一口酒喷了出去,这绝对是他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知道什么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楚国修改的律法,强淫-妇女,那是要砍头的!”
李易对着丰旗的脸疯狂输出,“抢劫这事我干过,但强迫女子,我做梦都不敢往那做!”
“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做人的底线!”
“此等污蔑,非道歉所能消!”
“没五千字检讨,你就等着我小肚鸡肠吧!”
丰旗抹了把脸上的唾沫,默默认了,谁叫他开了那个口。
“我告诫你一句,别以为娶到了手,就永远是你的,你要搁置一旁,不理不睬,早晚有人提锄头锄走。”
丰旗眉心一蹙,“什么意思?有人觊觎绮儿?”
李易扬眸,“感情你知道冷落了人?”
“三五天憋不出一封信,是看她没了娘家,只能依附你?”
“我岂有那心思!”丰旗竖眉,“不过是……”
“丰旗。”李易打断他,“你只是下意识觉得,卫绮会体谅你事情繁多,无法顾及她。”
“所以,你毫无负疚的把她往后排。”
“今日因为这,明日因为那,渐渐的,什么都在她前头了。”
“你失去过,当知道那种痛多撕心裂肺。”
“别走着走着,把最重要的人丢了。”
“年少的两情相悦,是后面的新人,无法填补的。”
“家庭和抱负并不矛盾,别一个媳妇都兼顾不了。”
丰旗眸中剧震,他抖了抖嘴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