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狂?
顿时,杨昌盛眼里升起一抹希望之光。
但,转瞬就熄灭了……
这次为了不让事情走漏风声,他用上杨家的关系从京都中医协会去求帮手。
恰巧关老这尊国医圣手有事情要下江南,所以便顺道来帮助杨昌盛。
可……
刚才关永年诊断过后,都说没办法了,张狂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算了。”
杨昌盛摆了摆手,苦笑道。“关老刚才说证人已经脑死亡了,那已经救不活了。”
周胜男不是很懂,扭头望向张狂。
“呵呵。”
张狂不屑轻笑,在医学上他有绝对的自信,不为别的,因为他的帝医门的门主!“脑死亡也不一定没救,能让我看看病人吗?或许我有办法呢?”
此言一出。
杨昌盛一愣,惊讶道。“脑死亡也能救活吗?”
“有一定可能,但具体还需要看看病人的情况。”张狂答道。
“哼!”
这时,关永年不爽冷哼,转身盯着人高马大的张狂,皱眉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大个子!人长得高,口气也挺大的!”
“老夫自小苦读医术,行医数十载,从没听过脑死亡可以救活的!”
“大个子,别以为上次中西医辩论赛上帮助中医扬名,就能在这里大放厥词了!”
关永年很生气。
倒不是因为张狂在质疑他下的定论,而是觉得张狂有些信口开河了。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张狂不屑道。
他盯着关永年,总感觉有些熟悉,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到过。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准备给老夫上一课了?”关永年气极反笑。
张狂微微皱眉,他很不喜欢关永年这态度,沉声道。
“你还不够资格听我上的课!”
“你!黄口小儿,好大的……”
“杨市首,先带我去看看病人,我看这老东西挺烦的。”
“……”
顿时。
关永年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杨昌盛赶紧出来打圆场。
“关老别生气,张狂这人心直口快习惯了,你千万不要跟他计较。”
“哼,计较倒是不至于,但老夫就是看不惯后辈这些中医,一个个本事不大,口气不小!就是因为他们这样,才会导致中医一代不如一代!”关永年气愤道。
“多说无益,先看看病人再说。”张狂沉声道。
杨昌盛生怕二人接着吵起来,赶紧起身带张狂去看病人。
而关永年想了想,也是跟了进来。
他倒是要看看,张狂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敢说脑死亡的人也能救!
等下他如果救不活的话,自己非得教他中医的规矩!
给这些后辈敲敲警钟!
进入病房后。
张狂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男子,很是惊讶。
“竟然是他!”
“怎么?张先生你认识?”杨昌盛好奇道。
“不算认识,他大概是一个礼拜前来的江南市,我在火车站见过。”张狂答道。
此时。
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当时去车站接徐杰时,管徐杰借两百块钱的那位。
看来徐杰的卦象真没错,他们跟这个人还真的有交集了。
“原来是这样,那张先生你快看看,他是否还有救。”杨昌盛点点头,说道。
“有救。”
张狂站在原地,连上去把脉的想法都没有,自信道。
啊?
此言一出。
杨昌盛与周胜男都傻眼了。
他们虽然不懂医术,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最起码不应该把脉,翻翻眼皮之类的吗?
“哈哈哈!真是可笑。”
后面跟进来的关永年发出了笑声,一脸讥讽道。“亏我刚才还认为你有三分本事呢,没想到就是个装神弄鬼的庸医罢了,就看一眼你就敢说有救?”
张狂不爽的瞥了对方一眼。
“那是因为你医术太差了,庸医一个!”
“你!”
关永年气得呼吸急促,差点没背过去,他这辈子救过的人很多,数都数不清,结果竟然被张狂说成庸医,如何能够忍受?“好你个臭小子,竟然你说老夫是庸医,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想怎么救他?”
“如果你能救活他,老夫当场跪下拜你为师!”
“呵!~”
张狂不屑冷笑,看了眼头发花白的关永年。“以你的资质,还不配做我的徒弟,哪怕是记名弟子也不配!”
“口气是越来越大了!哼!不过你别光说不做,你倒是将他救活我看看!”关永年气得脸都黑了!
张狂摇摇头。
“现在还不到我出手的时候。”
话说一半,他再次看了眼躺在病床上面色青黄的男子,然后拿出手机给徐杰打去电话。
“张哥,啥事快说,我这边正忙着呢。”
徐杰按下免提,正在给一个寡妇看手相,时不时占着便宜。
“我这边有个病人,应该是被你同行搞了,我给你发个地址,快点过来!”张狂严肃道。
“啊?那好吧,我马上过去。”
徐杰恋恋不舍的松开眼前俏寡妇的手,冲着对方保证道。“美女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回来,我这里还有一套摸身体看财运的手段没用呢。”
……
“呵呵。”
关永年见张狂挂断电话,嘲笑道。“这是自知医术不行,去请救兵了?不过你就算将整个江南市,乃至省城的中医都找来也没用!”
“他们的医术都不及老夫一半,甚至其中还有不少老夫的弟子!”
张狂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吩咐周胜男先去外面等着,不然徐杰进不来,然后才回应关永年。
“谁说我要找中医了?对方根本就不是脑死亡,只是你诊断出错罢了!”
“我诊断出错?”
关永年一怔,见张狂信誓旦旦的心里也是打嘀咕,赶紧上前重新为病人把了一次脉,在确认没出错以后,声音都变得冰冷了。
“差点就让你耍了!老夫的诊断没有出错,对方就是脑死亡,不可能救活的!你这种人不配为中医!”
“那如果我救活了呢?”张狂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