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朋友也住这,你恰好上来瞧瞧,或者是朋友聚餐时喝多了点,不能酒驾,借宿一晚等等。”问北说着,一副兄长般的神色。
听问北这么一说,顾行墨算是有台阶下了。
“行,就听你的。”
西苑,这边属于新建的公寓,月光倾洒,增添了几分神秘。
夜雾袅袅,将周边渲染得更像海市蜃楼。
温馨刚沐浴出来坐在书房看稿子,一袭白色的浴袍衬着她赛雪的肌肤,月光洒进来,她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恬静。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这个点了会是谁?
温馨内心涌出一抹紧惕之色,她轻手轻脚地朝着门边走去,透过猫眼往外头瞧,见鬼了,她怎么见了她的上司顾行墨。
“顾行墨?”
“对,我醉了,借宿一晚。”顾行墨说道。
“男女授受不清,我现在更不能让你进屋了,我打电话叫北宁来接你吧!”话一落下,温馨就拨打了北宁的电话,提示却是关机。
怎么会关机了呢?现在才晚上九点多啊!
而此时外头半响没了敲门的动静,但是外头却有议论声了。
“呃,他是谁啊!”
“怎么睡在门口呢?睡了吗?”
“他生得好俊朗啊,我怎么觉得他有一丝面熟呢?”
“啊!”随即那女子爆发出了一道尖叫,“我想起来了,我在杂志封面上见过他,他是顾行墨。”
“哪个顾行墨啊!”
“在帝都不是只有一家姓顾吗?”
“天啊,你是说帝都第一财团顾家?”
“你还好吗?”一名蓝衣女子扶住顾行墨手臂:“要不先去我家醒醒酒吧!”
顾行墨幽深冰凉的眸光狠狠的扫过那女子,那一眼,冷得冰寒地冻,那女子惶恐,只能有一丝后怕而惊恐的松开了手。
“我没醉!”顾行墨眉头紧蹙,对于大家的围观明显很抵触。
听到四周传来的那些议论声,温馨感觉她罪孽深重了。
她一把打开了门,眸光一扫众人说道:“大家都散了吧,我家表哥。”
不等众人反映过来,温馨便一把扯起顾行墨将他带到了屋内。
下一秒,便重新合上了门。
顾行墨轻笑一笑:“我以为你要将我关在外面一晚上呢?”
听到顾行墨的话,温馨又有些后悔她刚才冲动的举动了:“你别误会,一会我打电话让你家里人来接你!”
“哎——”顾行墨倒在沙发上就睡了。
“喂,你先别睡,将手机给我,我给你家里人找个电话。”
温馨觉得,像顾行墨这种家大业大的大少爷,顾家一声令下就能派个保镖或管家或是司机来接他的,用得着宿在她家里?
顾行墨闭着眼睛,根本不会将手机给她。
他才不要让家里人接他呢?
“喂,手机哪啊!”
温馨想下意识去拿他的西装外套。
刚要摸到手机了,身后一股大力将她往后扯去。
她整个人就被摔在了他身上,
顾行墨闷哼一声,深邃幽暗的眸瞳睁开了。
“你在干嘛?”
“你醒了就好,报你顾家的电话吧,我打个电话给你家里。”
顾行墨气恼这个女人的不识抬举!
顾行墨身影一个翻转将她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喂,你放开我。”
温馨挣扎,顾行墨将她的反抗忽略不计,一只手禁定她的后脑勺,俯身便再一次狠狠的吻上她如樱般的红唇,仿佛只对她才有男人对女人该有的。
炽热的吻带着霸道气息横扫一切甘甜。
那吻透着一抹缠绵的味道,仿佛怎么也吻不够似的,揽着她纤腰的手臂越发收紧。
“唔……”
被顾行墨一顿强吻,温馨招架不住。
如雪的肌肤上颜带着几分红晕,但她的脑子里却异常的清醒,这个男人可是温染染的未婚夫,现在跑来吻她几个意思,脚踏两只船,想到这,她眸光一惊,破碎出一道寒芒,猛地推开顾行墨,但他依然不停止。
最后,她额头一撞,趁着他疼痛间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朝着他脑门上砸去。
“啪——”地一下,他额门破皮了,身影往一旁倒了下去。
温馨从沙发上起身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果然就不该心软管他的事,她的眸底满是冰冷之色,丝毫未发现被吻过的红唇像晚霞般泛着光。
客厅的动静微有些大,惊动了房间的大小宝,温泽哲见着这一幕微微一愣,喃喃地道:“妈咪,叔叔怎么在这啊?”
“就不该让他进来。”
温泽哲朝着沙发而去凑近一看,呃?“妈咪,叔叔额间流血丝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温馨不以为然地说道。
“妈咪,不介意我帮叔叔包扎一下吧!”顾泽哲眸光微亮地说道。
“你随意。”
很快,顾泽哲就拿来了药膏给他擦了擦,再贴了一个创可贴,这才回屋去睡觉了。
温馨将他晾在沙发上没再管他了,自己回房,将房间反锁了。
她却不知道顾行墨哪怕是睡在了沙发上,也睡得透熟,要知道他一直失眠可是好久没有睡过如此安稳地觉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顾行墨醒得较早,直接进了厨房做早餐,温馨朦朦胧胧醒来时,就发现厨房里多了一个伟案颀长的身影,厨房里飘来了一阵香粥的味道,还有煎蛋等各种早餐的香味儿。
“你在做早餐?”
顾行墨扫了她一眼,那眉眼间的柔色并未散去,完全落入温馨的眼中,只觉得让她一阵莫名。
“在你家里睡了一夜,总得做点事吧!”顾行墨轻笑着吐出一句话,伴着晨光透了一丝暖暖的味道。
“以后不要再宿醉在我家了,不然别人会说闲话的!”温馨的眸光微微冷了冷,然后去了房间叫大小宝起床,大小宝故意给他们俩许多的独处时间,故意在房间里磨磨蹭蹭了近半个小时。
“你为何对我这么有敌意?”顾行墨的语气带着几分哀怨,幽幽的望着温馨说道。
温馨不做声,只是默默吃着早餐,不回答。
“温馨!”见她拿他当空气,顾行墨面上顿时黑如锅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