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酒吧。
等待了长达一个月,今天总算开始制定一场针对风魔龙的计划了。
西风骑士团的所有成员都被聚聚在酒吧里,里三层,外三层的戒备着。
钟琳娜给每个骑士调上了一杯晚钟。
“各位骑士,请享用。”
徐然敲击了一下桌面,震动让所有人都冷静下来了。
“琴团长,我觉得我们对待风魔龙的手段得强硬一点,这个畜牲天生就是被人骑的。”
“可是,它毕竟代表的是我们蒙德东风之龙的守护。抓回来当坐骑,这个方案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琴感觉头皮都发麻。
因为徐然提出的抓捕风魔龙,做天空骑士的构思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盖亚,你来说句公道话。”
盖亚听到点名,立马走到面前,给骑士团高层每人做了一个军礼。
“我觉得徐然副队长所言极是。如果他能驯服风魔龙作为战斗坐骑的话,这对蒙德城居民的象征意义更强。”
盖亚自从跟了徐然几天之后,现在就是十足的狗腿。
迪卢克发言道:“但是狂暴的风魔龙有这么容易臣服吗?”
徐然向后厨吼了声,三个穿着冬至国服饰的副官瞬间跑出来一字排齐。
这些号称死士的战士现在站得要多直有多直,一副蒙德居民的模样。
“没事的,你看看这些愚人众。他们不是加入蒙冬友爱协会过得好好的吗?”
蒙冬友爱协会?
西风骑士团个个一脸茫然,啥时候有过这种教派。
见状,徐然解释道:“这是我建立的,最近蒙德城不是和冬至国接触得比较多嘛。所以成立一个教派让大家交流更加深入一点!”
“是!我爱蒙冬友爱协会!”
“我愿意为协会付出生命!”
“我每天都在协会里与不同的丘丘人夜夜笙歌!”
看着如同邪教般宣誓的成员。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这踏马哪里是友爱协会,这就是一个酷刑室!
看着这群副官扭捏的模样,怕是已经开始分泌雌性激素了。
“我打算抓住风魔龙,先让它成为教友,等思想高尚一点之后,就让它作为我的哦,不对,是蒙德城的坐骑出镜。”
众人鸦雀无声,这场讨论会看来短时间不太会有结果了。
琴团长僵硬地瘫坐在木质沙发上,闭目养神。
倒是两个小家伙在酒吧里欢腾。
时而去吧台上与钟琳娜申请加入舞女郎团。
时而跑到酒窖下偷酒喝。
吵闹中抓出一个躲在酒窖的绿色衣服男孩。
两个小东西赶紧揪住他的小礼服,大声喊着骑士团过来。
“快来啊,恶面骑士。这个卖唱的神棍过来偷酒喝了。”
“身上还没有摩拉。”小派蒙手也没停下,使劲地往温迪口袋里掏钱。
闻讯,一声震怒的声音响彻天际。
“我焯!让你过来商量,你来偷我家酒?”
温迪不断地摆出笑脸解释着,只是路过,好酒者窃酒不算偷,我和徐然副队长是兄弟云云的话。
这可丝毫改变不了徐然阴暗的脸色。
“别说了,赔钱吧。”
“大概多少摩拉呢?”温迪插着双手,食指不停地打转,眼神也飘向窗外。
“加上昨天,店里损失了1000多瓶特供蒲公英酒。”
“可我今天才来的!昨天明明是你战斗的时候打坏的。”
“放屁!老子不知道跟你跑了那么久,这段时间肯定偷了我好多酒。”
“你这个店昨天才开业!”
“放屁,这个酒吧一直都是试营业的。看你这个穷酸样不像能赔的,那就今天晚上收拾一下,洗个痛快澡。”
“洗澡做什么?”
别说温迪了,大家都是一脸疑惑。
“明天早上做手术取器官的时候,至少干干净净见死去的风神!”
尼玛!如果其他人对小男孩说这种话那是玩笑。
但徐然这货来讲,就是一个娓娓道来的计划!
温迪连忙后退,直到靠在吧台才肯停下来。“徐然大人,我来这里是帮助你的,风神巴巴托斯其实没死。而是一直在关注着风魔龙的动态。”y
“什么?风神巴巴托斯在哪里?”
琴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迅速起身,抓住了温迪肩膀。
看见琴过来帮助自己,温迪这才松了口气,他悄悄偷瞄了下徐然,连忙钻进琴丰满的怀里。
“不知道,但是风神巴巴托斯确实传声给我,让我来指引大家启动天空之琴,召唤风魔龙,解决灾难。”
“扯淡吧!传声,你怎么不说托梦给你。我看你也是个梦想家,所以说年纪轻轻不读书都是问题少年。”
“我出生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
“改天给你送进蒙德城监狱里好好学习学习知识,年纪轻轻地就混上邪教。”
徐然可不相信这货的鬼话,上次两人一起喝了假酒,这货还说自己是风神呢!
“是真的。”温迪赶紧拿起桌面腐朽的天空之琴。“徐然副队长,把您背包里的风魔龙眼泪拿出来吧。”
徐然一惊,就知道这老小子不安好心。
但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徐然还是把那时候得到的不祥的眼泪拿出来了。
现在泪滴已经变得晶莹剔透,里面充满着纯净的神圣能量。
“这是徐然副队长为好人的证据。只有内心纯净的人才会能净化不祥的风魔龙眼泪。”
除了徐然。
众人一脑袋雾水???
你说他是好人,有能力,哪怕长得帅我都忍了。
就顶这张脸和干得事情哪里和纯洁有半毛钱关系。
说他是悍匪都委屈他了!
温迪呵呵一笑,没有理会大家。
而是把泪滴滴入天空之琴。
原本黯淡的天空之琴瞬间有了反应,一点点微光从里面散发。
不过过程没持续多久,天空之琴传递了几个音符之后又陷入了死寂。
温迪摇摇头,“风魔龙的眼泪里蕴藏的风元素之力还是太少了,不足以启动天空之琴。如果再能获取更多的眼泪就好了。”
“这事简单。等它啥时候过来了,再打一顿就好了。”
这踏马真的是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