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温迪继续说道,“七神用来替代神之眼的魔力器官与天空岛共鸣相连的就是神之心了。”
接着,温迪从腰上取下来一个发光的玻璃球递给小派蒙,“送给你,小派蒙。”
小派蒙看着里面有一团蓝光不断旋转的小球,十分开心的挂在脖子上。
“这就是神之心吗?”
“嘿嘿,这可不是。这只是一个装饰,用来欺骗敌人。”
温迪继续打开了自己小马夹,一颗发着绿色荧光的沙漏状的小东西,“这才是神之心了。是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八席女士想要的东西了。”
“你这个神之心还能随便取下来的?”徐然对于这个
“本来就是外置器官。它只是类似一个架起与天空之岛的连接器而已,还能增强一些战斗的能力,对身体的伤害并没有那么大。”
“你们提瓦特大陆的东西还真是恐怖。”
“徐然副队长,我想您比我更需要它。”
温迪需要把神之心交给徐然,但是被后者拒绝了。
“就你这个弱小的心脏,我怕带不动我这副强悍的身体啊。”
温迪呵呵呵尴尬地收回神之心,也是,就自己这两招,连拉比奇都打不过。
内心那点抵债的小心思也被打破了。
“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不过可不要小看女士哦,她可没有使用全部力量,听说她还存在第二形态。”
徐然皱起了眉头,这次战斗胜利虽然自己也没使用全力,全靠赖皮的
重炮。
但重炮的使用可不是能一直持续的,未来的提瓦特大陆战斗看来没有那么简单。
“愚人众的每一位执行官,都像她一样,被至冬国的女皇赐予了神灵般的权柄,获得超越凡人的力量。
“女皇?她结婚了?”徐然的关注点永远是奇葩的。
“不知道几百年里她有完成吗?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她正在谋夺其他神灵的神之心。但这次女士回去复命的话,她应该会更在在意徐然副队长的身体吧。里面蕴含着超越神之心的力量。”
“因为吟游诗人可不止在同一个地方驻唱的哦。”
“你踏马的说了半天,是想趁着我去璃月的时候跑路吧!你还欠我七年的驻唱时间。我会时不时回来检查的,如果发现你不在,你可不想被我用铁链当宠物带去璃月吧。”
温迪小脸煞白,连忙摆手,“我没有!我一定好好唱完这七年。”
“对了,还有记得把我的故事传递下去。我需要一个更大的雕像坐落在这里!”
一阵柔和的风吹过,温迪情不自禁地拿出天空之琴弹奏起来,一曲悠扬的琴弦声完毕。
他看向徐然,“等你探索完大陆,想回到蒙德当新的四风守护吗?”
“和畜牲一样!怎么可能?我的目标是当全提瓦特大陆的守护者。”
看着这身红艳的服饰,温迪想着或许徐然副队长真的能引领整个提瓦特大陆的潮流吧。
稳定了千年的世界,是应该要发掘更多的秘密了!
见稳定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徐然一把虏着他回去了,一天到晚就想摸鱼,老子当骑士都比风神打工负责。
结束了这次会谈。
直到许久之后,徐然副队长才知道自己被这个千年的老妖精给坑了。
蒙德城愚人酒吧的一位吟游诗人到处宣传风神巴巴托斯的神之心已交给徐然副队长。
“想要得到风神的宝藏吗?我把它都藏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是男人就去砍他吧!”
一时间,整个提瓦特大陆上的邪恶势力都把心思放在了徐然身上。
尤其是愚人众和深渊教团,甚至女皇大人和王子已经放话,谁能解决掉徐然,将永远获得双方的友谊。
回到蒙德城监狱已经到了深夜,星星在天空拼命地睁着眼睛,就如同斗兽场排列整齐熬夜的犯人一样。
徐然打开斗兽场的大门,还被眼前一个个瘦弱的黑人给吓一跳。
要不是有着强化视野,估计只能看到一排洁白的牙齿飘浮在空中。
“你们这是搞什么玩意儿?”
拉比奇和特瓦林屁颠屁颠地跑到徐然身边,就像两条亲昵的小狗。
拉比奇站定身子,一只手斜上方伸直敬礼,特瓦林和那群精瘦的犯人也有模有样的学着。
“给魔神大人请安了!”
这踏马什么蒙德纳粹监狱?
徐然一把揪起拉比奇的小揪揪发梢,“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在搞什么邪教?”
“不是的,徐然大人。这是属下为即将开始的治疗比赛准备的病人啊。今天晚上轮到了熬夜的刑罚,晚点冲个冰水澡,让他们身子骨再弱一些。”
特瓦林也在一旁嘿嘿嘿地笑着,害怕被监狱折磨的它选择了折磨别人。
“哦,是在为比赛准备的癌症病人是吧。这次他们的状态怎么样?能不能行。”
“放心,徐然大人。我准备的这批病人一个比一个癌变得厉害。整个蒙德城都没人解决的了。”
说完,拉比奇把奥斯卡拖出来。
他现在整个人和个碳一样,长满了鬃毛。
舌头歪到了右边,眼球转向中间,拼了命地才瞧清楚徐然的模样。
奥斯卡双手撑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徐徐然大人,我是你亲爱的仆人奥斯卡。”
徐然疑惑地看着这个状态,这都已经差不多进化到丘丘人的地步了,“拉比奇,你确定你能医治得了这货?”
“属下当然不能!这些病人怕是提瓦特大陆都没人能搞得定。”
斗兽场里的“黑人”们感受到夜风彻骨的寒意。
“那你制造出来做什么?”
“不是您让我制造一批病人参加治疗大赛,给蒙德城的医生们上上强度的吗?”
“老子是让你参加比赛治人,没让你制造癌症犯人去参加比赛。”
我焯!完了!会错意了!一个让救人,一个比杀人还恐怖。
“没事,这些试验品就放弃吧。属下马上就去重新制造一批癌症病人。”
今夜,比刺骨的冰霜还要寒冷的是这批愚人众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