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咒法,其实应该是过去的一类人,所发展出来的能力。这类人过去统称祭祀。只是从老严的话中得知,祭祀因为有窥探天机只嫌,因此被上天惩罚,以至于这类人渐渐消逝,而那些咒法,也随之消失,即便是有,可能也是变了法的。
这不过是一说,几人想来也不怎么再去探究。但这样来也是好事,至少在此地找东西,不怕被杀。可老严却直摇头。
“小子,你想简单了,不说别的,倘若你真的找到什么了,你总要出去,出去后怎么办?别想他们不知道,但凡得到好的宝物,这样的东西总会有不一样的气象,即便你想逃,也不是随便就能躲过的,恐怕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那还有其他的情况呢?”
“其他情况?呵呵,你想,抢杀不行,但绑了或者控制总可以吧!”
陈炼一想,“对哟!这我怎么没想到呢?”刚才那点安逸,一下又变得拘谨不少。只是他总觉得,应该问题不大,至少如果没找到什么宝物,估计也不会有人会为难他。之前已经说明了一切。
又过去了两三天,陈炼等人自然也是晓得这波危险已过。可当初他们来此,至少老严的想法,几人还是有些知道的——因为芷蓝。
自从芷蓝跟了老严学习了傀儡术后,谁都明白,芷蓝已然已成了老严的徒弟,而老严来此的另一个重要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芷蓝能得到一个好的宝物。
这宝物就是那傀偶红线。此物,陈炼也是从芷蓝口中得知,据说老严手中用的就是此种线。因为但凡修炼如老严这样的神魂傀儡术,这偶线是非常重要的,普通的线,如果真到了战斗中,说不得没几个回合,便被扯断,那自然就是任人宰割。
可傀偶红线的坚韧度,却非普通的线所能比,而且能够完地融合人的源灵之气进行操纵。只是这种的东西,极为稀少。正常情况下,就算有,估计也可能没注意,因为那东西,是红缨蚕丝所化,而那种蚕,又极为细小,很难发现。
为何选择此时,就是因为这个时候的红缨蚕正好开始作茧。
只是陈炼很是奇怪,为何老严不像陈炼那般,一直外出寻找,而是蹲在原地,和几女一样动都不动。
直到陈炼与芷蓝同时发现,老严的身边,似乎有许多红色的点点,才恍然大悟。
“不怕你们笑话,要说这世上,谁最清楚这蚕,也就我。换了别人,找便整个地方,都不见得能寻得。我是在进来的时候,就顺路注意哪些地方有这东西。所以安顿好后,便等着这东西作茧。”
陈炼很奇怪,为何老严非要在断剑崖等呢?为何不出去等呢?芷蓝告诉陈炼,“其实老严手中的傀偶红线不是自己寻的,是问人换的,当然他也听说了,只有此地才能孕育出这个东西。”
陈炼想想,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别的人翻江倒海,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东西,可人家老严,随便蹲点,守株待兔都可以轻而易举就能拿到。
再说到陈炼,要不是为了等老严那线,陈炼说什么也不想多待了。看着其他一些人,周而复始地在这里不停的寻找,他可没那意思。只是觉得,这宝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事。若不这样,他早就想离开此处,毕竟外面的风浪应该是过了。
看陈炼有些腻了,老严淡然道,“年轻人,要学会沉着冷静。我看好你,不然,芷蓝丫头的眼光不就太失水准了?”
陈炼没想反驳他的后面的话,只是觉得有些气不过,“老严,这话你就说得不地道了,你是不用寻,可我都转了差不多一遍了,但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别说我,我看别人也没有啊!”
“那是你没用心,你以为宝物就是盗墓?想挖早晚就有?有时候还是要靠自己的感悟的。”
陈炼倒是没怎么记得感悟二字,只是在烦的时候,一想到此,就更是烦。以至于,陈炼直接不打算找,找了出树,直接跳上枝干,开始打坐修炼了起来。
要知道,陈炼到白阶七层,还是有相当大的一段距离。正常情况,即便用了蓝铁矿,恐怕没个个把月疯狂修炼,也难。
这点,陈炼也清楚,所以他坐在树上,也没别的意思。简单地,就是想要先休息下,让自己放松放松。自从进入兰谷到现在,他就丝毫没怎么停过,整日都在不断地面对各种困境。
特别是身旁还跟着一群女的,让他很多是时候的担子还是很大的。
不过,这份悠闲,倒也不是有人要打扰他,而是他自己,似乎越是修炼静坐,越是感觉到身似乎在游走于太虚之间。那种感觉,就跟人好像灵魂与肉体分离一般,飘飘然。
就在那种飘然的神魂分离出,并且游上枝头的时候,忽然间,他向地面看去,“为何道道的白光从地面迸发出来呢?”
正疑惑,不想,就在他面前的不远处,一股极强的碰撞,所导致的风起云涌,瞬间将陈炼的神魂拉回了体内。跟着,那道强风,让陈炼艰难的抓住树枝。
这时,一个光闪,在他眼中掠过,随即消逝。
陈炼并没有多大在意。“靠,谁这么想不通?在这里大打出手?”
通过更为细致的张望,陈炼看到,两人的境界,根本看不透,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抢东西,显然不现实,那么只可能是两人同时发现。
只是每次两人的碰撞,几乎可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让整个地面,犹如爆炸一般,所过之地,几乎是所有的东西都被削一节。以至于,即便是在半空中,倘若觉得安,那也只是徒劳,因为那种威势,已经让地面出了好多道裂痕。
“我天阳学院想要要的东西,旁人是不可以染指的。”
这声口气,的确是嚣张至极。陈炼听得觉得怪霸道的。本以为他们是为了紫阳绝技的,现在看来,他们的目标似乎是所有好东西。
瞧那被土覆盖了半截的东西,陈炼当即有些惊诧,“难道那东西,是把剑?可怎么看起来很普通的样子,似乎跟个已经锈蚀得不成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