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梁然在洞房里无比羞涩与期盼的时候,严亦飞已经结束了婚宴喜酒的应酬——毕竟他是一岛主官,也没人敢灌他酒或是来闹洞房。
说起今天的婚宴,主要是石城岛的诸位将官、居民参加。石城岛毕竟地处偏僻,不可能有岛外的同僚、朋友特意前来贺喜,但是东江镇的诸位军官们,无论是毛文龙、还是陈继盛,亦或是张盘、孔有德还是耿仲明,都派出使者送来了价值不菲的贺礼,这也足以显示出,此时严亦飞在东江镇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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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新郎官严亦飞,正不安的坐在洞房外的书房里正在喝着茶水,自从婚宴结束之后,他只和未来的妻子梁然见过一面,自从后者羞涩的逃回了房去之后,严亦飞就一直坐在书房里喝着茶,这一会功夫光茶水就已经喝了三壶。
严亦飞在后世时,上学的时候家里管的严,除了初中暗恋过一位女同学之外,就没有什么情感经历。
高中毕业之后,就直接考进了沈阳武警学院,这所纯指挥系的军校,甚至连其他兄弟院校中那几个凤毛麟角的女学员都没有,一色的青壮大小伙子。
到了毕业分配之后,头几年当排长、副中队长的时候,一心扑在事业上,也没时间考虑个人问题,等终于自己当了一回主官,岁数也大了,也有了点空闲时间能参加一些军地联谊活动之后,也一直没有遇到合眼缘的对象,因此此时我们的严亦飞大人,在情场上还完全是一个初哥,因此他此时的紧张和不安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但他毕竟是男人嘛,当上过了今晚的第四次厕所之后,严亦飞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向自己的洞房走去。
到了门口,严亦飞也听到了自己未来妻子慌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随后又听房中有东西掉落的声音。
严亦飞听到后,上前推开门去查看情况,却只见一个木盆正在地上骨碌过来,梁然弯着腰追在后边,瞧见他进门,脸上先是一喜,继而便红了小脸,羞涩得站在那儿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
严亦飞捡起木盆递到她手中,奇怪地问道:“怎么…大晚上的是要洗什么东西吗?”
原来是梁然听见严亦飞的脚步声过来,想要打盆热水为他洗脚,却不想一紧张之下,手上没拿稳,却是打翻了木盆。
听见自己未来的夫君问话,梁然忙含着羞接过来木盆来,用被蚊子叫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妾…妾身想要为夫君打一盆热水洗洗脚,却一时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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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话语,梁然接过了严亦飞递来的木盆,只不过那玉手接过盆子时,却无意的轻轻碰了严亦飞的手一下,她的小手圆润细致,精致灵巧的手指润滑如玉,只是这一触,就让严亦飞心中怦然一动。
梁然接过盆后,严亦飞过去将门儿掩上,他强自镇定的地压上门闸,转过头看向自己的爱人,只见后者只是低着头说道道:“夫君。”
此时的洞房之内,桌子上点燃着一对红色的蜡烛,梁然穿着一身红色嫁衣,那轻盈的身影在烛火的映衬之下,犹如一幅梦中的画面。
梁然气质清纯,就象仙子般清新动人,
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古典的气质,总使她象是画中人一般,飘渺地不像一个真实的存在。
此情此景之下,虽然梁然没有身着一身雪白的婚纱,他也没有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不过在严亦飞的脑海当中,还是回想起了后世人成婚时那庄严的誓词:
作为你的妻子。我承诺永远对你忠实。我承诺我将爱你、带领你、保护你直到白头偕老,我承诺我将努力让你看见我的爱。我将爱你,如同我的身子,因为在上帝眼中,我们是合而为一的。从此刻起,我将与你分享我的一生。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欢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且尊重你,相信你,照顾你,对你忠诚直到永远。
严亦飞不知道,在后世那个物欲横流的年代,曾经这么说的人,其中有多少人真正做到了,但是严亦飞丝毫不怀疑,根本
没有听过这套誓言的梁然,却正在这么做着,而且也会一直这么做下去。
严亦飞在心里暗暗发誓:然儿,我们会一直相濡以沫,也将不离不弃,你也将是我此生最珍惜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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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严亦飞忽然心中一热,突然上前一把将梁然抱了起来,梁然如同正在被补食的惊恐的小兽一般惊叫一声,慌
乱地说道:“夫君,你做什么,妾身、妾身还没准备好。”
严亦飞将她放在炕头上,柔声的说道:“不要紧张,好生坐着,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可惜夫君不能给你一个好的环境,只能让你在这偏僻的海岛之上一个简陋的屋子里嫁给我,而且也不知道今后你跟着我要受多少罪,今晚,就让夫君给你洗脚,以表夫君的心意。”
“什么?”梁然听了一脸的惶恐,连忙挣脱道:“不可以,,女人侍候自已的男人,是应该的,是本份,怎么能让夫君给我洗脚呢,以后这种事传出去了,就连娘亲都要骂我的。”
严亦飞握紧了她的一双小脚,浸在木盆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摆出了一副丈夫的威严,说道:“坐好!尽瞎说,你能给夫君洗脚,夫君也能给你洗脚,男女本就是平等的,只不过分工不同而已,再说,这是我们两个洞房中的事情,又怎么会传出去呢?”
梁然的脚在被严亦飞触碰的那一瞬间,明显的颤抖了了一下,梁然的身高足有将近一米七,在这个年代怕是比大部分男子都要高,但是一双未经过缠足的秀脚却只有后世的三十五、六号的大小,只见她的脚趾轻轻、不自然的蜷曲着,但是却任由他轻轻地揉洗着,那双纤秀的玉足美丽极了,脚掌曲线柔美,脚面光滑如玉。
此时头顶忽然传来阵阵可以压抑之下的啜泣声音,严亦飞问道:“然儿,怎么了,你哭什么?今天可是我们的喜日子,可不要哭啊,还是说你不想要嫁给夫君?”
梁然只是强忍着轻泣,对严亦飞说道:“夫君,然儿觉得可能这就是你所说的幸福吧。”
此时严亦飞抬头向她看去,只见似是下定决心一般,褪去了脸上的羞涩,变成了一副虽是小鹿乱撞但却娇媚入骨的神情。
严亦飞看见不由得心中一荡,梁然只感觉他用手巾飞快的给自己擦脚了,然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就连自己胸前令人羞涩的部位也紧紧的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之前,她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顿时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整个人站立不住,一下子都瘫软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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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然此时被他拥在怀里,羞涩已经全然不见,却是满怀的喜悦和幸福的感觉,她闭着俏目期待着那幸福的一刻,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玉钗,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使她的清纯无瑕的气质又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严亦飞顿时失了神。
看见严亦飞痴痴的样子,梁然嫣然一笑,轻轻的从严亦飞的怀抱中逃脱了出来,随后脚步轻轻地走到炕旁,侧身坐在了上面。
那红色烛火的掩映之下,那倩丽的身影显现出一道美妙的曲线,严亦飞看着她在床上轻解罗裳,将身上轻薄的外衣外裤褪去,只留贴身的亵衣亵裤,随后,那令人发狂的娇躯就在朦胧中闪现在了严亦飞的眼前,只见那光洁的皮肤仿佛会反光一样,再细看去,却见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不过梁然只给了这惊鸿的一撇,接着马上将锦被围在了自己身上,做了如此大胆的举动之后,她压抑住的羞涩便再也藏不住了,只见她原本洁白的脸上闪着一片晕红的光,床笫内那份美丽和诱人,简直令人窒息。
严亦飞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走到炕边,轻轻的掀起被子,只见那绣着戏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之下,隐藏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
双浑圆而结实的大腿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不过更加吸睛的却是有那隐隐漏出的雪白的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严亦飞看得目眩神驰,心中原始的本能终于占了上峰,纵身一跃,就跳到了绣床之上……
烛影摇红,那洞房内的炕上,锦被
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声声柔婉低回的哀鸣,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如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夫君,请你怜惜着些然儿,妾初经人事,受不得夫君伐挞……”起伏缠绵的身影中,梁然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隐隐带着些泣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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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泪化作红红的斑斓,一如那榻上的女儿红般绚丽,不知过了多久,那娇弱不堪的痛呼忽然变得短促起来,终于,一阵婉转而欢快的长吟之后,绣床上的一双人儿终于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