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泱瞧向她,不由点了点头,只是另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后来,想留在这宫中竟也成了奢望。那事,就发生在两日后。
宫里已经开始为慕离大婚做准备,所以到处都开始张灯结彩,红绸高挂。
洛泱和千亦雪走到哪,都是如此!
本来看到这一切的洛泱应该高兴才对,可因为新娘是司空流月,所以这一切都不再赏心悦目,而是变得异常刺眼。
千亦雪亦觉得如此,而且走到哪她都有种窒息的感觉,另她忍不住想要逃离。
“洛姑娘……”
“我们回去吧!”洛泱及时开口。
想不到洛泱提前说出了她的心声,她感激的看了洛泱一眼,“我也正有此意。”
二人回到冰玉宫,竟发现宫门口一样有下人在挂红灯笼和贴喜字。
洛泱看到这,有些无奈的看了千亦雪一眼,“想不到这里也无法清静了!”
“肯定是司空流月刻意吩咐她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碍我们的眼。”
洛泱抿唇,虽然没有说话,但也表示赞同,因为慕离知道她们不喜司空流月,不可能让下人做这样的事,给她们添堵。
“看我不撕了它。”千亦雪卷起袖子,正准备行动时,洛泱拉住了她。
“阿雪……算了!”
千亦雪瞧着她,有些愕然。
洛泱对此解释,“你若这么做了,司空流月定将不依不饶,说不定还会给你安一个破坏君上大婚的罪名。事情闹到公子那,为难的也只会是公子而已。”
千亦雪不由垂下眼眸,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这个司空流月,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另她失去理智,还好身边有洛泱提点,要不然还不知道给公子添了多少麻烦。
对此,千亦雪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深感无奈,“看来除了忍,我们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那我们快进去吧!只能眼不见为净。”
洛泱抿了抿唇,表示同意。
二人进殿之后,方才松了口气,还好这偌大的殿中,并无改变,算是给她们留了一片净土。
二人刚坐下歇息,正准备喝口茶缓解一下有些干涩的喉咙时,殿外突然有了很大的动静。众多禁卫军闯进了冰玉宫,并将冰玉宫团团围住。
她和洛泱正感不妙时,司空流月一袭华服优雅的迈进玄关处,脸上都是得意的笑。
“司空流月,你想做什么?”洛泱放下茶杯,缓缓起身看向司空流月。
“这还用问吗?”司空流月低眉浅笑,似是在嘲讽洛泱的愚笨。
“我即将是这王宫的女主人了,你说我会做什么?”
“你想杀了我们,还是赶我们走?”
“我大喜的日子将近,不宜见血光,所以算你们走运,只是赶你们走罢了!”
“此事,公子知道吗?”洛泱目光清浅的问。
司空流月抬起眸子,不置可否的睨着她,“本宫,有必要向你交代吗?”
还没有大婚,她就已经开始自称本宫,显然想用权势压洛泱一头。
洛泱不为所动,反而抿唇轻笑,“你不愿直面回答,那就是说,公子并不知情?”
“看来……你是不愿主动离开了?”司空流月睨着她,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故左右而言他,但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洛泱瞧了一眼周围的禁卫军,不由淡笑,“你不是知道并已经付出行动了!这么问,不觉得是多此一举吗?”
被洛泱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嘲讽,司空流月怒气上涌,不由敛了笑。
“这是你说的,来人……将她们押走!”
千亦雪猛的将杯子砸向桌子,一下护在洛泱身前,冷声质问,“没有公子的命令,你们谁敢?”
“呵!不敢?你们当我这个未来王后是摆设吗?”司空流月冷嗤,眸光燃着熊熊怒火。
洛泱与她对视,谁也不让谁,而且洛泱大有压过她一头的气势。
她缓缓抬起手,五指在司空流月面前转动,并慢慢收紧成拳,攥的咯咯作响,以此示威
“司空流月,你认为这些禁卫军是我的对手么?”
司空流月闻言,心突然一颤,洛泱的本事,她是见过的,若真是打起来,这些禁卫军确实不是她的动手。
虽然知道答案,但仍死鸭子嘴硬,“难不成你还想掀了这王宫不成?”
对此,洛泱漫不经心的笑开了,“我何必掀这王宫,我只要掀了你的头顶就行了!”
“你敢,洛泱……别得寸进尺,请你走不走,难不成真要本宫请君上来不成?”
听到她说请君上来,洛泱和千亦雪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二人相视一笑。
随后,洛泱重新瞧向司空流月,微微颔首,状似戏谑道,“那……还真是求之不得!”
只要慕离来了,并看到司空流月如此待她们,定然会阻止司空流月赶她们走。
这样一来,就避免了一场无谓的争斗,又可以看到司空流月的态度,这样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司空流月一愣,不禁有些错愕,她本以为搬出慕离能让洛泱屈服,没有想到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被她反将一军,将她推到了进退两难的边缘。
不仅如此,她气焰还如此嚣张,根本没有把她这个未来的王后放在眼里。反而还让她出丑。
不堪,羞愧……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岂受的了她如此侮辱,戏弄……
怒火在胸膛蔓延,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洛泱挑眉,目光中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怎么?还不行动?难道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君上他根本不知情。如果……”
“如果什么?”她眯起双眼追问。
洛泱不急不慢补充,“如果真如我说的那样?那你就是假借君上之名威胁我们,若是让君上知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这样一来,不知道你这个未来的王后,还有没有机会行大婚礼。”
她的话,一针见血,刺破了司空流月的心,她竟有些心慌起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愿直视洛泱的问题,反而避重就轻的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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