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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云大惊失色,慌张失措才意识到中了圈套,难怪于兰今天一反常态的让她抱平哥儿。
平时平哥儿就跟宝贝蛋子似的,于兰一般都不给人抱,她真是太大意了。
林烟云的脸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嗡的,这一巴掌似乎是于兰把身力气都使出来了。
她惶恐的解释:“不是我,夫人我没有,贫妾从没有害人之心,退一万步说即使贫妾有不好的心思,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这么多人看着呢,夫人贫妾一向敬重您,您为什么要害我?”
“啪!”
于兰用尽身力气又是狠狠的给了林烟云另外一边脸一巴掌,林烟云两边脸上都印着起清晰粉红的五个手指。
“你个贱人,居然说我害你,我是平哥儿的亲娘我会害自己的儿子?这天下我就没见过有母亲害儿子的。”
“你这招虽然蠢,但胜算十足如果不是王妃来了,谁能想到平哥儿是因为被针扎了哭,那针若刺进肉里,无论孩子怎么哭,没有人会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哭,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慢慢害死我儿子!”
“好在王妃懂医术,不然平哥儿就惨遭你毒手了,来人,把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给我关起来,报,官!”
林烟云更慌了,于兰这是要一招置他于死地啊。
喜儿急忙跪着求情:“王妃,夫人,姨娘真没有害人之心,这事就是个误会,王妃明察。”
两个婆子上前押住林烟云,林烟云反抗的挣扎开两个婆子,理直气壮的冲于兰说。
“你想害我,居然利用自己的亲儿子,拿自己的亲儿子下手,你是这天下最歹毒的母亲,你就不配做平哥儿的母亲!”
“啪!”
柳儿上前甩了林烟云一巴掌,言辞苛责:“姨娘好大的胆子,敢对夫人不敬,陷害小少爷,还不知悔改,姨娘若是有理那就见官吧。”
安七恩默默的看着这出好戏,她轻轻的哄抱平哥儿,平哥儿小脸哭得通红,一双如葡萄的眼睛水汪汪的。
她哄好孩子交给青碧抱着:“平哥儿有点困了,抱下去多让几个人寸步不离的看着。”
“是,王妃。”
青碧抱着平哥儿下去了。
于兰让人把林烟云嫁到了安府正厅,并命令人把安时安叫回来了。
江氏得知此事,又惊又气原本以为林烟云洗心革面了,没想到还是蛇蝎心肠。
她指着林烟云的鼻梁骂:“没想到你死性不改,这就别怪我安府对你不义了。”
于兰愤愤不平道:“说不定白狼和毒蛇的事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林烟云跪在屋子中央,百口莫辩的无力感:“不是我,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我不可能去做这么蠢的事。”
安时安沉着一张脸,内心里他是不相信这事是林烟云做的,这么弱智的手段太容易露馅了,林烟云不可能这么蠢。
江氏气的上气不接下气:“难怪府里有这么多奇怪的事,跟你肯定脱不了关系。”
林烟云据理力争:“太太,白狼如果跟我有关系,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把小爷救下来?”
“毒蛇如果跟我有关系,为什么咬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贫妾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有那个胆子去弄毒蛇?”
“这次是夫人把平哥儿塞到贫妾怀里的,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贫妾根本就没有作案机会!”
安时安是信林烟云的话,她确实不会那么蠢,这显然就有人要害林烟云。
他终于开口了:“白狼跟毒蛇的事跟云儿没关系,这次的事也得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下人不小心把针弄到平哥儿衣服上的。”
安时安的态度显然是站在林烟云这边了。
于兰顿时就满含失望的看着安时安,她没想到都到这个地步了,安时安居然还向着林烟云。
她好不容易才有的这次机会,这次若不整死林烟云,那下次的机会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破釜沉舟了。
“妾身明白大爷的意思了,既然如此大爷准备和离书吧,平哥儿妾身带回于府,就不在安府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了,还望大爷放我们娘俩一条生路。”
安时安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于兰,她居然要和离?
他心里顿了下,慌的哑口无言,缓了几秒钟才问:“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