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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窗外火光冲天,火枪的射击声震耳欲聋。
“苍海·?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他,说着朝着窗外探去。
外面被无数戴着乌鸦面具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他们举着火枪朝着这间小屋子发动攻击。
“来不及和你解释了,走另一条密道!”他一把拽过我,拉住我的手腕,朝着前厅走去。
身后的木制桌子、木制房梁都烧着了,掉了下来,火舌舔着我的脚踝,炎热疼痛地感觉在身蔓延。浓烟滚滚,让我喘不过气来,不停的咳嗽。
我被迫弯下腰,由于吸入了大量的烟尘导致我的脑袋昏昏沉沉,咳嗽不止。我的眼皮耷拉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
我看见他停下来,转过身来,站在我的面前。
之后我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明白为什么,总感觉现在自己身处在一个潮湿的地方。
我被人拍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灰蓝色的耳朵然后是一张帅气的脸。
我大喘了几口气,如饥似渴地呼吸着没有浓烟的新鲜空气。我摸了摸我的腰间,匕首还在。我低头查看,东西都在。
我贴着墙站起来,头重脚轻,让我有点站不稳,向后倒去。苍海的手扶住了我的腰间,由于惯性的影响,我们一同向后倒去。
但愿我不要摔出脑震荡。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疼痛让我变得清醒。
他压在了我的身上,鼻尖温热的气息让我的脸颊发烫。他温软的手伏在我的腰间,我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他那张帅气的面庞我看的更加地清楚,在他的颧骨上,有一处划伤。
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迫切地想知道这处伤痕,是如何而来的。
我的手触摸着他的拿处伤疤,我抚摸着他脸上的肌肤。随即我反应过来,自己的越界,尴尬地收回手,推了推他,示意他从我的身上起开。
“那个,我很抱歉,我只是有点好奇,你颧骨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我尴尬地扶墙站了起来,身后是一面石门,我想这条应该就是苍海所说的密道。
“没事。”他摆了摆手,漏出那迷人的微笑,站了起来。
“所以我们之后要怎么走?”我很想打破这尴尬地气氛,要是刚才我站稳了,估计就不会如此难堪了。
“只有一条道,看来只能走这边了。”他拉住了我的手腕,“还有这条道里机关重重,要小心点,别走丢了。”
我点了点头,问他:“苍海,这条道通往哪里?”
“通往哪里?应该通往黑森林的尽头。”他四处看了看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们走吧!”
往前走,让我想想我已经好多天没有休息了,身上的伤口渗出脓血,疼痛难耐,绑带已经被鲜血染湿了。流出黑色的脓血,这些脓血顺着我的腿滑下去,滴在地上发出声音。
我有点体力不支,苍海貌似看出了我的窘境。
“走不动了吗?要不然我背着你往前走?”他问了我。
“谢谢,不用了。”虽然嘴上很强硬,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他抱着我,等等不应该是背着吗?我也不清楚。我蜷缩在他的怀里,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眼皮打架,他的尾巴扫过我的脚踝,有点痒,我把脚蜷了起来,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打着哈欠,用手挽住他的胳膊,温暖的感觉,更让我睡意渐浓。
好吧,我还是不争气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