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凌子归的挑拨离间
“路云浠。”
凌子归脚步一顿,停在了路云浠面前不远处。
他身着一身白色真传弟子服饰,身姿挺拔,看起来颇有气势。
而他看向路云浠的眼神,自然也是有些高高在上的。
路云浠也一眼认出了凌子归,这位江晚岑的爱慕者。
和一般小说中的反派人物一样,凌子归因爱生恨而黑化,最终成为男主角的踏脚石,这一点倒是没什么悬念。
只是不知他来找自己干嘛?
“有事?”
她摆出原主的冷脸,脸色不善的问道。
她的态度让凌子归怒从心起,果然都是从玉雪峰出来的人,一样的不懂礼数,不堪大用!
不过如今不是算账的时候,他隐下怒火:“路云浠,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萧鹤云成为路师叔的弟子?”
“原本路师叔只疼爱你一人,现在却多了一个萧鹤云……”
“到时候这宗门上下还不知道多少人笑话你……”
过了一刻钟后,她缓缓睁开眼睛,从储物戒中取出符笔和《符箓大全》,一遍遍的复习火球符的画法,又在识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自己记住了步骤才放了下来。
尽管有灵气罩护在外围,路云浠依旧觉得自己好像在破空而行,那被飞剑冲散的白云迎面扑来,好像全都拍在了脸上。
路云浠冷笑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凌子归一眼,随即扬长而去,根本不管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凌子归。
轻则道具报废,重则伤及己身,大意不得。
哼。
要是不服直接找萧鹤云打一场就好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他想得出来。
凌子归越想越气,恨不得冲上去把路云浠也揍一顿。
路云浠丝毫没有得意,短暂的喜悦过后又不断的尝试起来,经过一上午的不断练习,总算是熟练掌握了火球符的画法。
不过一旁的萧鹤云倒是对此无动于衷,毕竟他前世可是差点儿就飞升了。
在他看来,路云浠就是个蠢货,否则也不会被各位长老拒之门外了。
“路云浠!!!!”
凌子归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顿,话里话外全是挑拨离间,就希望借路云浠的手排挤萧鹤云。
路云浠心潮澎湃,对此向往不已,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
……
她把朱砂符纸都摆在了桌上,轻哼一声就盘腿打坐,先要排除各种杂念,才能开始制符。
不仅要依样画葫芦,还需每一笔的力道都完全一样,不能有任何轻重之分,且要一气呵成。
路成功还叫上了萧鹤云,随后祭出一把飞剑,将二人带了上去。
在这样的世界修炼,那是真的有机会成仙!
太快了!
路云浠睁大眼睛看着,心中对路成功的崇拜激增,原来这就是大能的威力!
凌子归急忙缩了回来,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把符纸小心的铺开,又用符笔笔尖蘸了一点朱砂,然后按照步骤下笔。
<div class="contentadv"> 笔尖刚刚触及符纸,她的手却不小心抖了一下。
可他若是追上去,就真的应了那句话,不算个男人了。
“尤其是你还受了伤,就不怕因此被比下去,失了宠遭到厌弃?”
歪了!
“呵。”
近些日子江晚岑对萧鹤云的态度越发不对了,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最后就把主意打在了路云浠头上。
在绘制的同时还要接连不断的输出灵力,通过符笔进入到每一笔画之中,若是灵力不均匀,那制作过程就会发生燃爆。
“嘶!”
接下来的半个月,路云浠已经将几种普通一品符箓都掌握了,不得不说,她觉得自己在制符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好像要比原主厉害一丢丢。
因为初次画符,她心中稍有些紧张,这就导致她下笔时容易手抖。
没办法,路云浠只能重新开始。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路云浠再次下笔。
这大拇指肯定肿了!
“呼~”
“说完了?”
路云浠有些不耐烦的瞅着面前这个人,明明长了一张阳光少年的脸,行事怎么这么卑劣?
不料假山材质坚硬,刚踢上去一股剧痛就从脚尖传来。
他看着路云浠那潇洒的背影气得要死,恼怒的一脚踹向旁边的假山。
制符看似容易,实则非常困难。
路云浠抿抿唇,这第一下就给干废了。
这次下笔是成功了,可在转折的时候又出了差错,画歪了。
该死的路云浠和萧鹤云!!!
她把符纸撤开,又重新铺上一张。
得知第二日就要出门,她晚上终于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日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路成功面前。
她想了想原主的毒舌属性,嘴角一扯说道:“你要算个男人就不该来找我,做这么下等的事情,还真传弟子?”
不过她也没忘了修炼,已经接连半月未曾睡觉休息了。
一丘之貉!!!!!
……
路云浠接连尝试十余次,终于成功制出一张一品火球符。
“走吧,你们俩跟我一起去。”
这是因为原主本就会制火球符,所以才会这么容易成功。
在灵符之上还有符宝,威力比符箓更加强大,只分上中下三个等级。
萧鹤云再好,路成功也更爱路云浠,这一点毋庸置疑。
凌子归没想到会被路云浠瞧不起,当即就炸了。
沧宿界与那些封印的世界不同,它是一方大千界,自世界生成之后,不知有多少人飞升。
符箓种类各不相同,不同的品阶对应着不同的威力,一品最次,九品最高。
至于符宝之上,那就是仙界的事情了。
而此界的十大家族在仙界也颇具规模,且有方法一直与仙界联系,所以地位超然,几万年都屹立不倒。
二人刚刚站稳,飞剑瞬时直冲云霄,快速的隐入云层之中。
损了凌子归一顿,路云浠心情十分的美,真是谁都想来找存在感,自己看上去有那么蠢?
如今看到路云浠这么稀罕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新鲜。
他还从未见过路云浠这般模样,有些陌生,又有些新奇。
不过他的好心情没维持两秒,又想到了路云浠做的那些事,脸色蓦地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