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吸星!”
“你是魔教的人?你与任我行什么关系?”
岳不群一脸惊怒。
难以置信地吼道。
吸星的大名,他岂会不知道。
那可是十几年前,日月神教教主,天下第一魔枭任我行的无上绝学。
“难道你是魔教派来的奸细。”
岳不群咬牙切齿。
因为他想到了劳德诺。
劳德诺是左冷禅的弟子,是他派来潜伏在华山多年的奸细。
因此秦云是魔教奸细,也不是没有可能。
华山,和筛子一样。
片刻后,岳不群瘫软倒在地上,再无力气反抗。
“你想做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师父!”
看着秦云缓缓走近,岳不群有些害怕,毕竟他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
哪怕秦云再忠心,恐怕也……
“师父你在说什么呢,你可是我师父,对我恩重如山,弟子岂会弑师!”
秦云微笑蹲下,手掌缓缓落在岳不群的关节上,“弑师不会,但是没说过不能废了你啊!”
秦云话语柔和,下一刻暗运掌劲,将岳不群四肢关节全部粉碎,再无治愈的可能。
或许黑玉断续膏可以,但可惜在笑傲江湖,这门秘药早已失传。
恒山的天香断续膏也有类似的功效,不过它只是对外伤、创口性的伤势有奇效,对于骨伤却是无法与黑玉断续膏相比。
“啊!”
岳不群立即发出惨嚎,目中流露出恐惧,“秦云,你……”
“你这逆徒,你竟敢对我下如此狠手。”
“我看错了你,你狼子野心!”
岳不群嘶哑吼道。
“师父,你的话太多了。”
秦云蓦然在岳不群身上连点数下,运出了点穴篇内所收录的最狠毒的几门点穴手法。
直接让岳不群口不能言,彻底瘫痪。
而岳不群也在剧烈的疼痛中,以及随着体内真气的流失,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紫霞神功的真气,确实不是那些杂鱼可比,甚至比黄钟公的内力都精纯。”
秦云收回手,这时一阵匆匆脚步声赶来。
“爹!(师父!)”
看到地上的岳不群,岳灵珊以及陆大有等人连忙扑了过来。
秦云此刻也面露悲色,“我来的时候,师父已经昏迷,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若非有树冠做为缓冲,恐怕师父就要步林师弟后尘了。”
几人看向旁边林平之血肉模糊的尸体,一个个面露哀容。
“爹,你醒醒啊!”
岳灵珊大哭,虽然说岳不群自宫,性格大变,但终究是她的父亲。
一旁的宁中则也心情复杂。
毕竟在此之前,岳不群正准备杀她。
如今,岳不群自己却已经重伤。
她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但不管如何,两人终究夫妻一场,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让她无法熟视无睹。
“梁发、陆大有,快将你们师父背回去。”
宁中则深呼一口气,冷静下令。
“是!”
两人连忙上前,其他人也将林平之的尸体收拢。
一行人心情沉重的回到玉女峰。
路上宁中则忍不住看了秦云几眼,想要从秦云脸上看出什么。
她觉得岳不群的伤或许与秦云有关。
但这不可能。
“那个时候秦云还与我在一起,或许真的是自作自受吧!”://y
宁中则摇了摇头,将脑海不切实际的念头甩了出去。
毕竟岳不群坠崖的时候,她最清楚那个时候秦云在做什么,是什么状态。
而从那么高坠落,人没死已经是万分幸运。
骨断昏迷,太正常了。
“高师兄,师父重伤,还请立即下山去寻大夫。”
秦云也做出安排,我这算盘的高根明郑重点头。
“对。”
一旁的宁中则也反应过来,立即点头。
将岳不群安置好后,所有人都一时间有些沉默。
许久后,梁发才道:“师娘,现在该如何是好?”
“是啊,师父昏迷,华山只能靠师娘你来主持大局了。”
陆大有也道。
宁中则看了秦云一眼,随后说道:“英白罗,你立即前往恒山,向各派同道,揭露左冷禅的狼子野心,让她们提防左冷禅。”
“是!”
英白罗闻言立刻离开。
“师娘,师父身上之伤极为严重,只怕一般的大夫也束手无策,我看不如让人去洛阳将平一指请来。”
这时秦云也开口建议。
“我去!”
陆大有立即站了出来。
宁中则闻言却是眉头紧皱,有些迟疑,“那平一指性情古怪,只怕难以请来。”
“师娘,我就算跪死在他门前,也一定将人请到。”
陆大有坚定道。
一旁的秦云也叹息一声,“师娘说的不错,那平一指素有杀人名医之称,只怕六师兄你跪死在他门前,也不会引动他丝毫心绪与怜悯。”
“那这该如何是好?”
岳灵珊一脸焦急。
“师娘,秦师弟,我看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试一试,若是真请不来再想其他办法。”
陆大有坚持道。
“唉,也罢,你先去吧。”
宁中则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同意,“等你师父伤势稳定,我们看能否远行,如果可以,便带你师父一起去,如果不能,再另想办法。”
“好,那弟子这就去了。”
陆大有闻言立即起身,匆匆离开。
“你们也都下去吧,华山经历此难,百废待兴,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宁中则沉声说道。
梁发、英白罗几人闻言点头退下。
“灵珊,你也下去吧,你爹他也需要安静休养。”
看着泪眼婆娑的岳灵珊,宁中则心下叹息。
“娘。”
岳灵珊轻唤一声,又看了看昏迷中的岳不群,只能点头。
很快,房间内便只剩下秦云与宁中则以及昏迷的岳不群。
“秦云,他能醒过来吗?”
宁中则望着床上的岳不群,目露担心与复杂,“如果醒来……”
“师娘放心,师父受这么重的伤,即便醒来,也与废人无异,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师父对我心怀杀意,更准备将我困死在思过崖内,但我并不怪他,谁让他是我师父呢。”
秦云一脸柔和,“所以我会让人好好伺候好师父。”
秦云说着,握住坐在床边宁中则的手。
宁中则连忙一缩,紧张的望向床榻上的人。
脸红心跳,紧张无比。
虽然岳不群现在昏迷,两人也已经反目,但终究还是她的夫君。
现在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自是让宁中则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