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答应,但是这奇悦城我是要定了,苏北说道:“实话跟您说我们陛下,最在意的就是这奇悦城,要是大景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只怕这桩婚事不好进行!”
苏北的语气强硬,李璟也知道苏牧现在是志在必得,而且和亲意愿应该和自己一样比较强烈,所以他不慌不忙的说道。
“既然如此,朕有个两全其美之策,不知使者可愿一听。”李璟说道。
苏北回答道:“请说。”
“既然北荒想要奇悦城,那我奇悦城的百姓和离魍城的人员交换一下,这样奇悦城的百姓也不用去适应北荒的管理政策了。她们也不会觉得大景抛弃了她们”李璟说道。
苏北听到这个提议,有些疑惑,这景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北荒想要奇悦城又不是看重里面的百姓和产业,只不过是这奇悦城地理位置优越,进可攻退可守,这离魍城就不一样了,离魍城在奇悦城的斜后方,和北荒交界的面积很大,现在这奇悦城要是到了北荒的手里面,再由北荒派人进去,岂不是对离魍城形成了一个围夹之势?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陛下才再三嘱咐一定要拿下奇悦城!
“这有何难!”苏北说道。
李璟笑了笑,说道:“使者不需要传信回北荒征求一下你们圣上的意见嘛?”
“不用!陛下全权交与我负责,这点主我还是做得了。”苏北说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李璟笑着说道。
于是李璟叫人叫苏北送回宫殿,走的时候,苏北说道:“既然已经谈妥,那苏某明日就想启程回北荒复命了。”
李璟:“好,那晚上朕为使者设宴送行。”
苏北走后,桂公公问道:“陛下,这奇悦城……”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眼下最重要的是老三和苏南歌的婚事,至于这奇悦城朕自有安排,你不必担心。”李璟说道。
桂公公:“是!”
晚上,嘉延宫内歌舞升平,景帝和一众臣子把酒言欢。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以梁相为首的一众大臣纷纷觉得陛下将奇悦城割让给北荒很不明智,张渊一党则是心有不甘,他们没想到皇帝和北荒这么快就谈妥了,盘算着在苏北回去的路上做做手脚。
整场宴席上,只有苏北和李璟是真的高兴。
“陛下臣早就听闻北荒人人都骁勇善战,而且尤擅刀!不知今晚可否有幸一观?”武司空说道。
苏北这个常年与他国社交的使臣,自然知道这是对方的故意刁难,所以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当然可以,我早就听说大景的皇帝有一身好武功,在下在北荒时也曾多次同我们圣上比武,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荣幸,跟皇上比上一场,这样正好也能满足刚才那个为大人的好奇心。”
此话一出,武司空一时语塞,果然这北荒人甚是狡猾,他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梁相假装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不要失了礼数。
李璟知道这其实时武司空在表达他对于奇悦城划归北荒的不满,便说道:“这使者明日还要赶路,今晚不宜劳累。众卿家就不要为难使者了。”
既然皇帝都已经发话了,众大臣自然不敢在说什么。
梁相:“还是陛下思虑周全,使我等冒犯了,还望使者见谅。”
武司空和其他人见梁相都如此态度,便也没有再提。
宴会结束之后,李璟怕有人趁乱动手,便暗中派人送苏北回去了。
回到住处的苏北,支走了小部分侍卫,将一封密信寄走了。
第二天一早,李璟亲自将苏北送到了皇宫门口,相互客套了一番,苏北就启程回北荒了。
“桂公公传朕旨意,接下来老三和北荒公主的婚事交给太傅去负责!”李璟说道。
桂公公当然知道皇帝是何用意,便回答道:“是!”
“还有……”皇帝示意桂公公凑到跟前来,小声的说道。
桂公公听到李璟的想法之后,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陛下会同意将奇悦城割让给北荒,于是桂公公连忙去准备李璟安排的事宜。
苏北这边,他知道自己的回程之路,也不会太平,所以出了鸿丰口之后特地换了一条路走。
只不过这些都是为了迷惑那些想要杀他的人,并且为了吸引那些人的注意,能让他写的密信早一步到达北荒。
果然刚出鸿丰口,苏北就被人袭击了,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不过苏北提前准备好了假死药,那些人见苏北已经断气,就离开了。
就这样苏北在荒郊野外躺了两天,幸而没有被野兽叼走,醒过来的苏北乔装改扮,朝着北荒日夜赶路。
在苏北回到北荒的五天前,苏牧已经收到了苏北从长安城里面寄回来的密信,连带着还有一份和亲国书。
“好啊!这下婚事可成了,等李珂成了我的女婿,我北荒将所向披靡。”苏牧说道。
此时,一旁的荆氏满脸愁容,苏牧见到上前安慰:“你别怕,没人敢欺负南歌,到时候我们南歌将会成为整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荆氏的担忧,还是没有消除,作为母亲想的事情永远和父亲不一样,苏牧还是耐心的说道:“如果说咱们的女儿并不是心悦李珂,那这个和亲我是断断不会答应的,现在既然南歌喜欢,这局面可以说是两全其美,我的皇后殿下就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
荆氏不同意也没有用,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拧不过这妇女俩的,而且身为北荒的皇后,有些大局她不得不顾,“那你要答应我,不能让我南歌受到一丝委屈!以后不管你的没得到你想要的都不能让南歌伤心。”
苏牧见荆氏终于松口,他立马将荆氏搂在怀里,然后赶紧答应道:“皇后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我苏牧的女儿受欺负!”
苏南歌的哥哥们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喜忧参半,只有苏宁枫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