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棉棉小脸铁青，唇角轻微抽搐。
她早该想到会是这种回答了。
首长大人却不过片刻便收敛了表情，一张俊脸写满严肃和禁欲。
棉棉暗自咬牙切齿，特级军官果然是不一样，刚耍完流氓不过几秒就可以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战慕谦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道，“你的成绩自然是不怎么样，不过还有三个多月，我相信你有进步空间，我会安排最权威的老师辅导你各门功课。”
一听说竟然还要补习，姜棉棉狠狠翻了几个白眼，又想爆粗了。
可是她不敢。
在十足威严强势霸道的战首长面前她只能努力装乖。
“明晚七点半老师会上门辅导，下课有司机接你回家。”
姜棉棉抬起大眼睛瞥了他一眼。
一字一句全是命令，真把她当兵训了？
……
次日上午。
首长办公室。
战慕谦盯着副官特意送来的档案资料，眸色一寸一寸阴冷下去。
副官见他这副神情，暗自紧张，连稍息都不敢，立正站得笔挺。
首长一早就吩咐他去格致高中要姜小姐的资料档案，包括平时的考试成绩生活表现之类。
档案他拿到手就交给首长，一个字也没看。
只见首长大人的面部线条愈发僵硬……
战慕谦的确是被姜棉棉的档案气得不行。
首先说成绩。
从高二转学至今，超过一年半的时间，没有一门考试及格过。
好不容易语文有一次接近及格——竟然给他考出个59分！
这丫头片子明显是故意的，偏偏竟然没有人管得了她？
最可怕的是数学和英语成绩。
上一次月考……
英语39分。
数学……8分？？？
第一次见姜棉棉的时候，她才刚学会走路。
后来就成了众星捧月的小公主。
再后来他离开晋城两年，回来时小公主就成了小混混。
按辈分姜棉棉应该唤他一声二叔。
如果她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战慕谦发誓非得将她吊起来狠狠抽一顿不可！
除了考试成绩，令他看着头疼的自然是她被记过处分的记录。
小过12次，大过5次，早已经是留校察看的程度。
她吸烟喝酒打架斗殴也就罢了，其中有一次竟然是和某男生在快捷酒店开房撞上学校领导？？
战慕谦合上档案，面色阴沉得瘆人。
很好，她和谁开的房，怎么开的，在酒店房间都做了什么，他改日一定要让她“好好的”解释清楚。
……
晚上七点半。
姜棉棉吃饱了，正欲下桌。
对面的首长大人冷冷一句，“把汤盅里的汤喝完，花胶吃光。”
“……”棉棉没脾气地喝了一口，调皮地道，“我的老师什么时候来呀？”
“已经到了，在外厅候着，你喝完汤就开始考试。”
棉棉小脸雪白，“考试？考什么试？”
战首长面无表情：“补习之前测试一下你的水平。”
……
测试结果很快出来了。
数学5分，英语38分。
辅导教授将画着Q版小王八的试卷呈至战首长面前时。
男人深吸口气，猛然拍桌：“姜棉棉，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