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其实并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看小姑娘蜷缩在床上的模样,先入为主。
棉棉听见她问痛不痛,要不要叫医生……脸颊瞬间就烧起来,浑身都不自在。
战慕谦这个混蛋……弄得管家阿姨都误会了,她今后还怎么做人,实在太羞耻了!!
棉棉摇摇头,勉强镇定地道:“我,我没事的……”
乔姨走上前瞧了一眼,惊讶地看见床单上的血迹,顿时尴尬了一下,老脸一红。
姜棉棉也看见了,然后她看了看自己的手……
是刚刚没注意的时候,她手指尖上的一点点血丝,蹭上去的。
这……这真尼玛醉了,她现在的心情真特么日一百条哈士奇都拯救不了!
乔姨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年纪,她自己的小孩就和姜棉棉差不多大。
顿时同情心泛滥,看见血迹,又见她身上狼狈,眼睛红肿,她想象中的事情就好像板上钉钉一般。
乔姨怜惜地道:“太太,您别难过了,您也长大了,嫁人了,咱们女人……或早或晚都是有这么一天的,战先生平日里不说,可是我们做下人的看得明白,战先生很喜欢太太的,我伺候先生这么多年,头一回见战先生对女孩子这样上心,太太这么年幼,先生将来必然对您万般温存的……”
乔姨和棉棉相处的时间不长。
加上她知晓棉棉是总统的女儿,又是莫名其妙被战首长带回来的,心里一直有些忐忑,这是几个月来头一次这样推心置腹地同棉棉说话。
可是棉棉的内心还是在日哈士奇……
温存?
温存个毛线球啊!
战慕谦那叫温存?!
他就是个秦兽!彻头彻尾的秦兽!擦!(╯‵□′)╯︵┻━┻
……
棉棉张了张口,本来是想解释一下,可是她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乔姨不会相信。
更何况,战慕谦昨晚对她做的事情……其实除了最后那一步,也全都做过了,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他就是个强女干犯!
她凭什么要帮战慕谦洗白,就让他府里的佣人知道他秦兽一般的真面目好了!
阿西吧!!!
棉棉咬着唇,有些尴尬地道:“乔姨,我真没事,我就想去洗个澡……”
她裹着薄毯,强撑着酸软的腿下了床,匆匆躲进浴室。
……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乔姨已经备好了早午餐。
棉棉闻到味道就忍不住皱了下眉,“我现在没胃口,晚点再吃……”
乔姨却端起粥走到她旁边,“太太,您喝点粥吧,红枣杞子粥,专门补气血的……”
女孩乌沉沉的大眼睛盯着粥碗。
她忽然想起前阵子,有一天她突然痛经,前所未有的痛。
战慕谦亲手喂她喝了红糖水,还准备喂她喝粥……
洗澡的时候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情绪,此时此刻又悲愤憋屈起来。
她实在受不了,掀开被子躲了进去,一声不吭,像只缩进龟壳的小王八。
乔姨只好离开。
没到一分钟,战慕谦便推门进来。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伸手掀开她的被子。
棉棉本就没有睡意,扭过头和他大眼瞪小眼。
他不是气得摔门走了么?
怎么又回来?!
战首长轻咳一声,口吻严肃:“你腿上,磨破的地方,我帮你擦点药,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