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道,“不瞒你说,之前还真没有类似的情况,你算是一个先例吧。毕竟啊,一般竞拍到最后,最后一锤定音那价格都已经是天价了,有时候甚至都上千万,开玩笑……一个初夜而已,就是当红巨星,也没有这个价的,而且当晚的分红一般会给公主五成甚至更高,很少人会放着这么多钱不心动的,兴许你到了最后……见了那么多钱,也会心甘情愿呢?”
棉棉心里骂了句呸,面上却应下了。
虽然这样仙人跳既不道德,而且很无耻。
但是……
花少他们和她签了合同,就说当晚的入场费给她分五成,入场费一人五万,就算一百人,分成后也有两百五十万,这笔钱够疗养院那边用很久,而且花少还说,如果效益特别好,还会另外给她一封大红包,之后她就可以不用来上班了,以后有需要再说。
这一切对棉棉来说都很陌生。
她从来不知道晋城这样富丽堂皇经济高速发展的城市。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竟然有这么罪恶的地方。
而且……竟然有那么多身份尊贵的客人都不惜花费重金到这种销金窟来寻欢取乐。
但她还是应下了。
因为她不想继续在名门夜宴待下去。
时间越长,风险越大。
她还年轻,不想真的把自己赔进去,毁在这里。
…………
拍卖会开幕之前,姜黎已经派了几位娱乐周刊的名记潜进去,准备拍下新任总统夫人公然叫卖初夜的精彩一幕。
而花少和妈妈桑则动了歪脑筋。
妈妈桑经验十足,估出价格猜测这个女孩最后的价格会很高,少说也不会低于八百万,这笔钱……他们可以私自昧下,至于这个女孩的死活,谁会在意呢。
花少有点担心,“但是这丫头是姜黎给我介绍的,不知道她和姜黎的关系究竟如何。”
妈妈桑便笑了,“姜黎是哪根葱?姜勋都已经半死不活了,姜黎自己尚且自身难保,你还怕她找你的麻烦不成?”
花少便松了口气,按照计划在姜棉棉的饮料里加料。
……
棉棉上场之前很是紧张。
这么羞耻的事情……她本不是扭捏的性子,此时此刻也害怕起来。
她背上冒冷汗,慌张地端起化妆台上的饮料多喝了两口,越喝越热,心情也愈发烦躁起来。
……
高酋疏忽,拍卖会的前几分钟他才收到风,高酋感觉自己这回要死了,想联系阁下等阁下指示,偏偏今晚阁下陪外宾用晚宴,根本联系不上。
高酋是一路飙车闯入席间,这才把事情原委传达给战慕谦。
战慕谦脸色阴沉宛如见鬼。
他退了席,将重要外宾丢给副总统弃之不顾。
一路往车库走,他扯了扯领带,声线嘶哑地问,“你说……姜棉棉要叫卖她的初夜?”
高酋咽了咽口水,瑟瑟发抖,“是……名门夜宴那边,听说是这样的,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高酋甚至担心阁下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派出武装去把名门夜宴那个娱乐城给轰了或者用坦克碾为平地。
然而阁下却要他弄来入场券,直接进入名门夜宴顶楼的拍卖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