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伸手掐了下她脸蛋,薄唇是上翘的。
可江然然看着他眸底的冷意,却只觉得如坐针毡。
又满心期许,却又仿佛被放在沸腾的开水里饱受煎熬,同时又往滚烫的沸水里加冰……
江然然身心俱是煎熬无比,却又不得不硬撑下去。
她只要看着总统阁下这张脸,就觉得自己真真是快要醉了……
再加之想到自己此时此刻就被这位最为尊贵的男人抱在大腿上,她便觉得再多煎熬都是值得的。
她垂下眼睑,羞哒哒地望着他,声线又低又软,嗔道,“阁下真坏,怎么好说这么羞人的话……”
战慕谦却用长指轻勾她的下巴,意有所指地道,“有什么可羞的,男欢女爱本事天经地义,你我都是成年人,何况……昨晚你不是说,想给我生一对龙凤胎么,既然要生龙凤胎,自然是要夜夜努力的,然然,多来几回你就放开了,我生平最厌恶矫情的女人,懂么?”
这江然然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懂得他意有所指为何的。
她乖巧识趣,忙连连点头,附和着配合道,“阁下,然然懂得的,您放心吧,昨晚我确实有些生涩,表现得不好,让阁下费心了,今后我会好好努力的,然然不是矫情的女人,这男女之爱,不过就是两-腿一分的事么,有什么可矫情的。”
她挑了下眉,目光瞥向门口那身影,讽刺地轻嗤出声,“不像某些人,好像自己生得天生比旁人矜贵似的,哪个女人没有子宫啊,好像她的子宫,比我们贵重得多似的……真是又矫情又不要脸。”
江然然分明没有和他对过戏彩过排,可偏偏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也不算是完全无脑。
战慕谦听后果然满意,亲手喂她吃了一口粥,“多吃点,小騒货。”
江然然脸颊绯红,愈发羞怯地嗔道,“我就是阁下您一个人的小騒货……”
…………
棉棉如果不是反胃犯恶心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她肯定早就抬脚走了,怎么会眼睁睁地站在这看着这对狗男女演戏。
那一阵眩晕突如其来,她不得不暂时倚靠在门边,尽可能地不动声色,不让餐厅内的男人觉察出她的异常。
她好不容易不那么晕了,就准备回房歇着。
然而刚走了一步,就听见身后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传来——
“你过来。”
棉棉皱了下眉,低声问,“阁下还有事吗?”
战慕谦方才还微笑的脸色很快就拉了下来。
江然然见状忙道,“棉棉,阁下叫你过来你就乖乖过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还不快点!”
棉棉不知道战慕谦又想表演什么。
只知道如果她不肯过去,反复纠缠折腾还会耗费更多时间,她现在只想回房睡一觉而已。
她便逼着自己走上前去,在战慕谦面前站定。
“阁下究竟有什么事?”
战慕谦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问,“你今天去哪儿了,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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