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的洗礼,你们可以直接理解为那个……
是我想的那个?
这不犯法吗?天杀的,我要把吹风机塞进他们屁股里,冷热交替,让他们又得痔疮又窜稀!
藏铃被按到在了地上,余光一直停留在叶星身上,叶星放下手里的大肘子,那能让人读懂的两个字:放心。
夜风寂寥,火势旺盛。
在这样一个小村子里,所有的恶一人可断,所有的善被淹没。
可天光只剩下一颗星,叶星也会让它照亮。
起身而立,道杉随风飘荡,一手背立,一手捻符掐诀,白皙的脸庞那神情在月光下越发肃穆,恍如神邸,让人不敢窥看。
“天道在心,地道为灵,邪亦凭己,现!”
只见,一抹穿着红色喜服的身影,还盖着红盖头如同新娘子的鬼影出现。
叶星声清音定:“不是想要报仇吗?”
“放手去!”
身后的女鬼像是得到了指引,一簇让人冷到骨子里都打颤的寒风吹过。
叙白打了一个喷嚏:“啊切,小仙姑,那女鬼是你放出来的?”
叶星没有作答,指尖的符纸燃烧成一簇蓝光。
时言书已经猜出来了,那女鬼正是藏铃的姐姐,藏蓝。
从一开始进这个村子,怕是,她已经知晓了藏蓝的报复,特地指引她过来。
人群中。
藏铃双手双脚被按在地上,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女人们一个一个朝着她身上吐口水。
“呸,抹黑我们的名声。”
“真恶心,这么小的年级就在外面乱来。”
男人们正排着队进行什么所谓的洗礼,一只手就那么触碰在了藏铃身上。
“乖乖听话,只有我才能将你重新变干净。”
欺身而上,粗暴又果断,就在他要开始,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谁,谁啊。”
还没有说完下一句,只听得一声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男人的脑袋如同那被摘掉橘子,一下掉落在地上,鲜血四溅,身体倒下。
“啊!”
“有鬼!”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回过神来,就看见那飘在空中穿着喜服的藏蓝,头上的红盖头被风吹得翩飞,一张被刮花的脸若隐若现。
一双仇视的目光彷佛要通过红盖头弄死这里所有的人。
藏铃第一个回过神来,捂着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在胸口。
“姐姐,是你吗?”
“姐姐,姐姐。”
藏蓝只是飘在那里,没有出声,只出手。
短短五分钟。
刚才那些欺负藏铃的人,通通死于非命,身体七歪八扭躺在地上,还有刚刚拿着剪刀对着藏铃的两个老女人,更是被迷惑了心智,自己用剪刀将自己捅得千疮百孔。
以及刚才宣读黑布上的老男人,就用那一块黑布抹了脖子。
凡是碰过了藏铃一分的男人,下半身皆都爆裂而死,像是一场真正的洗礼,血的洗礼。
现在只剩下宏哥一家人。
宏哥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半个字说不出来,双手撑在地面,脸色煞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藏蓝居然会变成鬼回来报仇。
“你……你不要杀我。”
“求你不要杀我。”
藏蓝只是往前飘了一下,宏哥就吓得大叫起来。
“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认错,我给你磕头,我给你道歉。”
“放了我吧,我不过也是遵守族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
在这些人的眼里,他们怎么会有错。
叶星冷眼瞥去:“他不是知道错了,他是知道他要死了。”
“藏蓝,别忘了,这一家是如何杀了你的霖哥!”
话出口,不经意的余光一瞥落在时言书书上,像是包含了一点自己的私心。
在幻境中的时言书是霖哥,也是死在了宏哥手里。
树影晃动,簌簌叶落,鲜血嘀嗒入在泥土里,村所有的人都被吊死在了村口。
藏蓝掐着宏哥的脖子,就那么一甩,如同当初自己心爱的霖哥被人吊在了空中,宏哥也被倒吊了起来。
死状凄惨,无一人生还。
藏铃半坐在地上,看着打算不跟她说话就要走的藏蓝。
“姐姐,姐姐。”
“你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藏蓝身影一侧,却是看向了叶星。
叶星手里捻着的那一张符纸在这一刻燃烧成了灰烬,随着她头上的红盖头一同消散。
藏蓝有些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脸上好似已经没有了那些伤痕,血泪落下,激动看向叶星。
“谢谢你,叶天师。”
“是你帮了我。”
叶星抬手指了一个方向:“藏蓝,你的霖哥还在等你。”
“我知道了,谢谢。”
藏蓝这才看向自己的妹妹:“妹妹,姐姐以后不在了,没有人可以保护你,你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你要读好多好多书,将姐姐那一份都读了,一定要学好多有用的知识,要让自己有价值,不要被一个个陈旧的观念束缚。”
藏铃落下泪,看着已经飘走的藏蓝不断默念。
“姐姐,我会的,我会读好多好多的书,连同你的那一份。”
“姐姐,姐姐,再见。”
至于藏铃的父母,早在藏蓝回来复仇的那一刻命不久矣。
她的弟弟更是死在了拿着了藏铃钱去潇洒的路上。
时言书也让叙白报警,他说过,他会负责收拾每一个叶星落下的摊子。
叶星抬头,看着远处天空那一抹快要乍现的光。
“天快亮了。”
属于叶星的功德再次翻倍,连同藏铃给的钱也多了些。
更加让叶星意外的是,因为这次有了时言书的加入,她掌心里多了一个小本本,小本本上面记录了所有她攒下的功德。
这个小本本她之前听师傅说过,不可求。
那为什么会突然凭空出现呢?
叶星翻动着手里的小本本,看着后面那空白的页面,立她攒满功德还差很多。
只不过这一切,怎么好像都跟时先生有关呢?
叶星抬眸看向时言书,他正因为身体不好又再次猛烈咳嗽起来。
“咳咳。”
时言书转过身,不想让她担心,就被她握住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