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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实在对这个人中龙凤的男人感到好奇。
“好奇害死猪。”慕容负似乎一下猜到她的心理。
“不带骂人的,”白哲翻了个白眼,“说猫也比说猪好听些。”
“看你这吃相,”慕容负撇撇嘴,“你家猫这么粗野?没见过猫都是很秀气的?”
白哲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腮帮子河豚鱼一样鼓起来。
心里一万个不服气,想给他怼回去。
我就粗野怎么了?
那也不能骂我是猪啊?
你才是猪,你家除了林双都是猪!
但这话在肚子里说说可以,要是当着某男的面怼出来,她怕他拿烧烤炉子砸她。
“不讲就不讲,犯不上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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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拿起啤酒罐“咕咚,咕咚”灌两口。
“你都不讲你自己,我干嘛要讲我啊?等价交换你懂不懂?”慕容负说。
“你到底是商人还是医生?”白哲反问。
“你猜?”
“奸商,”白哲翻个眼皮,“但不是庸医。”
“无奸不商,无利不早起。”慕容负不以为然,“商人的本质不是做慈善,是以营利为目的。”
“所以你不会白讲你的故事,要拿我的故事做交换是吗?”
“我也没想听你的故事,”慕容负说,“但是你要想听我的故事,我肯定不能白讲。”
“那你先讲,”白哲说,“完了我就讲我的,就当付钱了。”
“万一你赖账怎么办?”慕容负冷嗤,“我还能把话收回来?”
“你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白哲不屑地撇撇嘴,“讲就讲,我又不是见不的人?”
慕容负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一勾。
这小女人,经不住激将。
“我是帝京土生土长的人,小学,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都是在这里。”
“井底之蛙。”慕容负跟上一句。
白哲没理他。
“我父母是普工公务员,家里就我两姐妹,三年前父母做主,把我嫁给了吴家,就是吴斌,你也见过了。”
慕容负“嗯”了一声。
“但是吴斌”
白哲脸色红了一红,“那人不是男人,说白了就是不能人道,所以结婚一年多,我还是个那啥,你应该懂的。”
这话题有些敏感,慕容负脸上微微有些不适。
但白哲平淡地讲来,他也只能平淡地听。
想来这是她心里压抑的故事,所以她开篇就讲这个。
他也不能让她换话题。
“嗯。”慕容负表示他懂地应了一声。
“所以吴斌他爸妈就骂我,说我是只不会生蛋的鸡,这事儿这能怪我吗?怪他们儿子好不好?”
这话说出来,白哲嗓子哽了一下。
想是那个时候,她受尽了婆家人的侮辱责骂。
“我真是不想在那个家待下去了,我想离婚,可我父母死活不同意,说我要是离婚,他们就再也不认我这个女儿。”
“我除了父母就还只有姐姐,但是姐姐有自己的家业,她能管我哪到哪儿啊?所以我一时也就不敢提离婚了,好在那时候吴斌自己理亏,对我还算好,我就想着不行做个试管婴儿,等有了孩子,不还是挺好的一家人吗?”
“嗯,”慕容负又应一声,那意思他在听,鼓励对方讲下去。
“谁知道吴斌不仅不能人道,连那啥种子都没有,我当时真是陷入两难的境地了。”
“我就是再想要孩子,这玩意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呀?没有种子光有地,照样不长庄稼的。”
慕容负:这倒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