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拳头落下来,他竟忘了反抗,只痴痴地看着她。
傅北墨与孟力、彩玉对视一眼,三人合力将傅明赫拖出了书房,一顿乱打。
东西苑交界处,傅辞翊脚步一顿。
昨日就说过书一本都不能少,今日门房也知道他来搬书,可见傅府上下全都知道此事。
傅明赫再拿着他的书研读,面子过不去。
书定然不会在傅明赫的书房内。
想到颜芙凝,傅辞翊心道糟糕。
这是傅明赫的调虎离山之计!
当即带着李信恒折返。
还好叫他看到傅明赫被打趴在地的场景。
傅辞翊疾步进了书房,看颜芙凝好端端的,还是不禁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颜芙凝这才将匕首入鞘,放回腰封。
傅辞翊出了书房,凉凉问“我的书何在?”
“不给。”
傅明赫倒也承认自己还藏着他的书。
傅辞翊淡声道“你想看我记在书上的观点,殊不知时局变化,有点观点早已不合时宜。”
傅北墨、孟力与彩玉这才收了拳头。
傅明赫从地上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
他本就不愿意看他的破书。
哪有他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书好看?
只要傅辞翊把书全都带走,即便父亲逼他看书,他也不必看太多。
再则那些之乎者也,他早熟记于心。
这几个月用功下来,他早赶超他了。
不管秋闱春闱,傅辞翊都不是他的对手。
再加观点不合时宜,既如此,他就把书都还他。
嘴上却道“你们如此动手,知不知道我一声令下,你们便出不去?”
傅辞翊清冷反问“你偷偷来此,要不派人通知严海棠一声?”
傅明赫往书房里望了一眼,失望的是,她此刻已经不笑了。
不知道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还是因调戏不成,亦或是读书人的倨傲,他不屑留着傅辞翊的书?
他只知道书房内的少女,她的笑极干净,完全不同于他与家人的那种虚伪。
遂抬手指了指边上的小屋。
意思是,书就在里头。
傅北墨快步过去,拎出一捆书,数了数“哥,是十本。”
傅辞翊颔首“好。”
傅明赫擦了下唇角被揍出的血“都快滚吧,爷我心情好。”
言罢,离开。
傅辞翊他们回了书房。
颜芙凝想到家里没有书架,遂指着靠墙的两个书架“搬走吧。”
不多时,书房内的书全都搬空,两个书架也抬出了傅府。
书架颇高,只能装在牛车上。用绳索绕着书架绑于车板,倒也稳固。只是如此一来,牛车上只能再放两只箱子。
为防止半途书架倒翻亦或箱子滑动,傅北墨与孟力一左一右坐在牛车上,扶着回去。
余下的两只箱子与书便装进了严家马车内。
时辰已是午饭时,书好不容易带出来,还是尽快带回家为好。
最主要的是,今日傅正青在县衙,分身乏术。倘若他在府中,决计还有另一番刁难。
颜芙凝与傅辞翊商议后,决定立即回程。寻了个包子铺,买了两袋包子充饥,给牛车上的三人一袋,他们留了一袋。
路上,颜芙凝让彩玉给了车夫三个肉包子。
车夫惊愕一瞬,笑着收下吃了。
——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先到了村里。
婉娘耳朵灵,早听到了声响,便由傅南窈与李母扶着在篱笆墙内等。
片刻后,马车停到院门口。
傅辞翊将颜芙凝抱下车,两人齐声唤了声“娘。”
婉娘笑了“回来了好,回来了好。”
彩玉拎着大包袱出来,屈膝行礼“太太好,南窈小姐好。”
婉娘侧了侧耳朵“是彩玉吧?别唤太太,唤我婶婶吧。”
“那不成的。”彩玉道,“婢子是小姐的丫鬟,您是姑爷母亲,自然该唤太太。”
已经被傅辞翊抱进西厢房的颜芙凝,在门口探出头来“我把卖身契给你,往后咱们便是姐妹。”
“婢子不要,无论如何我都是小姐的丫鬟。”
彩玉在院子环视一周,搞清了布局,很自觉地拎着包袱去了柴房。
见状,颜芙凝开始想彩玉该住哪。
柴房的屋顶早修好了,里头的柴拿出倒是可以住人。就是打扫起来,得花不少功夫,关键是没有床。
傅辞翊回车上搬箱子,车夫想到适才吃的肉包子,便搭了把手。
待将没能装进箱子的书也搬下车,车夫与颜芙凝道了辞,便驾车而去。
李母一个劲地盯着彩玉瞧,看她脸圆圆的,力气又大,很是喜欢。
在颜芙凝与傅辞翊商议彩玉该住哪时,李母插嘴“住我家去。”
颜芙凝介绍“大娘是李大哥的母亲。”
彩玉礼貌唤“李大娘好。”
李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
彩玉“李大娘家里几间房?”
李母“两间,我一间,我儿子一间。”
彩玉“那我住过去,不太方便的。”
——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牛车也到了村里。
车上的书架与箱子抬进了西厢房。
“在县城忙了那么久,这一路回来也该累了,都快歇歇。”婉娘喊众人去堂屋喝水歇息。
众人进屋,坐下。
李母看了眼低头喝水的儿子,心头一急,开口“彩玉住我家,可与我住一起。”
要与陌生的大娘睡一起,彩玉宁可睡柴房,遂婉拒。
这时,孟力道“我家还有两间空房。”
傅南窈颔首“对,住阿力家去,独自住一间自在些,再则阿力家离我家也近。”
孟力不好意思地挠头“就是房间里只一张床,其他啥都没有。”
彩玉感激“没关系,只要离小姐近,那就好。”
解决了彩玉的住宿问题,颜芙凝看时候不早,便想将西厢房收拾收拾,遂喊彩玉扶她回房。
彩玉打了盆水。
颜芙凝浸湿棉巾拧干,开始擦拭书架。
书架上都是灰,将书放回去前,得擦拭一番。
只是书架太高,她高高举起胳膊,袖子滑落,露出白嫩的手臂。
白皙的肌肤上,一点红,甚是醒目。
“小姐,婢子来擦吧。”彩玉伸手,转眸看到自家小姐手臂上的守宫砂,惊呼出声,“小姐怎么还是处子之身?”
旋即自问自答“哦,婢子知道了,是姑爷不行!”
殊不知,傅辞翊正缓步过来,此刻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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