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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裘隐的眉心皱了起来,看到女人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瞬间来了兴趣。
“这难道是你的新欢?桑祈,还不让她滚开,桑家可不是她能撒野的地方。”
盛眠知道桑家不太平,但没想到这个桑裘隐居然如此恶心人。
她的面色很冷,拿出了那两份股份转让书。
“我是桑家新上任的总裁,那句话我还给你,这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桑裘隐本来还带着几分笑意,但是看清那两份资料是什么之后,面色变得很冷,就像是要把人冻碎。
他的胸口都开始剧烈起伏。
“好你个桑庭桉,好你个桑祈,你们居然把桑家的股份都送给了一个外人!你们真是该死啊,等你爷爷和奶奶回来,看他们怎么收拾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桑祈,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撺掇着你哥把桑家的股份都转移给了外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盛眠没有听他继续鬼叫,而是看向旁边的保镖。
“把他们丢出去。”
保镖下意识的就要看向桑祈,但他们能在桑家工作这么多年,非常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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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桑祈说话,他们就一左一右的架起了桑裘隐。
桑裘隐都不敢相信,反应过来后,只觉得难堪。
“你敢!你个贱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是桑海还醒着,都得给我几分薄面!”
盛眠冷漠的看着他,语气淡淡,“滚。”
明明这个字的语气不重,但是桑裘隐却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杀气。
他心底一惊,反应过来后,已经被人架着出去了。
那丫头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气势和桑海会有些像?
房间内重新变得安静,桑祈站着,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眼眶红红的走到桑海的身边。
桑海一倒,桑家其他的魑魅魍魉就要开始作妖了,再加上桑庭桉离开了,大家都盯着股份。
他缓缓抬手,从桑海的掌心拿出了那张照片。
照片被藏得很紧,他将照片放到一旁。
盛眠就站在这里,也看到了照片。
不知为何,她一眼就觉得那就是林慕烟!
傅燕城的嘴唇悄悄凑到了她的耳边。
“你的生母是林慕烟,桑庭桉和桑祈的生母也是林慕烟,至于现在的桑家夫人,是林慕烟的双胞胎姐姐,但她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无人得知。桑海这几年也在调查这个,可仲悠目前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你的妈妈她不叫林慕烟,她的真名是仲夏。”
盛眠隐隐已经猜到了这个真相,但是目光在接触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还是浑身一僵。
她对桑海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对林慕烟的感情却十分深厚。
照片里林慕烟和桑海站在一起。
盛眠一瞬间就体会到了那种血缘关系。
她的眼眶有些红,又看向满头白发的男人。
她蠕动了两下嘴角,许久,才挤出一声,“我会给你找到解药的。”
话音刚落,桑海的眼睛就又睁开了。
但也只是几秒,仿佛用尽了他的浑身力气。
这次他流的眼泪不是一滴,而是源源不断。
盛眠从一旁抽过纸巾,轻轻给他擦拭着。
越擦,心里的酸涩就越厚重。
桑海找了她这么多年,肯定想过千百个父女俩重逢的镜头,但是一定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的掌心缓缓握着纸巾,帮他把被子掖了掖。
本来她想和傅燕城回去地下格斗场的,临走时,却有人守在这栋别墅的门口。
“桑少爷,老夫人和老爷子想见你,现在桑总已经过去了,希望你也能赶过去。”
桑祈的脸色有些难看,而被赶出别墅的桑裘隐一直都在外面等着,甚至还送来了花圈。
“桑祈,收着吧,这是给你爸爸准备的,我看海哥那个样子,估计也坚持不了几天了,提前做好准备。”
桑祈气得半死,但是桑家有明确的规定,不允许内斗。
桑裘隐足足让汽车运来了一车的花圈,就放在别墅的外面。
“别说当堂叔的和你们不亲,这些东西可是花了我不少的钱。”
话音刚落,他的视线就看向了盛眠。
盛眠已经打开一旁的水龙头,将水管朝着桑裘隐就喷了过去。
这水管是用来洗车的,喷射力很强。
桑裘隐的头发都变塌了,眼镜上也是水。
“你个贱人!你是不是找死?!”
但是话音刚落,他的那群小弟也都被喷了,小弟们举着的花圈更是狼狈得一塌糊涂。
盛眠继续将水管对准他们。
桑裘隐哪里还待得下去,马上就钻进了汽车里。
小弟们也纷纷上车,留下一地狼藉的花圈。
盛眠将水闸一关,眉心皱紧,询问桑祈,“你现在要去见那两位老人么?”
桑祈点头,嘴角扯了扯。
“桑裘隐之后还会惹出很多事情,爷爷和奶奶肯定要询问桑家股份,我和大哥必须跟他们说明情况。”
盛眠的眉心皱了起来,担心两个老人找桑海的麻烦。
现在桑海已经变成了这样,要是这两个老人像傅家的姚蓉那样作妖,那桑祈接下来会有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