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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枫抽完了半根烟,将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还没看够?”
他的语气很冷,眉宇划过不耐烦。
就算不往拐角处看,他也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他好像能听出她的脚步声。
庄晚浑身一僵,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口罩,没动。
谢枫的指尖拿着一盒火柴,轻轻一擦,又点燃了一根烟。
庄晚见过这种火柴盒,她曾经试图买过,但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店,都没有卖的。
这应该是专门找人定制的火柴盒。
他有时候喜欢用打火机,有时候又习惯用这种火柴盒。
这会儿他微微扬起脖子,吐出一口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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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晚看得眼睛发酸,才将自己脸颊上的口罩扯了扯,默默转身,显然是打算往另一边走。
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人,该谈的合作有云晓和宋棠在,不会出现纰漏。
她得离开了。
谢枫听到脚步声离开,睫毛颤了一下。
走廊的灯光也跟着熄灭了,只有他嘴里叼着的烟在发出一点儿星火。
许久,他又低头划燃了一根火柴,只是看着它从燃烧到熄灭。
他觉得烦躁。
一种莫名的烦躁。
他将头发往后薅,把嘴里的烟又丢进垃圾桶。
温思鹤在这个时候找了过来,也是过来抽烟的。
“你这是抽了多少啊,这么烟味儿这么重。”
温思鹤靠在另一边的墙上,也点燃了一根烟,“我今晚看到庄晚了,好像带着两个艺人,盛眠离开之后,她变成了公司的一把手。”
“嗯。”
谢枫似乎对她的事情不感兴趣。
温思鹤偏偏要一直提。
“你失忆的时候,经常把人家按着亲。”
大家都以为谢枫没有失忆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温思鹤是谁?在这个男人清醒的第一天,他就知道那段记忆还保留着。
如果没有那段记忆,谢枫还是会联系庄晚,像以前那样对待她。
但现在他不联系了,这就足以说明问题。
“你也说了是失忆的时候。”
谢枫的声音依旧很淡,指尖弹了弹烟灰,“别再提她。”
“我也不想提,但我刚刚看到你妹妹和几个女人跟着庄晚进了女洗手间,大概是欺负了人,不管管啊?”
“她自己做的事情,也该受点儿教训。”
谢枫的眉心都没皱一下,想的却是谢思思能把人欺负到哪里去?自从思思被盛眠教训过一次之后,就一直挺安分守己的,到现在都没惹过什么事儿,顶多只是言语羞辱几下。
难道庄晚这都承受不了?
她自己干出了这些事儿,就别赖被人报复,那就是活该。
温思鹤看到他这嘴硬的样子,见鬼的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当初的傅燕城。
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盛眠就是傅燕城那个名义上的老婆,而傅燕城打死不承认自己对设计师动心,一直说是没睡腻,其实都已经心甘情愿去给人家当小三小四了还不自知。
他“啧”了一声,“我他妈怎么觉得你们都这么犟呢,算了,我也不想说了。”
他将手中的烟头丢掉,一把揽过谢枫的肩膀。
“走,继续去喝酒,你说的对,女人就是个屁,既然上赶着被羞辱,那就得受委屈,对吧。”
谢枫意外的挑了一下眉,这可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他猛地想到了最近的流言,似乎有个小明星舔他舔得很厉害?
“思鹤,你最近”
“别提了,遇上了一张狗皮膏药,骂都骂不走,不就是睡了她一次,烦,所以我不喜欢跟雏儿睡。”
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