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山遍地是洞,又不能种菜,那点露天的煤矿早就开采的差不多了,除非继续沿着老坑洞挖,不过那不现实!”
程三斧说道:“你们两个要是敢这么败家,老子一定抽断你们的腿!”
“爹啊,我们就算想败家,那也要有钱才行!”程大宝委屈的不行,“还有,咱们家的白糖生意,壁炉生意可都是我们两兄弟弄回来的,现在每天都能赚几百两,您是不是该给我们两个涨点月钱了”
“你们两兄弟喝西北风长大的”
程三斧那个气啊,“你们两个娶公主不要钱那公主天天好吃好喝供着,不要钱”
他挥动手里的长鞭打的两兄弟哇哇叫。
而这一幕,在成郡王府也很是类似。
不过李存功比程三斧温柔,害怕秦墨带坏李勇猛,让他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就让人把李勇猛绑在房间里。
让李勇猛那几个好生养的婆娘伺候,又能传宗接代,又省钱。
太极宫内,李世隆也收到了消息。
“这个败家的憨子,那可是十一万两啊!”
李世隆气的咬牙切齿,秦相如不在家,秦墨现在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话十一万两买下废弃的西山,那不是傻子吗
说实话,现在李世隆都有些嫉妒秦墨了。
几天前刚拿了六万两,现在又拿了十一万两。
这就是十七万两。
比他这个皇帝还有钱。
“高士莲!”
“奴才在!”
“你去问问秦憨子到底想做什么,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嗻!”
高士莲连忙附和,心想,这个傻侄儿哟,这么多钱怎么好露白啊。
他急匆匆来到秦国公府。
“高叔,你怎么来了”
秦墨一喜,连忙拉着高士莲坐下,“前几天送去宫里的壁炉你收到了吧”
高士莲笑着点点头,“收到了,那壁炉点燃,我半夜睡觉都热出汗!”
“那太好了,一会儿你进宫,帮我带一套给岳父大人还有岳母大人!”
“对了,高叔,你这次过来有什么事啊!”
“还能有什么事,陛下让我来的。”
高士莲说道:“贤侄啊,你这一次花十一万两买西山煤山到底是为何啊”
“哦,就这事儿啊!”
秦墨笑了笑,“当然是赚钱啦!”
高士莲不解,“贤侄,那西山遍地煤矿,寸草不生,而且千百年来早就被挖空了,拿什么赚钱”
“这个你后面就知道了。”
秦墨说道:“高叔,你回去跟我岳父大人说一下,就说这西山我给他留了两股,每个月给他分红,让他坐等收钱就行了!”
“真能赚钱”
高士莲小声问道
“侄儿什么时候骗过你”
秦墨憨憨笑道:“这样吧,我看高叔在皇宫里过的也不怎么好,身上的衣服就那么两套,侄儿也给你留半股,人年纪大了,要对自己好一点!”
“秦贤侄,使不得。”
“就这么说定了,也就半股不是很多。”
秦墨招来下人,“去酒窖弄三坛烧刀子来,现在天气冷了,我高叔晚上站岗太冷了,喝口小酒也能去驱寒!”
现在一斤烧刀子五百两,还有价无市。
一坛少说也有五斤,三坛酒,几千两。
“秦贤侄,太多了,随便弄二两尝尝就行了。”
“二两怎么够,我的叔父必须吃好喝好!”
秦墨豪气的说道:“叔父,你无儿无女,这辈子也没享过什么福气,我既然认了你当叔父,那就要让你享福。”
高士莲听得眼含泪光,太监也是人,太监也有感情。
这孩子真的太好了,他高士莲老了也能享受到家人的温暖,这辈子也算值了。
送高士莲离开后,秦墨长须口气,蜂窝煤肯定能赚大钱,这个大生意,他一个人吃不下。
就算背后有李世隆,还有李越,但是很多事他们也不方便出面。
所以,他把目标投向了柳如剑和窦遗爱!
想在大乾站稳脚,队友必不可少。
晚上,柳如剑,窦遗爱如约来到了秦氏海底捞。
“憨子,大宝他们三呢”
“哦,他们这几天喝怕了,在家里吃素呢!”
秦墨撇了撇嘴,“跟那三个怂球喝酒,一点也不痛快!”
“哈哈,说的也是!”
窦遗爱猛灌了一口酒,“憨子,还是在你这里痛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说真的,我在家里都快窝囊死了。
我家那个母老虎,天天都快管死我了,不许我上床也就算了,还不给我钱。
我一个大男人,穷哈哈的,当值的兄弟都不愿意带我!”
窦遗爱挺憨的,特别是喝了酒后,什么都往外说。
每次都说他家里那个母老虎。
秦墨瞅准机会,“我说小窦子,你也太悲催了吧,大男人哪能被女人管着,虽然她是公主,那又怎么样。
你可是娶公主,又不是尚公主,搞的跟上门女婿一样,真丢人!”
柳如剑也附和道:“是极是极,就没看过你这么窝囊的!”
窦遗爱脸色涨的通红,“谁说我是上门女婿,我我就是不想跟那个母老虎一样!”
“切,怕就怕,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秦墨切了一声。、
窦遗爱想反驳,可后面人直接萎了,“我,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碰过她!”
“啥”
这一下秦墨跟柳如剑都愣住了。
窦遗爱跟高阳公主结婚也有一年多了。
也就是说,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同房
这也太惨了吧
柳如剑想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给窦遗爱斟酒。
秦墨则是看着窦憨憨的脑袋,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要坚强!”
窦遗爱萎靡不振道:“我现在都不敢回家了,她老骂我是废物,说我不上进,说我蠢!”
秦墨说道:“小窦子,想不想翻身做大男人,让你家的母老虎对你刮目相看”
窦遗爱急忙拉住秦墨的手,“憨子,你有办法你要是能让我翻身,我给你当小弟!”
“嘿,办法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你够不够胆子了!”
窦遗爱咬牙道:“只要能让我进房间睡觉,我什么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