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外一只手试图拿出手机打电话,但是被梁成虎一把夺过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顺势踩上一脚。
“你想干什么”梁成济愤怒地盯着梁成虎。
“你都说了,我疯了。”梁成虎笑呵呵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疯给你看呗。”
“你,你想干什么”梁青山挣扎着坐了起来,他剧烈地喘着粗气:“逆子,你想造反吗”
“我来梁家,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怎么就叫造反了呢老头子,我这些年呢做了不少的坏事,我贩毒,扶持黑社会势力,往境外人贩子手里送人头。”
梁成虎悠悠地说:“拿人体器官来卖,这些年可以说是坏事做绝了。”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这个混账东西。”梁青山咆哮着。
“先别急着骂啊,等我把话说完。”梁成虎笑呵呵地说:“但你也知道,以我一个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这么多坏事还不倒地,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一边的梁成济露出了一丝畏惧的神色来,他期盼着梁成虎不要把他给曝出来。
“为什么我明白了,是梁家内部有人在支持你。”梁青山一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他吼道:“说,是谁在支持你我非剁碎了他不可。”
“支持我的人,就是你的好儿子梁成济啊。”梁成虎哈哈大笑:“你引以为傲的儿子,你倾心打造将所有最好的资源加于他一身的儿子。”
“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我怎么可能做可以多事情还能逍遥法外而不被抓”
“成济不可能,你胡说八道,你这个逆子,你要是有你大哥十分之一的能力,也不至于混这么惨。”梁青山咆哮道,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最宠爱的宝贝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哈哈哈,看啊,你就这么双标。”梁成虎笑了,笑着笑着他的眼泪就出来了:“梁青山,我和他是一个妈生的。”
“其实当初我们两个都应该死在她的肚子里,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我们活下来了。”
“她,遭因果反噬而死,你把所有的原因,都怪罪在我身上,就因为我比梁成济晚出生了几分钟……”
“你认为……如果我母亲怀的只有他一个,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恨我,讨厌我,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而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梁成虎激动无比,他咆哮着,状若疯子:“为什么这对我公平吗我也是你儿子,你有给我哪怕一点点的关怀吗你有吗”
“逆子,你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你就不该活着。”梁青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取出拐杖,拼尽全力就要向梁成虎脑袋上砸去:“我今天亲手砸死你,免得你到处害人。”
砰……一层青气骤然浮起,梁青山被反弹了回去。
随即一个眼神妖异的年轻人出现,他右手虚空一抓,梁青山就浮在了半空中。
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与他如同冷血动物一般的眼睛对视,在这一刻,死亡仿佛逼近。
花离右手一扭,咔嚓,梁青山的脑袋直接扭到了背后。
然后他右手一松,梁青山佝偻着身体,软倒在地上。
他的脑袋扭到了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惊骇的神色,早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而亲眼目睹这一切事情发生的梁成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声,他吓得瘫软在地上,然后试图挣扎着起来,但他两腿软得像是面条一样,根本用不上力。
花离缓缓的转过身去,看向了瘫软在地上的梁成济,然后瞥了梁成虎一眼:“这就是你大哥”
“从血缘关系上来说,是的。”梁成虎一点头。
“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废物,你还帮了他这么多年让他去死好了。”花离冷笑一声,他脸上的表情冷酷,伸出手就要解决了花离。
“老二,你饶了我吧,是我的错,我会把一切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你别杀我啊。”梁成济吓得脸色煞白,偏偏他的两条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了。
“花先生先去把外面的人解决了吧,我还有些事情跟他聊聊。”梁成虎笑着说。
“你们人类,真是麻烦。”花离皱了皱眉头,然后转身出去。
梁家的一众保镖已经迎了过来,花离身形一闪,顷刻间便化成了一团绿雾。
那几十名保镖身体一僵,仿佛像是被盯在原地一样,他们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身体上的精气神在离他们而远。
随着花离手一挥,这些身体干瘪的保镖扑通扑通倒在地上,身体都化成了一具具干枯的尸体。
花离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人的精气神化为己有,然后他的目光瞄向了梁家的宴会厅。
这时候,宴会还尚未完全散去,梁家无数衣着关鲜如同贵妇的女性都还未走,他两眼中的绿芒一闪,身形一晃,进入了宴会厅当中。
反手把宴会厅的大门给锁上,然后他一声咆哮,化出本体来。
宴会厅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尖叫之声,有人扑向窗户,试图破窗而出,但随即一条巨大的身影一晃,窗户上面布满了鲜血。
对于宴会厅那里传来的惨叫,梁成虎充耳不闻。
他抬起头,看向瑟瑟发抖的梁成济,脸上的表情愈发冰冷。
“老二,你想干什么呀,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也姓梁,为什么要这样”梁成济一把鼻涕一把泪,他试图打亲情牌。
“梁家就算是再对你不好,但好歹也把你养大成人了,这些年如果没有梁家,你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成就啊,你为什么”
啪……梁成虎直接甩了他一个大比兜,然后他抄起一根伸缩棍,对着梁成济没头没脑地抽了过去,直把梁成济给打得惨叫连连。
“老二我错了,你别打了,啊,不要再打了……”梁成济像是杀猪一样的嚎叫着求着饶,他只求梁成虎手下留情,饶了他这一条狗命。
梁成虎似乎是在发泄着这些年所有的怨恨与不满,他根本不停手,直到把梁成济给打得遍体鳞伤,这才堪堪地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