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走。”李天启不敢在耽搁,连忙和叶星辰一起上了车。
白家现在已经是乱成了一团了,白家老爷子是警务界大佬,现在虽然退休了,但还是响当当的人物。
两个儿子一个军务界名声显赫的人,另外一位则是燕京警务系统的一把手。
而且他最疼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孙女,现在白子琳所在的病房里三层外三层都被围上了,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袁神医还没有请来吗”白老看着病榻上的孙女,整个人有点焦头烂额。
“爸,刚才太医院传来了消息,袁神医回师门参加祭典,并不在燕京,现在看来陈正德马上就要到了,而且他还带来了一位高手。”一名身上带有将星的男子说。
他是白子琳大伯白天羽,旁边的那个一身警服,警号个位数的正是白子琳的父亲白天玺。
“陈正德”白老的眉头微微的一锁。
虽然陈正德同样太医院的三大院首之一,排名仅在袁正德之下,但是对于这个人,白老是不太喜欢的。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治病的手段是以毒攻毒,而且剑走偏锋,属于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存在。
“爸,目前燕京能请到最好的医生,只有他了,而且他师兄也在,听说他的这位师兄,也是极其厉害的人物。”白天羽连忙说。
“爸,不管来人是谁,只要有办法救子琳就行。”白天玺现在也是心急如焚。
“行吧。”白老爷子缓缓点点头。
“爷爷,爸,二叔,我把陈医生请来了。”就在这时候,一名年轻人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
年轻人是白子琳堂可白经业,白天羽的儿子。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太医院首之一的陈正德,另外一位穿着长袍,身上透着些诡异气息的就是他的师兄。
“张神医,我孙女就拜托你了。”白老说。
“白老请放心,我一定尽全力,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兄,江永康。”陈正德抱拳。
“冥山鬼医,江永康”白老的眉头更是微微的一皱。
陈正德治病以毒攻毒,病能治好,但人的身体也垮了,这已经让他很不喜欢了。
而这位冥山鬼医,名头就更是大得吓人,据说他治病的方法,用符,用咒,甚至以通灵邪术。
“爸,子琳不能拜托了。”白天玺十分焦虑,躺在病床上的,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那就有劳两位了。”白老点点头。
“师兄,请。”陈正德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永康哼了一声,微微的点点头,四平八稳地走上前,拿捏足了架子,这才走上前,伸手摸在了折子琳的脉上。
岂料他一触之下,脸色巨变,连忙缩回了手,并且连退了三步。
“毒尸精,这不是病,这是降头”江永康愤怒地看向陈正德。
“这……我刚来,不了解情况。”陈正德吓了一跳。
江永康的眼神想刀人,这他妈的可是剧毒中的剧毒,毒尸精,稍微沾上一点就会死,这孙子是想害死他
“是毒尸精,江先生有办法吗”白天玺试探地问。
虽然很愤怒,但是在外面的跟前,还是要保持一点神秘的。
江永康恢复了一下他那高高在上的形像,哼了一声说:“这有什么难的无非就是一个毒尸精,我抬手就能解。”
“江先生如何个解法”白老微微的一愣,毕竟事关自己孙女的命,如果江永康真有办法,那也是件好事。
“宗门不传之秘,按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江永康摆出了一派高人的形像。
白老的眉头一锁:“那敢问江先生,如果治好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不是他不相信江永康,一个毒医陈正德就够了,现在出了一个鬼医,天知道这家伙治病救人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
“白老这是不相信我”江永康哼了一声:“如果不相信我,我走便是,我江永康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
这家伙语气倨傲,但他也确实有倨傲的资本。
毕竟冥山鬼医这几个字,不管是放到哪都是有用的。
“白先生,我爸不是这个意思,只要能救我女儿,什么都好说。”白天玺现在只关心女儿的身体:“还请白先生出手,救我姑娘一命。”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江永康斜着眼睛看了白天玺一眼,神然倨傲之极。
白天玺愣住了,白家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家祖上,可是和太祖一起杠过枪的,正儿八经根正苗细的存在,你鬼医在厉害,名气在大也不过是江湖人士。
白家的人,会去求人
“既然想让我救她,那就是求人办事。”江永康冷笑一声:“我看你们,似乎并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师兄……”陈正德神色尴尬。
是的,师兄名声是大,而且以前也去过不少的地方,认识不少的权贵。
那些权贵,大都把他奉为大师。
但白家是什么样的存在初次见面摆这个谱,白家会吃你这一套吗
“江先生,初次见面,不知道你治病救人是什么规矩,有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白天玺皱了皱眉头:“但是我姑娘危在旦夕,还请江先生出手救她,白家感激不尽。”
“嗯。”江永康满意的点点头:“你女儿我会治好,保证她和正常人一样,不过你记着,白家这是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我可是要收的。”
“如果你能治好我孙女,并且保证她和正常人一样,不要说一个人情,十个都行。”白老有些不悦了。
治病救人,先把利益讲清,没江永康这样的。
如果不是事情关系到孙女,白老恐怕当场就发火了。
“好,爽快。”江永康一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了,去找十个年轻健康的人来,我……”
“你找十个人,是想用十命换一命吗”就在这时候,叶星辰的声音传来,他在李天启的陪同下赶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江永康眉头一锁,十分不爽。
他不管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被人奉为坐上宾称大师,但是今天在这里,这些人似乎是不太尊重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