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坐在后排的谷曼云迅速地在大腿根处一探,摸出了一把枪来。
她现在异常的警惕,因为她发展的速度太快了,眼红的人实在是太多,所以她可能随时随刻都面临着一些危险。
“云总,前面有辆我们的车爆胎失控了。”司机停下了车跑出去察看,片刻以后跑了回来:“云总,我们怕是过不去了。”
“回沙石场。”谷曼云当机立断,她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是。”司机点头,伸手就要打开车门。
可就在这时候,他突然身体一僵,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随即路边出来了数十名打手,同时后面的路也被一辆车封死。
谷曼云吃了一惊,一手抓着枪,一手给叶星辰打去电话。
“怎么了”叶星辰问。
“我被袭击了,就在北边的采石场回去的路上。”谷曼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枪:“如果不想我死,那就快点过来救我。”
哗啦,玻璃被一根破窗器给击碎,随即便有人伸手开车门。
谷曼云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枪,对着外面就是几个点射。
谷曼云一个人打拼,一路拿着刀带着人砍出来的,经历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她的枪法极准。
即使是面对这样的困境,她依旧临危不乱,几枪下来便有数人倒下。
但对方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随着哗哗数声响,汽车的前后左右玻璃全部被破窗器击碎。
子弹很快打光,她来不及换弹夹,一名打手就破门而入。
谷曼云丢下手中的枪,反手从腰间抽出来了一把匕首,伸手向前划去。
嗤……对方惨叫一声,顿时倒在血泊里。
接下来又有数名打手一拥而上,硬生生地把她手中了匕首给打落,最后一把枪指着她,谷曼云这才放弃了挣扎。
为首的人脸上有一道刀疤,这是成强的一名得力下属,同时也是一名亡命之徒。
“周三”谷曼云冷冷地盯着刀疤:“成强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是别问了。”周三冷笑一声:“我奉成总的命带你走一趟,至于干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心里应该有数,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说吧”
“成强这么做坏了道上的规矩。”谷曼云冷冷地说:“当心遭报应。”
“呵呵,谷曼云,把你嘴上的这一套给我收起来吧,在我们道上混的,你觉得有几个人是讲规矩的”周三冷笑一声:“况且你敢和我们成家作对,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大哥,别跟他废话了,老板要我们按计划行动。”一名小混混走了过来。
“带走。”周三一挥手,一帮人迅速的清理现场,然后带着谷曼云从一边的斜坡下去。
斜坡的下面是深山,再向前就是一片森林,他们一边走,一边留下痕迹。
谷曼云看得心惊,他们的目标不是自己,是叶星辰。
叶星辰接到了电话以后迅速地赶到了北边,顺着那条山路一路向前赶,终于赶到了事发地点。
只见一辆砂石车横翻在路边,已经打好的石子碎了一地,谷曼云乘坐的那辆车是一辆迈巴赫,只见车窗全部被击碎,里面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她的司机倒在路边,早已经没有了呼吸。
叶星辰观察着现场的痕迹,只见一道血痕顺着斜坡下去了,这道血痕一路向前,向远处的深山老林里进去。
他的神色冰冷,这么明显的局,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既然对方想引他入局,那他也不能让对方失望,他深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步踏出,然后顺着那道痕迹追了过去。
“你们几个,带着她到指定的地点。”进入了森林以后,周三指挥着几名小弟带着谷曼云继续走,而他则是带着几个人留了下来。
“大哥,我们还要干什么”一个长相凶狠的打手有些不解地问。
“嘿,成少费这么大周折,不就是为了解决叶星辰吗”周三的脸上不乏狠厉之色:“我们直接把叶星辰给解决了,不就能立了一个大功吗”
“大哥,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可是听说叶星辰不好惹。”一名小弟吃了一惊:“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考虑,都是两个肩膀抗着一个脑袋,我不信他叶星辰还有三头六臂不成。”周三冷笑一声:“把叶星辰解决了,我们大功一件,以后成少会更加赏识我们的,到手的功劳你们真的不要吗”
“这……”余下的几个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他们反手拿出了手中的家伙:“听大哥的,干了叶星辰我们共享富贵。”
“好。”周三反手抓出了一把霰弹枪,咔嚓一声上膛:“在这个地方做好埋伏,只要叶星辰出现,马上就弄死他,我们提着叶星辰的脑袋去找成少领赏。”
“那谷曼云这娘们儿呢”有个小弟问。
“哈哈,这个女人名是金陵有名的黑寡妇,长这么漂亮,不睡了她可惜了,到时候我们兄弟轮着来。”周三哈哈大笑。
“好。”几个小弟眼前一亮,顿时兴奋了起来,他们埋伏在四周,等着叶星辰赶过来。
叶星辰也没让他们失望,没过多久就到了几个包围的地方。
抬眼向四周看了一下,叶星辰冷笑一声,以他的实力,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已经被埋伏下了。
只不过看这几个人的气息都是普通人,这种小杂鱼也想偷袭他活得不耐烦了吧。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向前走,故意一脚踏进了几人的包围之中。
轰……一声枪响,周三拎着霰弹枪对着叶星辰就是一枪。
这家伙隐藏在一堆草从中,等叶星辰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暴起就是一枪。
在开出这一枪的时候他心头狂喜,他的枪法向来不错,而且这么近的距离,再加上霰弹枪的威力,这一枪下去能把人给打成马蜂窝。
然而叶星辰身上一层灵光骤现,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霰弹枪的子弹散开,在半空中诡异地浮着,就是不肯再向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