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念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地冲着莫晋北吼道“没错,我愿意姓他的姓,他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我是你老公!”莫晋北冷冷地扫了身下的女人一眼,薄唇勾起残酷的弧度,突然男人的吻就狠狠压下来。
莫晋北掐着她的腰,极尽占有般地深吻着她。
夏念念扭着头左躲右闪,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
她伸出了手,指尖碰到了烟灰缸,费力困难地抓起烟灰缸。
如果莫晋北想要侵犯她,她会毫不犹豫砸破他的脑袋!
可另外一只手的动作更快。
莫晋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了她手里的烟灰缸,扔得远远的。
他垂眸,冷眼睨着身下慌乱的女人,嘴角扯动,语气冷嘲“怎么,这五年你还学会抽烟了?”
夏念念紧紧抿着唇瓣,竟无言以对!
她被抓了个现行,没想到唯一的武器也被莫晋北给抢走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莫晋北大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视线,他似笑非笑地说“还是说,你想用烟灰缸砸我?”
“当然不是。”才怪!
夏念念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两个字。
表面上她还是做出一副断然否决的样子。
开玩笑,她可一点儿都不想激怒这只禽兽!
“不是?”莫晋北完全不相信,冷笑着倾身压下“可我怎么感觉你想用这个烟灰缸砸破我的脑袋呢?”
之前,她在直升飞机上,已经用水晶装饰品砸过他一次了。
他已经有了警惕,当然不会让她轻易得手了。
“怎么可能呢?同样的招式用两次就不管用了,这是你的错觉,我没这么想。”夏念念为自己辩解道。
“可如果你愿意像之前那样主动点,说不定第二次我也会上当。”
男人在她的耳边低喃,修长的手指把她的秀缠绕在手指上把玩,动作暧昧得仿佛他们是最亲密的情人。
夏念念恨得牙痒痒。
之前她那样做,目的只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备。
现在她又没有武器,还被他给压制着,怎么可能还主动诱惑他?
“好吧,我只是觉得这个烟灰缸挺好看的,想拿起来看看,就是这样!”夏念念退而求其次的瞎编了一个借口。
不过这么烂的借口,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果然,她敷衍的态度激怒了莫晋北。
他黑眸幽深,冷冷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一想到这五年,她都和霍月沉在一起,心里就不可抑制的翻起了滔天的怒意!
莫晋北轻哼一声,大掌不客气地罩住她胸前的大白兔,贴在她的耳边。
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不过他的语气却是在质问。
“说!你和霍月沉那个死狐狸精到什么程度了?”
一想到他们也许已经睡过了,他就狂的嫉妒!
夏念念和霍月沉最多也就是接过吻。
曾经有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但是霍月沉没有继续下去。
他现在还没有娶夏念念,他希望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到将来他们结婚之后再做。
夏念念一低头,看到莫晋北的大手罩在自己的胸口,脸色立刻青了,怒吼道“莫晋北,你在干什么?快把手拿开!”
莫晋北嘲讽地哼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夏念念捏紧了拳头,冷笑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就算是做了什么,不也是正常的吗?”
一句话,宛如一把带着倒钩的利刃,不仅狠狠地刺进他的心口,还往回扯了一下,让他整颗心脏,瞬间支离破碎!
果然如他入料,夏念念刚才的顺从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伺候他。
既然已经被看出来了,夏念念也就懒得再和他虚以为蛇了,她开始激烈的反抗。
“你这个臭流氓,死变态,赶快放开我!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变态?流氓?”莫晋北冷嗤着。
他冰冷的薄唇抵在她的唇上“你都这么认定我了,我要是不做些什么把罪名坐实了,岂不是被冤枉得很惨?”
“你想干什么?”夏念念立刻警惕起来。
“装什么纯?你难道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莫晋北一边说着,一边落下了重重的吻。
愤怒宛如狂风,在他的身体里肆虐着,所到之处,一片萧瑟。
怒火越滚越大,熊熊烈焰聚集在心口处,叫嚣着要泄出来。
夏念念总是轻易的能够让他生气,失控。
可是这一次的怒火,却和之前不一样。
他很生气,很愤怒,在这种怒火里,竟还带着一种悲哀。
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
吻,凶狠的肆虐着。
好几次,莫晋北想要撬开她的嘴巴,却被她死死咬住牙关。
猛然她的下巴被捏住,夏念念吃痛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下一秒,莫晋北霸道的舌就钻进去,狂肆掠夺,占领她口腔的每一寸肌肤!
夏念念拼命的挣扎,又是踢又是踹的,想要避开他,身体却被紧紧地压制住,完全使不上力气。
可她并没有放弃,反而一次比一次挣扎得厉害。
她绝对不会再和这个渣男生关系!
几次之后,莫晋北彻底的烦了。
他胡乱的抓起放在桌上的医疗纱布,随意地绑住夏念念的双手,把她固定在床头。
这样,他就终于可以随心所欲了。
“莫晋北,我警告你,把我的手放开!”
夏念念累得气喘吁吁也没办法挣脱开,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放弃。
莫晋北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她如困兽般挣扎。
男人动作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形状完美的八块腹肌。
夏念念惊悚地瞪着他。
莫晋北想着她也许曾经这么躺在霍月沉的身下,脸色就越黑沉,周身都散出一股迫人的压力。
他大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扯。
衣服瞬间被扯裂,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夏念念尖叫了一声,拼命扭动,想找什么东西来遮住自己。
可是身体被压着,双手被绑着,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有办法遮掩?
莫晋北勾唇冷笑“怎么,儿子都生了,还怕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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