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吃完饭的时候,孟星寒起身去结账,顺便去洗手间。
他这是第一次和大舅子吃饭,总是要表现一下,这是来之前,白墨再三嘱咐他的。
孟星寒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吴宛瑜靠着墙壁上,一脸风情万种地打量着他。
吴宛瑜今天晚上并没有喝酒,但是此刻小脸却是红扑扑的,红唇轻抿,万分期待地望着孟星寒。
孟星寒眉头微微皱了下,他曾经身为狼人而练出来的敏锐嗅觉告诉他,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有某种奇怪的东西。
吴宛瑜看到孟星寒走出来,突然就开始了表白“孟先生,我现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之前还以为我喜欢的是盛英奇,可是我看到你之后,才现你才是我的真爱!孟先生,你就接受我吧!”
她一边说着,居然就一边不要脸地朝着孟星寒身上扑过来。
孟星寒早就觉得这个女人不对劲了,他又怎么可能被她给扑中?
他轻轻一闪,冷冷地看着吴宛瑜,厌恶地吐出一个字“滚!”
吴宛瑜被骂了也不放弃,靠在门上开始小声地抽泣,说盛英奇一直追她追很久了,她被感动了才答应,可现在看到孟星寒却现他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只要孟星寒答应,她今晚就让盛英奇带着盛雪落出去玩,她就可以跟孟星寒睡。
她一边说话,还一边朝着孟星寒吹气,那是一种带着甜香的味道,很熏。
这种味道让孟星寒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为什么盛英奇会看上这个女人了……
包间里,盛雪落拉下了小脸,开始盘问盛英奇,“哥哥,吴宛瑜以前是做什么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是不是把你的钱全给她了?”
盛英奇有些不耐烦,但是到底是自己最喜欢的妹妹,所以才压着火气没火。
只是说有一次出去应酬就认识了吴宛瑜,接着他们就在一起了,他现在反正是单身,身边也没个女人帮着管钱,就把赌石赚来的钱全都交给吴宛瑜保管了。
盛雪落气笑了,“哥哥,家里有一对白莲花母女还不够,你现在在外面还要再找一个小妖精?你难道看不出那个吴宛瑜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本配不上你吗?”
听到这些话,盛英奇就不耐烦了,“行了,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你先把你和孟少爷的事情搞定再来说我吧!”
盛雪落被他这么一噎,气得小脸鼓鼓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了。
接着,孟星寒和吴宛瑜一前一后回到包间。
盛雪落看到他们两个前后脚进来,心里有些生疑。
女人天生的直觉准得可怕!
吴宛瑜若无其事地抱着盛英奇的手臂,好像什么都没有生一样。
孟星寒搂着盛雪落的腰,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一行人走出包间,盛英奇说继续去唱歌玩,被孟星寒淡淡推了,说雪落赶路过来累了,要带她去休息。
说完,不由分说就拉着盛雪落走了。
盛雪落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你别跟着我,我要去调查吴宛瑜那个女人。”
孟星寒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带着狂傲的自信,“你不用去了,我已经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了。”
“什么?”盛雪落一激动,紧紧抓着他的袖子问道。
孟星寒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降头术!”
所谓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大6南方地区的先民传承给东南亚地区的。
其中最广为流传的就是飞头降。传说飞头降修炼成功的人,脑袋可以飞出去,但是下面会连着肠肠肚肚。
所以民间在院子的围墙上插满了玻璃渣,就是防止飞头降。
让修炼飞头降的人,脑袋飞进院子里的时候,吊着的肠肠肚肚会被勾住,就无法飞进去害人了。
当然这只是传说,不过华夏国这些巫术已经凋零,反而在东南亚地区非常盛行。
盛雪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星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说“我曾经在一个偏僻的山区见识过降头术,刚才她试图对我下降头术被我现了。”
“什么?!”盛雪落气急败坏地吼道“我要杀了她!”
看到她为自己而担心,孟星寒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我有能力,她的降头术对我没用。”
盛雪落一拍脑门,焦急道“完了,我哥哥还在她手里!”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激动地抓着孟星寒说“孟星寒,你既然知道降头术,你一定知道怎么解吧?”
孟星寒的脸色微微沉下,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盛雪落小脸失望极了,她想起了什么,又说“白墨呢?白墨那么厉害,他一定会吧!”
看到小女人居然认为白墨很厉害,这让孟少爷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他轻哼了一声“我看他也未必会。”
“你问问,你现在就问问他!”盛雪落推着孟星寒。
“好吧。”孟星寒无奈地答应,拿出手机和白墨联系。
不一会儿,白墨、雾影就赶回来和他们汇合了。
四个人在酒店住下,开了个小会。
盛雪落把事情和白墨讲了一遍,白墨沉思了片刻,如沐春风地说道“降头术是用人骨、血液、头、指甲等混合某种石头、木头、花粉、尸油配合制成的。一般来说有两种,一种是用来增进感情;另外一种是用来害人的。”
盛雪落满脸焦急地说“不管那个吴宛瑜是增加感情还是害人,这都不是出自我哥哥的自愿!我一定要让我哥哥清醒过来!”
“雪落,你别着急,先听我说。”白墨风光霁月地笑了笑,温和道“我相信现代医术已经可以救你哥哥,但是前提是他必须要配合治疗,我要先给他做个全身检查,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且这边的条件也不允许,最好还是带他回国再检查。”
盛雪落无奈地说“可是我哥哥现在很迷那个女人,他根本听不进去的,更不会跟我回国。”
【作者题外话】降头术是真有其事,我同学马来华人,她家里有个印尼女佣曾帮我施法做过降头术,不过屁用都没有。东南亚那边人特别迷信,我曾经七月半晚上走在吉隆坡街头,大街小巷全是烧纸钱的,比我们这里过年放炮的人还多。有机会再给你们讲那边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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