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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店小二的声音,只见渔同和宁中辛长出一口气。
“二位大人,有客人来。”
渔同开门口对面前的谭谷亦十分陌生,渔同转头看向宁中辛。宁中辛在椅子上弹跳而起。
“谭兄!!!”宁中辛激动的向前迎之。既然谭谷亦能来到此处,宁中辛便明白渔阳应该是拿了信件找了谭谷亦,是谭谷亦去见了太尉夫人。
“中辛,我来了。”
“谭兄,你知道怎么我在这里。”
“说来话长,是太尉夫人的主意。”
“同儿,快,见过你谭叔叔。”
“宁渔同拜见谭叔叔。”
“这位是渔阳的弟弟吧。”
“谭兄是见过阳儿了?”
“今日渔阳带着两封信来找我,宁府和太尉府都有眼线在盯着,你们到底出了何事?”
“不瞒谭兄,这次我奉命随军出征,不料大军惨败,是渔同带着将士把太尉大人和我一同逃了出来。”
“我看了你留下的信,你是一早便知道此事吗?”
“并不是,当日关凌熙与婢女闲话,我正巧路过听到了丞相府要对付太尉大人的话。”
“什么?爹!你为何不早说。”
“同儿啊,你爹当日并不知道你二娘所谓何事。只是提到了丞相府和太尉府。我原本以为只是朝堂之争,却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啊。”
谭谷亦看着讲话的宁中辛,低下头来,只听到渔阳的急切的叹息声。
“爹!……哎。”渔同无可奈何。
“中辛,太尉夫人让我接你们先回京中,你们就先住到我的药铺里。想必是太尉夫人会去面圣,到时还得需要你们去御前把事情如实禀报。”
“那我们即刻启程。”宁中辛连忙说到,因为在这里的每时每刻都犹如被囚禁一般。
谭谷亦似乎比宁中辛还要了解他自己,当年因为郑颖之两人曾出现过嫌隙,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是宁中辛所做之事只为他自己,他也念着儿时一同长大的情分难舍难弃。他这个人还执拗的很,他说人只有一颗心,所以这颗心也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这也是为什么谭谷亦继郑颖之之后终身不娶的原因。
他们十分谨慎的走出苑客留客栈,一路十分顺利,直到进入京中时,守城门的侍卫拦住了马车。
“车上的人统统都下来!”侍卫手中拿着渔同的画像。
“这位官差大人,这是查的什么人啊。”
“让你下车就下车,哪里这么多废话。”
谭谷亦先是下了马车,随后宁中辛也下了马车,侍卫挨个对着画像里的人。
“这不像,这也不是。”侍卫嘴里自言自语道。
宁中辛顺便看了一下画像里的人,两眼惊恐,一时言语磕磕巴巴。
“这……这画像是怎么回事?”
这时渔同也要走下马车,只见宁中辛快步上马挡在了马车门前。渔同推了推门没打开,他就想到画像中的人非自己莫属了。
“车上还有没有人。”
“没……没人了。”
“没人了?打开车门让我查看查看。”
此时谭谷亦拿出袖口里的针,轻轻扎了一下马儿的屁股,马儿受了惊。只见马脖子使劲儿的往后仰,前蹄子往上抬,双眼上翻,瞪得老大。鼻子里哼哼的连叫着还打着颤音!给守门的侍卫吓的连退好几步,由于前几日下过雨,城门前的水洼泥坑溅了侍卫一身。
“官差大人恕罪!官差大人恕罪!”谭谷亦拉着马儿的绳子,让它安静下来。
“赶紧走,赶紧走,真晦气!”
“谢谢官差大人!”
谭谷亦和宁中辛并未坐到马车厢里,只是驾车的位置。这水坑大小不一,马车压过去车身发出声响,还有渔同的佩剑声。
“停!”
这一声叫停,渔同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它当机立断拔出长剑破门而出,一剑抵在宁中辛身上,一只手掐住谭谷亦的脖子。
“这这……快来人!这是通缉要犯。”
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守城侍卫,在他们看来宁中辛和谭谷亦定是无辜的,被挟持了才有了刚才的对话。
渔同大声吼道:“所有人退后,不然我就杀了这二人。”
侍卫不敢向前,退后了一丈远的距离!这时渔同同时推开了宁中辛和谭谷亦,架着马车慌忙而逃。此时守城侍卫骑上马,一行十几人向渔同逃跑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