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桑的大本营方圆十公里的正面战场上,普桑利用强大的火力优势,准确的情报,把正面突袭的老挝刀锋战队的幸存战士特警,还有中国刑警,特警组成的六百多人的强大武装队伍打散了,这一次中**人,警察还有老挝的警察,特种兵受到了重创,伤亡惨重,有些人阵亡了,有的被普桑俘虏了,而地道里负责断后的姜波,贾兴文,林赫铭加上后来增援他们的,一共六十个人,阵亡了二十个优秀的特种兵战士,剩下的四十多人轻伤,但是姜波被炸起的碎石嘣瞎了一只眼睛,林赫铭手臂受伤,他们被普桑给生擒了,只有贾兴文豪发无伤,不过他没有逃脱,跟自己的师父们当了俘虏。
这些人被普桑关进了冯运久的牢房里,至于装不下的人,普桑没那个闲心增加牢房了,这个毒枭把中国警察还有刀锋战队的特战队员缴械了,然后戴上脚镣逼迫他们给自己当奴隶,强迫他们给自己炼制毒品。
“哈哈哈哈哈哈,警察们,特种兵们,我普桑今天比过年还高兴,你们不是都严厉打击毒贩子吗?很好,今天我普桑就是你们的新教官,教授你们如何制造毒品,每一个人必须参与学习,不然的话就没饭吃,制造不合格的人还要接受惩罚。”普桑说道。
在普桑面前站立着他的俘虏,一群以打击毒贩为己任的钢铁战士,此时的他们却要向毒贩子学习提炼毒品,很多人奋起反抗,他们冲向荷枪实弹的雇佣兵,以誓死如归的方式,与敌人展开最后的战斗,近身肉搏。但是脚镣成了阻碍,他们根本打不过雇佣兵,反被他羞辱,雇佣兵们往特种兵,特警的脸上撒尿。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我们先学习采集罂粟,不着急,大家慢慢学有的是时间。”普桑对被羞辱的俘虏们,心平气和的很具耐心的说道。
“大家记住几今年的罂粟,,长势不错不准糟蹋了,希望你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为最道。
随后特种兵,特警们被雇佣兵强迫着赶下田地,雇佣兵手拿鞭子强迫俘虏们采集毒品原材料。如果有人不服从劳动,就会遭到雇佣兵的鞭打。
“弟兄们只有活着才能战斗,别做无谓的抵抗,干活吧。”一个中国特警咬牙切齿的对所有人说了这句话
“你们中国人从清朝末年就是软骨头,这活你想干,你干,我不干。”一个刀锋战队的特种兵用鄙视的口气跟中国特警说道。
然后这个特种兵冲向雇佣兵,其他人一个没拦住,这个特种兵就倒在了普桑的枪口下,当场就被打死了。并且抬走了,普桑这就是杀鸡给猴看,杀一儆百的节奏。
“都看到了吗?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啊?现在活着更重要,求求你们不要抵抗了,杀人真的不好玩儿,我也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的,大家和和睦睦的一家亲不好吗?”普桑皱起眉头苦口婆心的语气说道。
最终虎落平阳被犬欺,时局对正义很不利,迫于无奈特种兵们只能服从安排了,参加劳动了。而普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转身对一个雇佣兵小头目说道“好好看着他们,你是我普桑制造毒品的源头,不能有闪失,至于他们的伙食标准,很省钱的,基本上猪能吃的东西他们都能吃,他们本身就是野兽,杂食性动物,哈哈哈哈哈哈”普桑说完这段话以后手舞足蹈的大笑起来。
“是!请头领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这个小头目憋着笑说道。
然后普桑上了装甲车,装甲车开走了,这一路颠簸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然后普桑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大牢,看望一下自己的另一批俘虏。
“唉呀,太血腥了,都伤成这样啦。”普桑看着躺在地上左眼缠着绷带的姜波,胳膊还在流血的林赫铭。假装伤感的说道。
“你个杂碎,有本事把我放出去爷爷我拧下你的脑袋。”依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怒目圆睁的盯着普桑说道。其实他也受伤了,一颗弹片打进了他的胸腔,进入了肺里,已经危在旦夕了,不时还会吐血。
“小伙子,你都命在旦夕了还拧我的脑袋,你省省力气吧。”普桑说道。
“喂!你,你怎么毫发无损啊?你是刀枪不入还是贪生怕死躲起来了?”普桑指着贾兴文问道。
“你问我啊?我有名字我叫李广威,我不是贪生怕死,我想玩命的打你们,但是我的师父们都护着我,给我挡子弹导致我一根寒毛都没伤到,反倒你的雇佣兵被我打死不少。”贾兴文心平气和的说道。
“有意思,像我为人处世的风格。”普桑回答。
“拉倒吧,我像你,我没你这么不孝顺的儿子,打你爹,你这样的人在中国就是大逆不道。”贾兴文继续调侃普桑,同时占尽了便宜。
“哈哈哈哈说的好!徒弟我蒋波是你师父,我就是爷爷辈了,喂,孙子见了你爷爷不得磕头认祖归宗啊?哈哈哈哈”姜波被贾兴文的话逗的哈哈大笑。同时他也调侃普桑。
“对对对,我沃特也是李广威的师父,我是二爷爷,我身边这位冯运久是你的增增增祖父,你还不赶紧进来磕头啊。”笑着说道。
普桑被这么一激,还是没有动怒,依然表情平和,就好像贾兴文他们说的是赞扬他的词语一样,根本不当回事。
“你们也就只是逞口舌之能了,我不跟你们计较。说点正经的,李广威,你是徒弟,你毫发无损你师父却受伤了,爹,您就是第一个忤逆不孝的人,这不能怪我吧,这样,你往你自己身上打一枪,我就医治你一个师父,你得为儿子树立榜样,让我学习孝道。”普桑依旧嬉皮笑脸的说道。
然后普桑往牢房里扔了一把枪上了膛的,同时普桑往后一退,四个雇佣兵把步枪对着牢房里面,而普桑站在了自己人的身后。牢狱里面的贾兴文,拿过手枪缓缓的顶在自己的左胳膊上。
“大少爷!你就是个猪脑子!他不会信守诺言的,他现在春风得意就是杀人取乐的模式。”姜波夺下贾兴文的枪以后大声说道。
“师父你激动啥?你是二杆子,我也是二杆子,我只知道沃特快不行了,你也伤势严重,我得救你们,把枪还给我。”贾兴文脸上的露出笑容的说道。
“儿子,你说话管事儿吗?你说的我打一枪你救一个人,在场的算上老百姓一共五个人,我就打自己五枪,你要是敢耍我,第六枪就打爆你的头。”贾兴文对普桑说道。
“算数,算数。赶紧打吧,统计出人数我好准备药品。”普桑说道。
贾兴文想这么干,但是姜波冯运久能让他这么干吗?那是坚决反对的,所以手枪被姜波冲着屋顶砰砰砰的连开了六枪,子弹打光了。
“很好,情深义重,我普桑佩服这样的人不过子弹消耗完了,你没有履行诺言,我也不会履行诺言,失陪了。”普桑转身就要走。
“普桑,你给我师父治伤,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贾兴文说道。
“行!我同意,爹给儿子当马骑,在你们中国也在理,这是一种疼爱儿子的体现。”普桑说道。
就这样普桑打开牢门把贾兴文押了出来,尽管姜波他们撕心裂肺的呐喊阻止贾兴文。但是贾兴文根本不理会。执意要做这个清朝末年中国人被列强欺辱时被强迫做的事情。
在牢狱的外面,普桑拿着鞭子骑到了趴在地上的贾兴文的后背上。
“驾!”普桑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贾兴文。
贾兴文内心强忍着愤怒,屈辱,给这个杂碎当马骑,他心中暗想“普桑你他妈要是敢耍我,我掐也要把你掐死。”
贾兴文驮着普桑在地道里爬着尽管他膝盖被咯的钻心的疼,但是他脑子很清醒,大脑像下载软件一样把沿途的拐弯,直行,几个岔路口,都记在脑子里了,或许是普桑得意忘形了,他催促着贾兴文往前走的同时,居然在自己的家里迷路了,身后的两个雇佣兵也迷路了。
“咦这是转哪去了”普桑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道。
“你们俩认路吗?”普桑回头问身后的雇佣兵。
这俩雇佣兵一脸蒙圈的摇摇头。
贾兴文心里这个乐啊,他心里说道“我师父是二杆子,这个普桑比我师父还是二杆子,高兴的都忘留记号了。哈哈哈哈。”
可是贾兴文的脑子好使他感觉到了一丝微风吹到了他的额头上,就猜到出口不远了。
“儿子,你爹我提个建议,我给你当手下,你把我师父的伤治好,说实话吧,刚才我是演戏给我师父看的,表一表忠心就完了,我真不想死,我是赌气来当兵的,我爹给旅长行贿了我才当特种兵的,不过我师父们对我不错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否则我就不仗义了。”贾兴文眼珠子一转说了这句话。
“蒙谁呢?野狼特种突击队的战斗力在世界上都屈指可数,我不信你们中国政府能用一个胆小鬼当特种兵。”普桑说话间已经从贾兴文的后背上下来了。四处张望找回去的路。
贾兴文站直身体揉揉膝盖,走到普桑跟前说道“普桑头领,我是个实诚人,我是躲起来了想临阵脱逃结果没找到出路才被俘没有受伤的,您动脑子想想,以您的勇猛无敌的手下把我师父都打给趴下了,我一个新兵蛋子能躲过追杀吗?”
“我没那么愚蠢,别骗我了。你要是想活命赶紧帮着找出路。”普桑说道。
贾兴文一听说道“您在自己家都迷路了,我上哪找出路去,您这不是难为人吗?”
普桑这一下可着急了,他也没功夫跟贾兴文闲扯淡了,立刻拿起对讲机,让看守牢房的四个雇佣兵带上军犬闻着普桑自己的气味来寻找普桑自己。这四个雇佣兵倒也听话,牵着军犬就往这边赶,而普桑贾兴文外加两个雇佣兵就留在原地等待。
“普桑头领,这个地方会闹鬼吗?听说日本遗留的要塞里有很多屈死的冤魂,经常闹鬼的。”贾兴文浑身哆嗦着躲在普桑的身后低着头小声说道。
普桑听到贾兴文说这话,又转身看看浑身哆嗦,尿裤子的样子,心中暗想“妈的,原以为他是一条好汉,没成想是一个胆小鬼,我居然被胆小鬼给耍了,我居然把懦夫当勇士一样敬佩,让手下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啊。”
“我这里只需要能打的勇士,不需要懦夫,不过看在你为你师父们治伤可以忍受屈辱的份上,我收你了,你就到火房给我们烧水做饭吧。”普桑说道。
“那我师父的伤情您能给治吗?把他们治好了您也能多几个干活的奴隶不是吗?”贾兴文低着头小声的用祈求的语气说道。
“那个啥,你还算有点情义虽然就那么一点点,不过还不算狼心狗肺。我答应你给你的师父们疗伤,不过他们伤好以后要是不听话,我要他们的命!”普桑很柔和的说道。
贾兴文心中暗想“本少爷的忽悠能力当世无双啊,普桑被我忽悠的找不着北了。”
“谢谢普桑头领,从今以后我李广威对您绝无二心,全心全意的干好后勤保障的工作。”贾兴文点头哈腰的说道。
普桑一看贾兴文这副德行,也看出来了贾兴文是一个口是心非的胆小鬼,根本不配穿野狼特种突击队的特战服。他冷笑一声没说话,可是心里说道“聂磊呀聂磊,虽然我们是敌人可也算是亦敌亦友,我敬佩野狼特种突击队,你的队伍里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悲哀啊,悲哀!”
“汪汪汪”几声低沉的犬吠预示着接应普桑的人赶过来了,这几声犬吠也打断了普桑的思绪。
“头领,您没事吧?”雇佣兵问道。
“我没事,回去以后告诉顿斯米德,没事的时候带领战士们把没进去过的路口洞穴探索一遍,沿途做上记号,在自己家里迷路,丢死人了。”
“是!头领我回去就办。我们快走吧。”雇佣兵说道。
然后普桑贾兴文这些人就跟随着军犬闻着看守牢房的两个雇佣兵的气味一路返回了牢房门口。
“告诉医疗队给他们治伤。”普桑对一个雇佣兵说道。这个雇佣兵就快步跑向医疗队了。
“师父,你们多保重,我贾兴文决定投靠普桑头领了,我怕死啊,刚才那一番话只是我随便说说的,这个世界上活着比死了强,我让普桑头领给你们治伤也算仁至义尽了,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吧。”贾兴文低着头胆怯的说道。
“你个小兔崽子,野狼特种突击队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败类,我冯运久代表大家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就算因伤致死也不需要你的可怜。”冯运久依然铁骨铮铮的说道。
“你个纨绔子弟,平日里油嘴滑舌,今天你真当叛徒了,算我姜波瞎了眼教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姜波也怒不可遏的骂贾兴文。
“师父,此一时彼一时,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我不想死,你想死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您好自为之吧。”贾兴文嘴上说着这句话。暗地里把手放在胸前的栅栏上用手语对姜波说道“师父我已经摸索到出路了,你先安心治伤,我给普桑当火夫,等你们伤好了我想办法带你们出去。”
姜波看到这一串手语,心里长舒一口气,当即对大家伙说“我们不用跟这个叛徒费口舌,我们到那里坐着歇会。”
随后姜波他们到墙角的位置坐下来了。根本不搭理贾兴文了。而贾兴文也跟着普桑离开了牢房,去了普桑的炊事班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