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图慕看到大势已去,就想要逃命,更巧的是鲁功林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乎这二人从指挥部的一个地下入口,进入地道,在如同迷宫一样的地道里,二人来到了,巴特尔,沈墨他们发现的那个溶洞里,在纵横交错,如同蜘蛛网一样的地下洞穴网络系统当中,鲁功林带领着阔图慕找到正确的路口,顺利的跳出了野狼特种突击队的包围圈。在这个毒品王国里,这二人想找到接应人员并不难,明面上干正经生意,暗地里制毒贩毒的人员,可以说是比比皆是。
这二人很快就找到了接应人员,一个明面上是种地的农民,实际上暗地里种植罂粟,大麻这些毒品原材料的家伙。
在这么一个满是毒品的国度,在这个满是毒品原材料的荒野之上,鲁功林跟他的小跟班,班克讷,俩人肩并肩的站在种植着鸦片,大麻,罂粟的田间地头,这里距离他们被捣毁的雇佣兵基地有五百公里,这里靠近皮诺国的边防线。
“头儿,万幸啊,咱们逃出来了。”班克讷说道。
“不是万幸,是侥幸,幸亏我提前发现了那个洞穴。”鲁功林说到。
“恐怕不光靠洞穴吧,要不是我阔图慕左右逢源咱们早就报销了吧。”阔图慕走了过来。
鲁功林一转身看到身后站着这个文质彬彬的道“没错,没有您的关照我们难以逃脱。”
“恭维的话就不必说了,班达岛上的所本头领对我们的表现非常不满意,是我好言相求,才没有怪罪,他还答应我们给我们补充兵源。”阔图慕说道。
阔图慕如此高调的表现自己让鲁功林心中很不满,他心中暗想“这个阔图慕,我冲锋杀敌,干着玩命的活,你却只是耍嘴皮子,此人必须防范,将来哪天他要是在所本面前瞎嘀咕,我估计死都不知道疼。”
“老兄的口才小弟望尘莫及,可是没有我的拼命杀敌,你能站在这里瞎叭叭吗?”鲁功林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各有所长,目前我们必须要团结,不然的话咱们会被警方各个击破的。”阔图慕说道。
“行,我们要团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鲁功林板着脸,面无表情就跟兵马俑一样对阔图慕说了这句话。
三个人为了自身的利益,现在还是团结在一起的,他们坐在田间地头的石头上,谈天说地,甚至聊到了彼此的家庭住址。
“云南本地人,好地方啊,山青水秀。”阔图慕说道。
“对普通百姓来说是一个好地方,对于我们来说,可不是好地方,这里靠近贩毒路线,由于我们的存在,导致那里的缉毒部队是严防死守,用古代的话说,咱们是特种兵的死敌,他们一旦见到我们,就四个字,格杀勿论。”鲁功林说道。
“小伙子你是哪里人?”阔图慕转过头问坐在鲁功林身旁的班克讷。
“我呀,我是中老混血儿,我爷爷奶奶家是中国陕西省西安市。”班克讷说道。
“我很感兴趣,你是怎么来到老挝的。”鲁功林突然眼睛一亮说道。
“实不相瞒,我爹是一个盗墓贼,他盗掘了很多古墓,还有一些近代地主土豪的墓葬,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二十年前他盗掘了一座汉代诸侯王的古墓,倒卖了里面的文物,结果被中国警方通缉,跑到了老挝,认识了我娘,有了我,再后来我爹还是被自己国家的警察给抓住了,回家吃牢饭,蹲监狱了,我就留在了老挝,结果我娘生病去世了,我就混成了雇佣兵,开始了贩毒生涯。”班克讷说道。
班克讷这一句话给了鲁功林一个发家致富奔小康的道路,这个鲁功林本身就是云南人,他自己知道,云南的山区林地当中有很多未被发掘的古墓,这小子想到了退路,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回国,盗墓发家致富奔小康。
“好兄弟,咋说你也是半拉中国人。”鲁功林搂着班克讷的脖子脸上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说道。
不过目前,他们三个人要做的还是贩毒的勾当,他们三个人各司其职,阔图慕继续在黑白两道之间游走,打通关节,而鲁功林跟班克讷有了一个新任务,那就是去皮诺国边境线上接应前来支援的雇佣兵。
一片荒山野岭,四周寂静无声,天上繁星点点,夜行动物在树梢上面鸣叫,鲁功林拿着望远镜看着边防线,他的身旁站着班克讷。
“小子,将来想干嘛?”鲁功林说道。
“头儿,我还能干嘛?贩毒呗。”班克讷端着步枪环视四周,嘴里说出了这句话。
“你得想想退路,万一这里待不下去了咱们要怎么求生。”鲁功林说道。
“头儿,你说咋干就咋干。”班克讷说道。
“好兄弟,大哥不会扔下你的。”鲁功林说道。
“大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班克讷说道。
就在他们小声交谈的时候,他们接应的雇佣兵来了,一共五百多人,分批次的穿越国境线,这只是第一批,一共二十个人,鲁功林躲在一个山包上用夜视望远镜仔细观察这些人,直到感觉这些人不是国际缉毒警察以后,才壮起胆子,走了出来。来到了这些战士的面前。6
“鲁功林,你丢失了近百吨的毒品,所本头领很恼火,要不是阔图慕替你求情,你早就军法从事了。”一个黄皮肤的亚洲,缅甸籍的雇佣兵说道。
吃了败仗的鲁功林也被这一句话怼的哑口无言,毕竟自己打了败仗。他只是像受气小媳妇一样,一声不吭的带领着刚刚补充进来的兵源,返回了大本营。这一路上,鲁功林肚子里的火就没灭过,他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解救出申米队长的家人的特种兵们。
“阔图慕先生,感谢您能为我求情。”鲁功林见到阔图慕以后的第一句话。
“我还是那句话,团结就是力量,小伙子,在这里,贩毒的跟缉毒的已经此消彼长的战斗了三,四百年了,各有胜败,天下没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情。你是一个特战高手,我只是想再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阔图慕淡淡的说道。
“天色已晚,你也回去休息吧。后天第二批援兵就要到了,他们没告诉我们具体会从哪里过来。你要做好接应准备。”阔图慕说道。
鲁功林带着微笑,走出了阔图慕的房间,轻轻的给他关上了门。走回了自己睡觉的地方,上床睡觉。一觉醒来以是第二天早上了,鲁功林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张开双臂迎接着早上的阳光。这个时候班克讷跑了过来,在鲁功林的耳朵边上一通嘀咕,鲁功林立即喜出望外,他立即带上手枪,跟着班克讷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混凝土打造的地下室里,这个地下室大约一百平方米的样子,从地面到顶棚,深度四米。就在这么一个地方关押了一个人。
“好小子,抓到了警察的侦查兵。”鲁功林说道。
“昨天晚上我们荒野聚餐的时候,咱们的侦查兵,抓住了他,然后送到了我这里。”班克讷说道。
鲁功林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然后走到了这个警方侦查兵跟前,继续用兵马俑一样的表情看着眼前之人。
“咱们痛快点,你要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要么就顽抗到底,最后我一枪一枪慢慢的打死你。”鲁功林说道。
这个被五花大绑像吊麻袋包一样吊起来的警察侦查兵,其实就是老挝政府军的侦查兵,他瞪起眼睛,看着鲁功林。
“我只是一个农民,你冤枉我了。”这个战士说道。
“好吧,你不配合啊。那咱们先从脚丫子开始,班克讷有没有打不死活受罪的枪。”鲁功林说道。
“没有,大哥,一般子弹打进人体就算当时不死时间长了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班克讷说道。
“笨蛋,好意思说自己是半拉中国人,小时候没玩过弹弓吗?”鲁功林说道。
“呵呵呵呵,明白了,大哥。”班克讷冷笑一声以后,跑了出去,半个小时以后拿来了一个金属弹弓,还有一个布口袋,这个口袋长三十厘米,撑开了的直径三十九里面左右,里面装满了直径四毫米的如同珍珠一样圆润的钢珠。鲁功林让人把这个侦查兵扒的就剩裤头了,重新吊起来。
“忍着点,可能有点疼。”鲁功林说着话,“子弹”已经上膛他拉开了弹弓,弹弓上的皮筋被他拉的已经像琴弦一样了,然后瞬间撒手。
嗖,啪一声闷响,钢珠像子弹一样击中了侦查兵脚丫子的大拇指,当时指甲盖就打没了,血流如注。
“小时候,我用这玩意儿打鸟,百发百中。拿去玩吧,打到他开口为止,你累了,就换人。”鲁功林做了一个示范以后就把弹弓交给了班克讷。
接下来这个地下室里传来了凄惨的叫声,这个政府军的战士,被打了三百多下,身上已经血糊糊的就跟刷了红漆一样,可是他顽强的战斗意志力,依然没有松懈,动摇。没有出卖战友。
“别让他死了,盐可以消毒,还可以消炎。”鲁功林说道。
然后这些魔鬼把一桶咸盐抹到了侦查兵的身上,一米六八的个头,被洁白的盐粒包裹的就跟中国北方的腌咸带鱼一样。遭受如此磨难,这个侦查兵依然铁骨铮铮。
“不着急,放大招。”鲁功林说道。
接下来这些雇佣兵拿出了终极武器,提炼出来的毒品,要给缉毒战士注射毒品。这一下子这个战士的内心世界崩溃了。他深知染上毒瘾是何等痛苦。
“我招,我招。”这个侦查兵说道。
“很好,我以为你骨头很硬呢,我本来还给你准备了,中国的古典酷刑,弹琵琶,完了用不上了。行了就这么招吧。赶紧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这个侦查兵就告诉了鲁功林,野狼特种突击队,还有刀锋战队的人正在外围密切侦查你们的驻地,还告诉鲁功林,自己的顶头上司是政府军的缉毒总司令,律薄泰。
“你可以活着了。”鲁功林说道。
“班克讷,别让他死了。”鲁功林看着班克讷说道。
然后班克讷唯命是从的点点头,就跟着鲁功林离开了地下室,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阔图慕。阔图慕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却没有做出如何应对的指示,或许他还没想好。总之现在的鲁功林,只能小心谨慎的继续把第二批偷渡越境的雇佣兵给接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