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国库以及皇宫守备森严,大白天怎么会有贼人闯进去将皇宫搜刮一空!
快走,快去皇宫看看!”
他最担心的,还是玉玺。
若是玉玺丢失,即便是皇帝驾崩,他这个太子继承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皇帝本就身体欠佳,今日听闻国库被盗,待他看见那空荡荡的国库以及空荡荡的各个宫殿,还有寝宫墙壁后面那空荡荡的密室以及消失不见的玉玺,只觉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便昏倒在地。
这段时日他一心追求长生不老,除了前些时日用过一次玉玺下了两道旨意后,玉玺便一直收藏在密室中。
这个密室除了他,根本就无人知晓。
在他眼里,即便现在是太子监国,但在他眼里,皇位永远都是他的,只要自己长生不老,便能将权利永远攥在自己手里。
而玉玺,便是皇权的权利象征。
没有玉玺,他就是一只失去了龙麟的爬虫,根本就算不得九五之尊。
现如今玉玺丢失,他不急火攻心才怪呢。
还有那国师,简直是胆大包天!
皇帝老儿都现身金銮殿了,他依旧旁若无人行着那苟且之事,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且他身下的女人,居然还是他的一名宠妃!
哪怕他已清心寡欲,但这样的事情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更何况还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看着空荡荡的宫殿,老皇帝一怒之下命人将那国师给押了下去,而那宠妃则被剁成了肉酱,皇帝自己也是承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不昏不行啊,今日这打击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大大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
偌大的东宫瞬时便陷入了沉寂之中。
轩辕锐手忙脚乱进了宫,只余二十几名侍卫留在府内警戒。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皇宫戒备森严,金銮殿,养心殿以及国库等处都有御林军严加把守。
可是瞬息之间,这些地方都被偷窃一空,这怎么可能!
看着空荡荡的国库,轩辕锐目眦欲裂。
若是来人的目标是他们的命,那么现在,他们岂能好好站在这里!
越想越害怕,轩辕锐召来一百名御林军护在自己身侧,满含阴鸷打量着四周。
“你们都是废物吗这么多人竟然守不住皇宫大内。
这些东西是如何丢失的,你们难道就没有听见一点动静吗
还有父皇的龙体,这么多御医前去诊治都未能将他救醒,孤养你们有何用!”
轩辕锐的声音在大殿内咆哮着,吓得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瑟瑟发抖,脑袋都垂在了地上。
一个太监大着胆子颤巍巍道:“回回太子殿下,陛下好些时日都不在养心殿就寝,但奴才们一直不敢有丝毫懈怠,仔细着宫内的一切事务。
只是今日就是见鬼了,青天白日之下,那些宝物就是眼睁睁从奴才们的眼前凭空消失了。
几个殿门口有着大量侍卫守护,门框也是完好无损的。
那贼人究竟是从何而入,奴才奴才们实在是不知。
且皇宫失窃,御林军第一时间就封锁了皇宫各个出口以及城门,就是不知这贼人”
会藏到哪里去,且都过去一个时辰了,竟是没能寻到一丝踪迹。
那太监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即便趴在地上不再说话。
轩辕锐气急败坏,抽出御林军的佩剑砍杀了几名宫女太监继而疯狂大叫道:“废物,一群废物!
给本太子好好查!
一旦查出是谁干的,孤一定活剐了他,孤一定灭他九族!
都给孤滚!”
轩辕锐都快要疯了。
皇宫内乱成一年,到处兵荒马乱,嘈杂声一片。
若是皇宫被盗的消息传将出去,他们还不就成了整个蛮荒大陆的笑话。
“还有,传孤旨意,封锁皇宫被盗的消息。
若是有谁敢去外边说三道四,给孤活剐了他!”
“皇儿!”
殿外传来一声娇喝,随即一名身穿大红宫装,面容较好但有些憔悴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
“拜见皇后娘娘。”
“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人如释重负,纷纷躬身后退出了大殿。
“参见母后。”
轩辕锐看见来人,心中虽依旧满含戾气,但还是躬身冲着自己的母后行了一礼。
“你们也都下去了。”
挥退了身边的几名宫女和嬷嬷,莫皇后有些脱力,想要寻个座椅,但满眼之处一片空无,头顶依稀还有亮光从没了瓦片的缝隙里透下来,差点让她又没能保持住形象大骂出声。
但这里是金銮殿,外边全是御林军,她这一国之母的姿态总不能别他人笑话了去。
“皇儿,万事需要沉住气,慢慢来。
你这般大呼小叫,实在是有失体统。”
“母后。”
轩辕锐很是不悦。
“整个皇宫被盗,我们不但生活陷入窘境,最重要的是”
看了一眼四周,轩辕锐压低声音道:“那老东西也不知将玉玺藏在了何处,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玉玺十有已经被盗。”
“什么!”
莫皇后禁不住花容失色,身子也是有些摇摇欲坠。
她的寝宫也被搜刮得一干二净,这身衣物还是从浣衣局送过来的。
想起丢失的那些宝物,莫皇后禁不住一阵捶胸顿足。
这些年仗着自己的身份,那些嫔妃以及王公大臣可是给她送来了不少的好东西。
除了送去娘家的一些物件儿,她这里还留下了不少。
但这些东西与玉玺相比较,那都是微不足道的。
之所以留着那老东西的性命,就是因为这玉玺不知道被那人藏在了何处。
现如今皇宫被洗劫一空,哪怕是老皇帝不被外人所知的那间密室也是空空如也,怕是那玉玺也无法幸免。
“皇儿,玉玺兹事体大,其他东西丢了便也就丢了,但这玉玺,一定要派人找回来!
还有,此事需秘密进行,万不可被人知晓玉玺丢失一事。”
轩辕锐扶着莫皇后的手臂,重重点头道;“母后放心,此事孩儿知道怎么做。
至于父皇那边,父皇定也不敢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