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到的时间一共有两天。
第一天他们彼此认识了一下,一起去吃了吃食堂,逛了逛校园,看了看漂亮学姐。
晚上顾易回去看了会心理学的书,又研究了一会吸毒人员的状态之后就躺在床上关了灯和舍友于黑暗中卧谈。
第二天的下午各自去所在专业的班级报到。
在这里,顾易又见到了喻雪。
“学姐,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开会啊?”
顾易笑着打招呼道。
今天的喻雪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T恤,淡黄色的半身长裙,脚踩着一双小白鞋,头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看着很是清新靓丽。
而喻雪听到这话后眨了眨眼,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新生,只不过我之前报名了志愿者,所以要负责迎接新生,还有学姐可是你主动叫的哦,我可没有让你叫我学姐。”
“那你怎么不反驳?”
“因为我比你大,伱叫我一声姐不是应该的吗?”
顾易倒也没有再去深入辩论学姐和姐的区别。
然后他们就一起坐在了教室的一个角落。
不过在这里,顾易同样看到了孙言。
孙言是和舍友一起来的,有说有笑,但隐隐的孙言被围在中间,俨然一副话题中心的样子。
当孙言也看到顾易之后,脸上的神情也有点不太自然。
毕竟因为顾易,他现在在网上被骂的很惨。
所以,特意从教室另一边过去,走到前排坐下。
不多时,辅导员老师过来和他们说了许多,一方面是恭喜他们考上京影,另一方面也和他们宣布了一下学生纪律问题。
同时告诉他们晚上六点准时到学校礼堂参加开学典礼,届时会有很多高年级的学长学姐表演,也有不少曾经从京影毕业的校友回来,给他们分享职业前景和规划。
而且后天学校就要开始组织军训。
为期14天。
“我最害怕军训了,现在外面那么热,再军训十四天不得给我晒成黑狗蛋啊?”
听着这话,喻雪小声和顾易抱怨道。
顾易发现这个女生颇有些自来熟,对话就好像大家已经认识很久一样。
但社交从来都不是顾易的短板。
“是啊,别说是你们女生了,我们到时候估计也要晒黑不少。”
“哈哈哈,说起来你之前在种地的时候就晒了那么多,现在好不容易养过来,又要晒黑,你这不得哭死?”
“别提了,我军训完还有個龙套要去演,我现在都不知道到时候怎么和导演交代。”
“羡慕,你现在都有戏拍了。”
顾易笑笑:“这有什么羡慕的,你要是想拍戏,直接去燕影厂门口等着就好了,再不济也能演个鬼子。”
“还有女鬼子吗?”
“怎么没有,鬼子的衣服一穿,脸一抹,亲妈都认不出来谁是谁,到时候镜头拍摄估计就只有一个远景,性别什么的没人在乎的。”
“这还是算了。”喻雪摇摇头,显然对于演女鬼子兴趣不大。
只是,一边聊着天,顾易也在分析着。
自己在艺考的时候搞了原创,但最后却只是得到了第二名,估计也是在专业方面还是差了喻雪一些,如果很早就开始为考京影做针对性的准备,那确实要比自己强。
但自己应该就是胜在作品好。
所以拿了高分。
晚上的新生大会顾易就是和舍友们坐在一起了,毕竟这个随便做,也不需要分班划片。
校长发言很简短,只说了三分钟就完事了。
说简单聊几句就是简单聊几句,这要是让顾易上去,怎么也得半个小时打底。
而喻雪也作为新生代表上去讲了一会。
紧接着就是表演节目。
看得出来这些节目都是学长学姐们精心准备的。
“顾易,你说到了明年,是不是就该咱们上去了?”
顾易想想:“不一定,这个应该是要自己报名的,而且节目还要通过学校审核,如果有更好的,那差的肯定上不去。”
“不行,这种东西可是能够刷履历的,明年我说什么也得选上去才行,好好去露露脸。”
“峰哥,那你加油!”
歌舞十分赏心悦目,尤其是一些T台走秀,女团舞,还有汉服舞蹈之类的,各有各的特色。
“老四,你等一下还要看书吗?”
回到宿舍之后,众人接了热水泡在自己的盆里泡脚。
余峰则是趁着这个时候问道:
“是啊。”
“可以回头再看吗?我还想叫你们一起出去玩玩呢,后天就要开始军训了,到时候哪里都去不了,趁着最后两天,去酒吧玩一玩。”
顾易摇摇头:“我就不去了,军训结束之后我还得去拍戏,我想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熟悉一下。”
“那好吧。”说完,余峰又看向了其他人:“那要不咱们去?”
但另外二人也摇摇头表示不去了。
余峰只好作罢。
洗过脚后顾易坐在电脑前开始看书。
其他人也都做着各自的事情。
没有去网吧,余峰就打开电脑开始剪视频,他喜欢做导演,所以平时自己会拍一些vlog分享生活,自己拍摄自己剪辑,现在网上也有不少的粉丝。
司正安在画画。
贾哲则是在摆弄他带来的那些乐器。
顾易打算考一下心理咨询师的资格证,目前他正在看《心理咨询基础培训教材理论知识》,这是第一本,看完之后还有《技能操作》以及《职业道德》。
第一本基础知识他目前看到了第三章的第六节,也就是青年期的心理发展。
同时,这里也是顾易最为重视的一部分。
因为那个角色就是26岁。
虽然自己也经历过这个年纪,但每个人的性格想法都是不同的,自己需要更加系统面的了解这个阶段的人的心理状况。
“虽然那个角色是高材生,是心理医生,是人们心中的高富帅,但一直以来,他并没有通过自我接纳和自我排斥达到自我认识的整合统一,每天接触消极的信息,这也使得他心中的消息否定的情绪递增,然后接触到了那种东西,企图以此来找到宣泄口。
同时他自己又认为自己的道德认知是在无法通过正常手段治愈自己的情况之下,采取的破门手段,他自己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虽然也会懊悔,一开始也会抗拒这种想法,但随着勤奋感的逐渐丧失,他也渐渐的开始选择性的对这些问题进行回避。”
想到这里,顾易忽然有些好奇现实中的心理医生会如何排解这样的情绪。
于是他打电话给了牟海舟,也就是当初那个医生介绍给自己的在燕京这边的同学。
“我啊,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欢乐谷,玩一些刺激的项目。”
听着牟大夫的话,顾易想了想:“是过山车、跳楼机那种吗?寻找失重所带来的刺激?”
“那倒不是。”牟海舟的声音弱了几分。
“那牟大夫你会去那边玩什么?”
牟海舟过了好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碰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