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随云有些惊疑不定:“臣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这又有何不懂的,本宫想作画了!”上官鸢忽然站起身,仰头将酒喝尽,笑起来,“青禾呢,给本宫准备纸笔来!”
叶随云:“……公主刚刚让青禾姑娘去寝殿等着了。”
“什么?”上官鸢歪头想了一会儿,手上自发自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完之后,她点点头,“似乎是如此的。”
叶随云哭笑不得。
他上前拿过上官鸢手中的酒壶,低声道:“公主醉了。”
“醉了?本宫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醉了。”上官鸢一拍桌子,又伸手来夺酒壶,“还我!”
自称都乱了,还说没醉。
叶随云无奈,将酒壶往后藏了藏,另一只手小心的护住上官鸢:“公主不能再喝了。”
“你说不能便不能了?本宫还觉得能呢!”上官鸢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探身去勾那酒壶。
叶随云不敢太过用力挡她,只能努力将酒壶往后伸,同时轻轻掂量了一下,忍不住有些头疼:“这酒壶都要空了,臣才喝了四杯……”
“都是本宫的!”
上官鸢努力半天,距离酒壶却越来越远。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抿唇思索片刻,忽然原地蹦了起来!
叶随云吓一跳,连忙接住她,结果上官鸢就这么坐在他胳膊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仍在努力抢那酒壶。
“公、公主……”叶随云懵了。
香香软软的人儿贴在他身上,手上拖着的亦是一团柔软。
他整个人都僵掉,任由上官鸢在他身上上蹿下跳,左右腾挪,半晌终于将酒壶拿到。
“哼,谁敢不许本宫喝。”上官鸢高兴的直接仰头,就着酒壶的嘴就喝了起来。
她这般一动,发丝飞扬正好擦过叶随云的脸颊。
叶随云像是终于在大梦中被惊醒一般,慌忙就要将上官鸢放下来:“公主……”
“哎呀,酒都洒了!”被忽然一动,上官鸢手中一偏,剩下的一个壶底的酒便倒在了她衣襟上。
她直接丢掉酒壶,蹙眉拽着衣襟:“难受。”
“臣的错,公主……”叶随云手忙脚乱,抓起素帕想帮她擦,却因位置迟迟不敢下手。
上官鸢蹙眉看了一眼,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将素帕按在衣襟上。
叶随云瞪大眼睛:“公、公主……”
“叫什么,本宫的衣服都湿了!”上官鸢烦躁的擦了半天,未果后怒道,“不穿了!”
说着,便大力扯开了领子。
叶随云吓一跳,连忙伸手帮她合拢:“公主莫要这般……”
“湿了,难受。”上官鸢拉不动自己的衣服,有些委屈的撇着嘴,抬眸看叶随云。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没有一点儿杂念,却让叶随云不敢与她对视。
上官鸢却忽然又绽开一个笑来:“你也这般不就可以了!”
叶随云还没反应过来,上官鸢依旧松开自己衣服,抬手拉住他的领子,往两边一扯——
“公主!”叶随云震惊非常,上官鸢却又皱了皱眉:“画上不是这样的。”
她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叶随云:“应是tuo光的——”
话没说完,她便被面红耳赤的叶随云捂住了嘴。
不用再说,他已经明白上官鸢说的是什么画了。
怎、怎么可能呢……
但嘴被捂住,手依旧可以动啊,上官鸢系腰带不行,解腰带倒是还挺快的,几下就拽下了叶随云系着袍子的腰带,还顺手就扔进了亭子外。
叶随云完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衣襟大敞。
冷风瑟瑟而入,他却已经连感觉到冷都顾不得,慌忙来拉自己的衣服。
然后上官鸢便有机会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又敞开领子,一下就扑进叶随云怀里。
叶随云一下顿住,上官鸢却还在嘀咕:“就这样吗?好像也不太对……”
她、她还真要学那画中?!
叶随云简直感觉脑袋上都要冒烟了,不敢去想更不敢深思。
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推开上官鸢,他有理智,但、但身体有时候是没有的啊!
手忙脚乱的,他却被上官鸢扯开了衣服,还被伸进去一只手……
“公主,公主,莫要这般吧……”叶随云彻底没有办法了。
他还怕太过用力会
o
g疼上官鸢,更怕她清醒后会想起这些而生气发火,只能苦苦哀求:“公主醉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我没醉,我要作画!”上官鸢狡黠一笑,“做避火图!”
叶随云:……
他强忍羞涩:“那般图画,公主不能做。”
“为何不能?”上官鸢瞪大眼睛,比划了一下,“一男一女,还有椅子桌子,便可以的。”
说着,她又一拍脑袋,“你没看过是不是?”
叶随云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提醒她。
但他犹豫,上官鸢却快的很,转眼连ku腰带都要给他解开了!
叶随云感觉到不妥时简直大惊失色,二话不说连忙推开上官鸢,才要逃,却见她跌坐在地上,衣襟敞着,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己。
水色的荷叶肚兜已经若隐若现,其上弧度更让人浮想联翩。
叶随云觉得世间最严苛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他想逃,但伺候的宫人都被上官鸢赶走了,难道要让她自己这般坐在这里等上大半个时辰?
犹豫之间,上官鸢却哭了起来。
她眼圈红红,鼻头红红,长长的睫毛都濡湿了泪滴,可怜巴巴的看着叶随云:“你讨厌。”
叶随云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试探的走过去,想扶起她:“对不住,臣用力太大——公主?”
最后两个字都变了声调,只因上官鸢才站起来,便将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一扔,低头就要解裤子。
想到她解开的速度,叶随云慌忙按住她的手:“公主,别、莫要……”
话没说完,上官鸢便忽然抬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叶随云一动不敢动。
上官鸢歪头想了片刻,试探的翘起腿,想要环在他的腰上。
叶随云彻底崩溃。
“臣……对不住公主,臣明日再来向公主请罪!”
叶随云说着,一掌砍在上官鸢后脖颈处。
在他腰上磨磨蹭蹭的人终于彻底停止了动作,却乖顺的趴在他怀里。
还只穿了一件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