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瞿房间到我住的房间,我一路在思考,最终决定过去h市。
丰临天虽然很帅,说的故事也很动人,但我对他完全没有记忆,对他说的也无法感同身受。
所以,于我而言,丰临天只是一个男色。
但学姐不同,我有和她相处过的美好回忆,虽然只我一人记得。
所以,我愿意为学姐做些事情。她人好貌美,绝对值得更好的对象,而不是和一个六七十岁、头发发白的老头子硬磕。
丰临天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就一个聊天的功夫,我就同意去h市,但他乐见这个结果。
两妻妻和我同行,萧董不知从哪得知我的出行计划,也要同行。甚至没见过几面的曲阳,也礼貌求带。
徐柏、梁泽、钱池本来也想跟上,但是被家里的夺命追魂call逼回了a市。
我和两妻妻、萧董、曲阳、老瞿三人,再加上丰临天,将近十人,就决定自己开车过去。
丰临天悄悄说过他在外要低调,希望只和我一辆车,不被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
我暗诽,大手挥出五千万的时候又不见你低调。
不过暗诽归暗诽,之前了解《大势榜》的时候,发现创办家族确实低调,所以也没和他在这事上纠缠。
最后的安排是分开三拨,我和丰临天一拨,萧董和两妻妻一拨,曲阳和老瞿三人一拨。
约定在h市东方欲晓大酒店会合。
明天就要出发,中午继续去大城堡吃剩菜。
吃了好几天的剩菜,即使是满汉全席,我都有点腻了。
幸好每道菜做的量不大,不然要吃到猴年马月。
值得庆幸的是,吃完这一餐,就可以结束了。
丰临天也一副吃麻了的表情,和我像两个没有感情的干饭机器,麻木进食。
“终于吃完了。”我舒服躺在丰临天房间软软的榻榻米上,如释重负。
丰临天眼带笑意,边看我,边去捣鼓那些影片。
“对了,你有你堂妹的照片吗?”这家伙被高山一样的影碟挡住,我只听到问话,没见到他人。
“有。”
丰临天从碟海中走出,看了一眼我和徐柏、徐栎、徐杏四兄妹的照片和视频,失望神色溢于言表:“她不是秋直。”
“本来就是你的自我想象,也没人说过她是。”我。
“视频里,你两指摸下巴的姿势,很像她。”丰临天直视我。
我不置可否,但心里对他有了更多的好奇,因为他前前后后说过很多秋直的细节,都和我前世对得上。
我不明白的是,他对我那么了解,为什么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见我陷入思考,丰临天又走进碟海。
没了让人压力山大的剩菜,我下午睡了个舒舒坦坦的好觉。
午睡过后,丰临天问我晚餐想吃什么。
我千叮万嘱,吃什么不重要,千万不要过量,我不想再吃剩菜了。
丰临天笑呵呵地说知道了。
下午三点,丰临天吩咐好万管家,就继续沉浸在影碟的海洋里。
我百无聊赖,开始到处逛他的大房间。
房间有个地方,类似于书房,我在里面看到一本书,书名很特别——《渣女的自我修行》。
打开粗略看了几页,都是围绕“渣女”的故事。
丰临天一个男人,竟然爱看这种书?
把书放回原位,又继续逛。
逛完觉得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就坐在沙发玩手机。
h市要开排名会的消息已经公布,就在三天后。
点进去看资讯,发现h市上一年公布的势力,能挤进排名的,我一个都不认识。
兴趣顿时减半。
“喂。”我向淹没在碟海的人喊,“h市的势力排名,你要去现场吗?”
丰临天冒出个脑袋:“怎么了?”
“h市的势力我不感兴趣,到时我就不参加排名会了。”我。
丰临天听完,走到我面前,拿了张椅子坐下。
“h市的东方欲晓不是有问题吗?我上次对你感兴趣之后,就去调查过你了,发现你知道那家酒店有问题之后就一直在想办法扳倒那位老板。”丰临天。
“那和h市排名会有啥联系?”我。
“到时去到现场,你就知道了。”丰临天。
h市,东方欲晓大酒店。
在大堂等齐“大部队”,然后去开房。
丰临天想按出发的三拨人分开住,也就是我和丰临天住一套,萧董和两妻妻住一套,曲阳和老瞿三人住一套。
但是秦笛不太乐意,觉得我们夫妻应该住一起。
我看了一眼学姐,问老瞿:“老瞿,你觉得呢?”
因为曲阳和他们三人不太熟,我怕他们和曲阳住一起尴尬。
没想到老瞿很喜欢曲阳,不停夸他有礼貌、尊敬长辈、为人绅士……
看来曲阳和他们一行,相处很愉快。
原本我的小心思只是想让曲阳当个免费司机和青壮力的,他们能愉快相处,这也算意外之喜。
但是学姐看我一眼,我明白她不是很想和不熟悉的男性同住一套房。
曲阳主动提出和我一起住,说男人和男人住一起比较方便。
但是丰临天不喜欢我和男人一起住,频繁向我使眼色。
最后的安排是,订一个内有五房的总统套房,我自己一间、丰临天一间、两妻妻一间、萧董一间、学姐一间。
再定一个普通套房,里面有两个房间的,老瞿夫妇一间,曲阳一间。
我的这个安排,除了曲阳有点不太满意之外,其他人都很满意。
刚进房间,就见到了来串门的海韦尔。
海韦尔吹着口哨,在我的房间门口溜达:“徐总真是艳福不浅,和四位美女同住一屋。”
我瞥他一眼:“海先生慎言,我和秦家大小姐已经结婚。”
“啧啧。”海韦尔揶揄,“上次见你,还是和常家闹离婚的状态。再一见,都已经二婚了。”
“海韦尔先生结婚了吗?”我一边放行李,一边和他瞎聊。
“结了。”这个答案我一点都不惊讶。
“有老婆就应该收心了吧?”我弄着床铺,“还去外面沾花惹草。”
“切。”海韦尔不耻,“还说我,你不举之前不也是浪到飞起。现在硬不起来,就开始游说别人不吃野草,典型的自己吃不到,妒忌别人能吃到。”
“海先生,我老婆还在,说这些话题不要那么大声。”我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给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