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植看着有些懵,梁泽冲过去质问:“你在这做什么?”
徐植:“没做什么啊。”
梁泽:“房间是什么味道?”
徐植:“爱情的味道,不是有对情侣在吗?”
我瞄了一眼床上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的牟伶,被子把她头部以下的身体全部盖住,她正酣睡。
床边有张沙发,上面是脱下来的衣物。桌子上有酒、酒杯,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礼宾司识趣出去等,阳晖关上门,语气不悦:“你们这是干什么?强盗吗?”
常夏:“小直你在这里干嘛?这不打扰小情侣办事吗?”
徐植嘴巴动了动,望了一眼阳晖。
阳晖把门打开,依旧是很不开心的口吻:“几位没事就请吧。”
四人出房,阳晖还紧盯徐植背影,很不甘心的眼神。
梁泽生气走在最前头,直男徐植根本不在意,和常夏聊起了下午的美女模特。
常夏不是爱用脑的人,徐植一提美女,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完全忘了自己来酒店是干啥的。
所以以为有人会追上自己的梁泽,在大踏步走出好远之后,又无奈折返,回到我们身边慢慢走。
常夏一边和徐植聊美女,一边随意闻了下徐植的衣服:“阿植,你衣服有阵怪味。”
徐植:“可能是酒味?”
常夏:“不像。”
梁泽用力闻了闻:“像药的味道。”
徐植:“阳晖给牟伶妹妹吃药,妹妹好像身体不好。”
常夏:“不好还为爱鼓掌?”
徐植:“小情侣的事咱们管那么多干嘛。”
到了车上,梁泽当司机,我坐副驾驶,旧夫妻坐后座。
徐植昏昏欲睡:“你们小点声,我有点困。”
常夏:“才八点多你就困了?”
徐植声音逐渐低沉:“是……啊。”头靠在了常夏肩上。
梁泽通过车内后视镜观察睡着的徐植,我提醒:“大哥,你还在开车。”
梁泽收回视线,目视前方:“秋直,那个阳晖是怎样的人?”
我想了想:“在我是秋直的时候,我觉得他是最阳光最正直的人。不过现在我是徐植,听过他一些不好的事,说不出他是怎样的人。”
梁泽放在方向盘的手握拳:“你这口吻,喜欢过他?”
后座常夏大喊:“专心开车,前面前面,刹车。”
梁泽被惊醒,猛踩刹车,在离前车无限贴近的地方,我们的车停了下来。
前车的后车灯太亮,我们挡住光线,好一会才看清,前面站了个人——方庆阶。
方庆阶绕到副驾驶,敲窗户:“徐植,下来。”
后座真正的徐植,还在熟睡。
猛踩刹车都没醒,睡得真够死的。
我下车:“方庆阶,这样很危险,你想做什么?”
方庆阶:“徐植,我有事和你商量,你上我的车。”
梁泽下车:“阿植,别管他,我们走。”
方庆阶伸手拉住我的手臂,凑到我耳边:“我有方沁莉和董芷佩的秘密,钱池和徐栎的婚姻,就看你的了。”
我迅速思考了一会,叫出小系统:“统子,我会有危险吗?”
小系统:“这人物不怀好意,建议宿主选择自家地盘和他见面。”
方庆阶不耐烦:“想好没有?”
我:“我不上你的车,我们约在东方欲晓会面。”
方庆阶表情森然:“不到你选择。”
我:“统子,他不肯怎么办?”
……
我:“统子,统子……”关键时刻又溜走了。
方庆阶:“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我没想对你怎么样,我只想合作。”
我深思熟虑,答应了。
梁泽:“阿植,你别管他。”
方庆阶意味深长地直视梁泽:“梁泽,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梁泽在和方庆阶的对视中,竟然败下阵来。
我:“阿泽,你送两个女人回去,我没事的。”
梁泽又望了一会方庆阶,最终开车走了。
方庆阶把车开到很远,七绕八绕,我都不知道是到了哪里。
一个荒郊别墅前,方庆阶停了车。
进去,还有一个人,董子佑。
两个男人也不废话,把一台笔记本端到我面前,打开几个视频。
分别是三个人的——董芷佩的、方沁莉的,还有,小豆丁的。
我压抑不住的怒火:“你们两个,还是人吗?”
两男人表情无赖,我的话对他们没有任何攻击力。
我瞪着两人:“一个是堂妹和堂外甥女,一个是亲姐,真是禽兽不如。”
方庆阶欠揍地笑:“不是堂外甥女,是我的亲女儿。”
我差点晕倒:“畜生,畜生,畜生。”
董子佑笑得诡异:“不是亲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正想追问,方庆阶就说:“徐总,这不是还没有外传吗?”
董子佑:“现在没有,不过,如果徐总不会做,那很快就可以看到这三个女性,像b市那两个老头一样惨。”
我努力控制自己:“你们想做什么?”
董子佑:“我要董氏一半股权。”
方庆阶一字一顿:“我要方氏,所,有,股,权。”
我:“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董氏和方氏,是我能作主的吗?”
方庆阶:“徐总是有能力的人,这些小事,徐总可以的。”说完,几个保镖把我架出去,扔到车上。
最后,我被扔到东方欲晓的门口。
我心情万分复杂,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阳晖哥,我头还是很疼。”
“没事,回家我帮你揉揉。”
循着声音扭头,和阳晖遥相对望。牟伶整个身子靠在阳晖身上,精神萎靡。
阳晖哼了一声,和牟伶开车走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竟然撞见高芯薏和一个有点健硕的女子。
高芯薏嘴角含春,女子和高芯薏不远不近。每当高芯薏挨近,女子又不动声色离远。
女子有170+,在女生堆里,有点显个,尤其高芯薏只有160左右。
高、健硕,看着和平时见到的女生,感觉完全不同。
我心里烦闷,没有过去,而是去了方家。
方沁莉经过上次的事,开始对钱池很客气。
两人都努力向对方靠近,但又做不到。
无他,没有爱情罢了。
胡子从食物山中冒出脑袋:“你怎么来了?”
我:“心里有事,想着你神通广大,看你能不能帮忙解决。”
胡子把食物一扫而空,引我到了书房:“说吧,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