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无所遁形。
申梓澹:“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泄了气:“好吧我承认,前面都是千篇一律,我觉得无聊,到后面就没看了。”
申梓澹勾了勾唇:“后面8个人的表演,你再仔细看一遍,一定有所收获。”
我重重叹气:“好无趣,能不能放过我?”
申梓澹面无表情:“不能,给本少爷——看!”
“看”字拉了重重的尾音。
8人,四男四女又开始轮流表演。
我的眼皮都要打架了。
努力集中精神认真看,竟然真的,看到了一些事情。
我瞳孔地震,望向申梓澹。
申梓澹和我对视,意味深长。
头瞥向一边,看到梁泽和丰临天兴奋的样子。
我咽了一下口水:“你们仨,都觉得好看吗?”
申梓澹:“当然,不然我搞这个项目浪费钱吗?”
丰临天:“好看,不然我还能待这看吗?”
梁泽:“好看,爱看,想要多看。”
我的视线忍不住上上下下扫描眼前的三人,最后选择先问梁泽:“梁泽,你真的,爱看吗?”
梁泽:“嗯。”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可是……这些场面,你在当医生的时候,见多了吧?”
梁泽:“so?”
我:“那你应该见怪不怪了呀。”
梁泽:“你是想说,医生应该早就对身体无感了对吗?”
我:“是这么个理。”
梁泽笑着摇头:“医生也是人,只对无感的人身体无感,对有感的人,还是有感的。”
我:“你单身这么久,难道都没遇到有感的人?”
梁泽:“有。”
我:“恭喜,你可以脱单了,而不是在这里看这些。”
梁泽:“对方对我无感。”
我:“……”
梁泽:“阿植,不对,秋直,你就是对我有太深的滤镜,对我有潜在的要求。为了够得上你心目中正人君子的标准,我都没办法做自己了。你不知道,我午夜梦回有多难受。”
我:“你自己?你自己是怎么样的?”
梁泽:“对身体感兴趣。”
我:“那你可以找呀,我又没说你不可以找。”
梁泽凑到我身边:“但你不答应啊。”
我:“我都说了,你可以找,不用管我。”
梁泽:“我要找的是你。”
我果断拒绝:“那不行。”
梁泽:“所以你明白我痛苦的根源了吗?”
我:“……”
梁泽:“……”
我看向丰临天:“你也不能做自己?”
丰临天:“是啊。”
我:“你自己又是怎么样的?”
丰临天语出惊人:“想睡你,各种动作戏。”
我:“……”
丰临天:“……”
我最后望向申梓澹:“你也不能做自己?”
申梓澹:“那倒没有。”
我:“既然可以做自己,整我坐这干嘛?”
申梓澹痞笑:“想和你多相处相处。”
我指着表演的几个男男女女:“这种超乎想象的人类艺术,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申梓澹:“有市场,就有生产。”
我:“原来你玩得这么花。”
申梓澹:“秋直,你初次见我,应该就是在——那种ktv里面吧?”
我:“……好像是。”
申梓澹:“那我是怎样的人,你还没点数吗?”
我机械地扯了扯嘴角:“你还沾沾自喜上了?”
申梓澹满不在乎:“男人都这样。”
我:“你自己花就好了,别拖其他男人下场。”
申梓澹:“你举个例子,重生之后,哪个男人是表里如一的正人君子?”
我搜肠刮肚:“比如那些相濡以沫的长辈。”
申梓澹:“切,玩得花你也不知道。”
我:“你自己是烂人,所以恨不得所有人跟你共沉沦。”
申梓澹的眼睛更红了:“秋直,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我的目光来回扫射三个邪气通天的男人,只觉此地不宜久留。
“怎么不说话?”申梓澹贴到我耳边,“害怕了?”
我思考了会,点头:“是害怕。”
申梓澹盯着我:“果然和徐植不是一路人,徐植那小子,再害怕,嘴上也要逞强。你倒好,是会审时度势的。”
我皮笑肉不笑:“谢谢。”
申梓澹在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好痒。
瞄了瞄房间随处可见的保镖,忍住了想揍人的拳头。
申梓澹:“你很有意思,我喜欢你。”
我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勉强回应:“申少爷年轻有为,被你喜欢是我的福气。”
申梓澹痞里痞气:“秋直,你真是个圆滑的泥鳅。”
泥鳅?
这什么形容啊!
我话锋一转:“记得之前b市的公子哥都去了h市,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说回正事,申梓澹的邪气弱了一点:“因为一个梦。”
又是梦?
我:“什么梦?”
申梓澹:“关于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
我:“能具体说说吗?”
申梓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懂了,就是朱老板在h市东方欲晓说的那个梦。
我:“每个继承人都梦到了?”
申梓澹:“是的。”
我:“那你们怎么不继续找,反而回来b市了?”
申梓澹:“h市东方欲晓因为海韦尔的事一直被密切关注,我们不想节外生枝,打算等风波过去,再寻找宝藏。”
b市的梦到了,h市的梦到了,再想想徐栎他们要争h市东方欲晓的酒店总经理一位……
合理推测,a市的也梦到了。
我:“梁泽,丰临天,你们也梦到了吗?”
梁泽丰临天:“没有。”
我:“嗯?”
梁泽:“我是因为想你,才跟你过去的,不是因为宝藏。”
丰临天:“我和梁泽一样。”
看来,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梦到宝藏的内容。
这边,我在思考梦和宝藏,那边,一只手攀上我的大腿。
我把那只手扔回给它主人:“申梓澹,你是女人尝够了,又打算玩点别的吗?”://y
申梓澹淫笑:“回答正确。”
我:“你一直打不过况老头和裴董,心里都不着急的吗?”
申梓澹笑容明显淡了:“那两个老家伙,活不了多久,就让他们抱着金钱和地位,再撑一些时日吧。”
好像找到他的破防点了。
我眼珠子转了转:“确定不是因为打不过,而不得不看他们享受吗?”
申梓澹完全敛了笑:“秋直,别以为你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