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你真要看啊？
“所以……”
方未寒丝毫没有在意，却换上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有些匪夷所思地说：“师姐是怎么能忍住不喜欢我的？”
“诶？”
温折雪小小地呆了一下，甚至忘记了难过。
师弟……刚才在说什么？
“我相信，师姐一定是喜欢着我的，只是师姐面子薄，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方未寒认真地说。
温折雪：“……”
这……
少女内心登时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其实尴尬的不止是她，现在方未寒同样尴尬得不行，已经想去死一死了。
自己这发言的味道实在有些普信，整得他自己都有点顶不住。
不过这也是自己在经过了多种因素的权衡之后，做出的最优决策。
自己现在对于师姐的感情极端复杂，具体哪一种更多一点还没有弄明白。显然，师姐也没有弄明白。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插科打诨。
不处理，先拖着，等到什么时候弄明白这件事情之后，再好好地补偿师姐。
虽然这么做会有些考验自己的脸皮厚度，不过对象是温折雪的情况下，倒也无所谓了。
“好了，我再给师姐一段组织语言的机会。今天先就这样吧。”
方未寒干咳一声，强忍住要扣地的脚趾，连忙快步走了出去。
“嗷！”
这是他不小心踩到凤凰翅膀的声音。
温折雪看着他狼狈离去的样子，眨眨眼睛，最后没忍住小小地笑出声。
师弟……真是有些可爱。
似乎有个这样的弟弟也不错？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弟弟的话，那么……
温折雪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心跳莫名地有些加快。
下次一定不能再这般说话了。
少女在内心训诫自己。
“嗷。”
什么东西懒洋洋地叫了一声。
你会的，鸟都知道。
“嘭！”
一柄长剑连着剑鞘打在了胖鸟的头顶，将它拍得从点心堆上滚了下来。
……
……
按道理说，行驶在汉江这样水流湍急河道上的船舶都会不可避免地出现一些颠簸。
但是他所在的这艘楼船上，竟然一点颠簸的感觉都没有。行走在甲板边缘如履平地，很难想象他现在正漂在水面上。
太可惜了，方未寒心想。
本来他还打算一会儿依靠那股颠簸的力量达到某些自动的目的来着，现在看来……船开得太稳当也不是什么好事。
夜深人静之时，只有底层甲板与湍急水浪碰撞的声音，整座楼船静悄悄的，像是寂静无声的水上城市。
“那什么……我有个小问题。”
方未寒看着身旁两名花容月貌的少女，咽了口唾沫。
“你们两个这么晚了不睡觉，都在我房间待着干什么？”
他在询问陶允姜和萧槿的同时，眼神又飘向自己房间的其他地方。
嗯，检查完毕，婉婉不在。
她那个心高气傲的性子，应该是不会躲在床下的吧？
“白天不是说好了吗……”
陶允姜噘起嘴巴。
方未寒搓了搓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当时以为这几个家伙只是开玩笑地随口一说，没想到她们竟然会来真的。
“那小槿你在这里干什么？”
方未寒看向另外一个家伙，嘴角抽搐着。
“该不会……伱真的要在一边看着吧？”
“自然。”
萧槿面无表情，神色端庄地将手放在双膝上，完全是一副优雅大小姐的做派。
“本小姐说的话一向作数。”
方未寒：“……”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遇到个下头女。
萧槿微笑着问：“方哥哥你有意见吗？”
“允姜如果没意见的话，我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
方未寒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投向陶允姜，期望她能够在自己的暗示下明白意思。
没承想，少女却羞红了脸，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方未寒：“？”
这……这不对吧？小师傅，是你不对劲还是我不对劲？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一双眼睛看着难道你不会感觉很奇怪吗？
“方哥哥还要在那里愣多久？”萧槿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冲着身边的床努了努嘴，“赶紧过来，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方未寒：“……”
好怪。
在萧槿的言语威胁之下，方未寒只得走到床边，在两位少女的中间坐下。
在他的肩膀和陶允姜接触的一瞬间，明显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地抖了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
我还以为陶允姜能够无视周围环境呢，原来也是装出来的外强中干。
方未寒不由得有些好笑。
为了舒缓陶允姜的紧张情绪，方未寒将手掌放到少女的大腿上，紧贴着来回抚摸。
少女的大腿富有弹性，在只穿了一层薄薄裙子的情况下，兼具弹软和细腻，手感极好。是方未寒一旦上手便爱不释手的存在。
如果单论腿这一方面，方未寒还是最欣赏陶允姜的腿。
少女是明武修士经常锻炼，大腿上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至于过于纤细，曲线饱满，是完美的腿型。
要是让小师傅穿上丝袜……应该会很涩气吧？
“唔……”
陶允姜的娇躯明显紧绷起来，大腿传来的奇异触感有些酥麻。
不过很明显，方未寒的动作也让她的不安稍稍下降了一些。
方未寒控制着自己竭力不去想左边的萧槿，而是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右边的陶允姜身上。
在少女不安而颤动的眼神中，方未寒的脸一点点贴近。
陶允姜方才仍然抱有的羞耻和理智亲吻下彻底消散，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勾住方未寒的脖子，仿佛任君采撷一般扬起脑袋，热烈地回应着方未寒的进攻。
这种仿佛要触及灵魂一般的接触最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沉迷，甚至要胜过于甜言蜜语的侵袭与腐蚀。
肉欲是爱情最好的催化剂，当肉欲尚未减退的时候，爱情就永远不会消失。
以方未寒和陶允姜的感情，并不需要肉欲的催化。但作为爱人之间取悦对方的动作，它的存在也是自然而必不可少的事情。
水泡和空气破裂的啧啧声在寂静的船舱中颇为突出，渐渐愈演愈烈。
方未寒已然不满足于这种简单的接触，他决定追求面积更大的触摸。
陶允姜迷离的桃花眼眯成一丝，而后又猝不及防地骤然睁大，喉咙中发出无意识的惊呼声。
少女浑身滚烫发软，无力地倒在方未寒的身侧，急促的呼吸声如同将要溺死的鱼儿。
这种被人一手掌控的感觉……这种什么都不用管，简直就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一般让少女痴迷，尽管明知那是不对的，但她依旧自甘沉沦，落入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奇异的触感一刻不停地扰乱着她的思绪，那种旋转抹捻的动作就像是穿透骨骼与肌肤，直接作用在她的心尖一般，几乎要将少女的大脑搅动成沉醉的烂泥。
“乖徒弟……先松开一下……我……我有点要喘不上来气了。”
陶允姜断断续续地讨饶。
少女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酡红脸蛋上满是渗出的香汗，沿着她的脸颊滴落在方未寒肩膀上的衣物上，将它们片片打湿。
“不行，小师傅的手感实在太好了，我现在还不想松开。”
方未寒依旧保持着较高程度的清醒，他只能说，这种东西的手感是随着大小的变化而变化的，软与弹往往不能得兼。
不过话说回来，好想咬一口啊……
看着陶允姜那飘满诱人红晕的脸颊，方未寒的内心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他抽出手，将瘫软无力的少女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使得她的脑袋面朝自己，枕靠着自己的肩膀。
少女穿着的是轻薄透气的蚕丝裙子，至于里面的贴身衣物……刚才早已经被方未寒给推到了小腹的位置。
手掌自肩膀的位置滑下，揪住那一片布料，轻轻划过少女莹润精致的锁骨。
和方未寒坦诚相待的少女叮咛一声，双腿无力地和他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浑身上下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方未寒舔了舔嘴唇，轻轻俯身上前探出脑袋。
“乖徒弟，不……别……啊！”
少女软绵绵的娇软声音最终化作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死死地咬着方未寒的衣服，晶莹自嘴角溢出，将他本就有些湿意的衣服彻底浸湿。
少女腰腹部的肌肉骤然收紧，娇躯不自觉地挺直，被香汗打湿的衣裙下漂亮的马甲线隐隐显露。
迷离的双眸像是不时地上翻又回落，翻出的眼白和微微张开的粉唇，让少女原本甜美而清纯的绝美容颜有些崩坏，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
“怎么样，小师傅？徒弟的手法，您可还舒服？”
方未寒嘴里像是含着东西一般，含糊不清地说道。
“舒……舒服。”
少女的大脑空白一片，已然不能足够支撑她说出一句完整连贯的话。
宛如一道闪电劈下，少女的娇躯绷得紧紧。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已然踢落，精巧的脚尖足弓似是要紧绷成一条直线。
看着怔怔失神，只知道在自己肩膀上细细喘气的少女，方未寒有些无语。
除了婉婉之外，她们的敏感度都这么高的吗？我还没怎么使出全力来着……
不过陶允姜是明武修士，身体强度肯定要比瘦弱的婉婉强上不少，应该……可以让自己稍微尽兴吧。
方未寒坐在床边，将怀中的少女翻了个身，变成背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姿势。
她的轻薄裙子已然被压缩到极致，上面的边缘失守的同时，下面的界限也早已上翻。
现在少女身上的穿着，与其说是去裙子，倒不如说是一圈布料。
意识模糊之中，陶允姜被惊人的热量烫得一个激灵。
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方未寒的脸，鼻腔之中满是他那令人安心的味道，身体都处在方未寒的包裹之中，似是要被他的身体上的热度生生融化。
少女内心深处缺乏安全感的一面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暴露出来，意乱情迷之下，她已然将方未寒当作了自己内心深处某种莫名缺失情感的具象化。
“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那样……我会娶你的，允姜。”
方未寒找到她的手，汗津津的双手十指相扣。掌心中传递而来的热量热烘烘的，让少女刚刚恢复几分清明的大脑再度昏昏沉沉。
少女紧紧握着他的双手，熬过那股宛如撕裂的疼痛，心脏跳动得越发欢快。
终于……终于不是一个人了……我真的……好幸福……
眼前因血液急促泵动而阵阵发黑，少女的人格与意识已然短暂消散。
激烈的情感在她的胸中酝酿，最终化作上下颠簸间隙中的甜蜜而错乱的呢喃：
“娘亲……”
方未寒的动作短暂地停滞片刻。
这个允姜……真的是……
小瑾意乱情迷的时候喊的是主人，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娘亲了呢？
从未获得父母一丝关照的少女，可能在下意识中将自己当成了他们的影子吧。
方未寒有些心疼的同时，哭笑不得地说：“小师傅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娘亲，你娘亲哪来的我这器官？”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房间内的烛火都燃烧殆尽。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浑身僵硬片刻。
这屋子里……似乎还有个人来着？
方未寒扭动脖子，一点一点地转过身去，很轻易地便看到了蜷缩在床角的少女。
他看了看少女身旁那即使在昏暗月光下也明显能看出褶皱和透亮黏稠的被褥。
“小瑾……你没事吧？”
方未寒走过去蹲下，小心翼翼地戳了下她的腿。
少女的身体剧烈地抖了抖。
“别……别碰我……”
少女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响起。
“可是你这样怎么办？要不，我抱你回房间休……”
方未寒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槿拽上床，翻身压在身下。
她的表情已然失去理智，眸中满是哀求与迷乱。
“方哥哥，我……我好想，我真的不行了。”
“快……只要能……怎么都好。”
“什么世俗婚约……什么家族长辈……那些我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
方未寒只得稍微动用血气，翻身坐起，按着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控制住。
现在这个状态的萧槿显然不对劲，自己不能乘人之危。
不过还好，自己有个小玩意。
方未寒拿出一捆质地精良的绳子，这玩意本来是他高价采购来，准备给裴阶用来制造马镫的材料，不过现在还有点别的用途。
他手脚麻利地将萧槿绑在床边，同时用血气和星力暂时封印住她的修为。
“小瑾啊……以戈止战，才是最好的策略。”
方未寒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强敌当前，你亦不能畏惧，你应该去勇敢地战胜它。”
萧槿的嘴角溢出小小的悲鸣，扭动身体挣扎着，但这些都被方未寒冷漠地统统无视。
一晚上的时间，他相信萧槿会冷静下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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