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缅北,打成最强轻步兵正文卷第320章埋在一起克里沃恩城外,三辆LX570以60公里的“高速”在乡道上前进,道路两旁的村落不断后退,花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车队就已经到达了荒芜人烟的郊外。
爪哇岛、或者说印尼这个地方就是这样,城市规模很大,但一旦离开城市,那就真的跟某些欠发达地区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路灯、没有人居、更不可能有摄像头。
而这,也就给了陈沉充分的条件,去组织他对巴兹伦的审讯。
但到底要怎么让他开口,其实还是一个相当麻烦的问题。
毕竟,巴兹伦不是陈沉之前接触过的那些毒贩子,他信仰坚定,而且属于正儿八经的不要命的选手。
你想用“**上的痛苦”来胁迫他?
不好意思,这小子在幼年时期就开始参加阿舒拉节,用砍刀和铁链虐待自己了,他背后的累累伤痕就是他“信仰”的证明。
你想用生命来威胁?
人家为什么要搞jd活动,为什么要发动自杀式袭击?他早就等着向安拉证明自己的忠诚,然后去天堂享受72个处女了。
或者,自己的不行,其他人的命呢?
他要是真在乎的话,还会干这一行?
所以,总而言之,对极端分子的审讯一直都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别说北边佬,哪怕是跟jd分子打交道最多的老美也没有太多办法,他们的所谓“强化审讯计划”在面对这些极端分子时就跟开玩笑一样,压根就没有任何威慑力。
水刑、电刑、甚至后来流行的“神经性”审讯手法,都被证明对jd分子的作用非常有限,唯一相对有效的,就是漫长的改造和“驯化”。
但陈沉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现在是下午两点10分,他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完成审讯,他能使用的,只有最极端、最暴力的手段。
他必须比巴兹伦更疯狂、更变态,才能形成对他的有效威慑,并让他在利弊权衡之下,供述出对东风兵团有用的信息。
于是,陈沉快速做好了安排,两辆LX570离开,去寻找后续审讯需要用到的东西,而他则把巴兹伦从车上拖了下来,蹲到他身边用英语问道:
“知道我们是谁吗?”
巴兹伦挣扎着坐起身,声音痛苦地诅咒道:
“卡菲勒们,你们是比牛马还要低等的生物,伱们会下火狱的,你们将在火狱里.”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制造一个火狱,你要试试吗?”
陈沉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继续说道:
“我是卡菲勒,我不信你们的教,所以你也不需要用你那些宗教的教义来诅咒我。”
“我们都是聪明人,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找到你。”
“接下来,我希望你能用聪明人的方式来跟我对话,可以吗?”
巴兹伦仍然用恶毒的眼神紧紧盯着陈沉,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再开口。
陈沉也没有跟他废话,而是直接看向早已等待在一旁的李帮和矮脚,让他们两将巴兹伦按在了地上。
随后,陈沉掏出水果刀,继续说道:
“巴兹伦,我了解你。”
“2002年时,你还没有正式加入JIS,但你已经参与过JIS的集会了,对吧?”
“你知道巴厘岛的事情,你为那件事情兴奋不已,因为你觉得,那真的是对你们的敌人的复仇。”
“但你有没有想过,死在那次爆炸里的都是无辜者,他们只不过是恰好在巴厘岛度假,他们不知道你们在意的所谓‘政治斗争’,更不在意你们如何生存。”
“他们在沙滩上喝着酒唱着歌,然后在爆炸之后尸骨无存。”
“你当然不会感到愧疚,对待那些卡菲勒,你一贯都是这样的态度,你隐藏得很好,但你的本质是残忍的屠夫。”
“所以,你没必要跟我装,没必要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虔诚的信徒。”
“你只不过就是个生意人,你们用人命来做交易的筹码,但你们干的事情,本来就是低劣的”
“我没有做!”
巴兹伦盯着陈沉,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知道巴厘岛,但是那些人已经被抓捕了,我跟他们没有关系,如果你要报仇,那你找错对象了”
“不用嘴硬。”
陈沉轻蔑地笑了笑,随后抽出那把精致的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在巴兹伦的胸口上划开了一个口子,随后继续说道:
“我不需要你承认这些事情,我要问你的问题很简单。”
“到底有没有人,从叙利亚过来?”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
剧烈的疼痛让巴兹伦的面容完全扭曲,他疯狂地挣扎,但李帮和矮脚却牢牢地按住了他,为陈沉提供了一个稳定的作业面。
陈沉手里的刀轻轻一转,沿着伤口的切面进入,刀刃穿过真皮层与皮下脂肪之间微小的缝隙,切断了密集分布的末梢神经,也切断了分布在真皮层的血管。
鲜血瞬间涌出,陈沉很不专业地用力一吹,将涌出的血液吹到一边,随后刀刃轻轻一旋,一块硬币大小的皮肤已经被切了下来。
“酒精。”
陈沉开口说道,一旁立刻有人递上了从医疗箱里找出的酒精,陈沉的动作没有停顿,拧开盖子,温和地将里面的酒精倒在了伤口之上。
“啊!!!”
巴兹伦痛呼出声,陈沉摇摇头,继续问道:
“我再问一遍,为什么会有人从叙利亚过来,为什么他们要对付我们?”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我的时间很充裕,我完全可以继续跟你玩下去,直到你坚持不住为止。”
“你猜我能在你身上切多少刀?”
“告诉你,最高级别的,可以切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但我做不了那么好,也许只能切几百刀。”
“但我相信,你是扛不住这几百刀的。”
“怎么样?告诉我,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会把你放走,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情,一切与我们无关。”
“别给自己造成无谓的损失-——你们不是想干大事吗?你死了,还怎么去干大事?”
听到陈沉的话,巴兹伦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敌人。
他们手段狠辣,行动专业,如果不是88特遣队,就一定是自己曾经听过的那个名字.
既然这样,自己就更不能说了。
不说还有一线生机,如果说了那自己也就没用了。
于是,他咬紧牙关,回答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穆斯林,普普通通的穆斯林.”
“你在说笑话。教堂里你那些穆斯林兄弟,可全都是带着枪的。”
陈沉手起刀落,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他下刀更快更狠,第二片皮肉脱落,酒精顺势撒下,巴兹伦痛苦地嚎叫起来,而李帮却立刻把刚刚摘下不久的布条塞回了他的嘴里。